兩個撲向菩蘭要抓她的胳膊,另一個則從懷中取出一個玻璃瓶。
時遲那時快,係統貓竄了出來,亮出爪子撲了上去。
叫你們搞事情!還我缽缽雞!
滿心怨念儘數化作爪上的力量,發泄了出去。
一道光影掠過,慘叫聲響起。兩個蒙臉男伸向菩蘭的雙手猛的停下,捂住自己的臉蹲了下來。
剩下那個蒙臉男才剛心翼翼地打開玻璃瓶,被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到了,一下子呆住,就這麼舉著瓶子跟菩蘭大眼瞪眼。
菩蘭才沒閒工夫跟他對視,抬起腳就把他踹飛了。
屬於樹精的洪荒之力,可真是許久沒釋放了呢。
蒙臉男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會有被姑娘踹飛的一,出於本能,在飛起的瞬間,他把手中的“燙手山芋”斜斜丟了出去。
“啊啊啊啊——”
慘烈無比的叫聲驚到菩蘭了。
這是女聲啊,還是雙重奏。
“啊——”
一聲悶哼,蒙麵男也落地了。
菩蘭探頭一看,又是一驚。地上捂著臉的兩個人,其中一個好像是何心蕾?
那個玻璃瓶,就滾落在她身邊,地上因為被腐蝕,還吱吱作響。
身後,係統貓則來回在三個蒙麵男身上蹦躂,三個蒙麵男慘叫連連,每每想要逃跑又會被係統貓一爪子乎到地上去。
係統貓越跳越興奮,好像在玩打地鼠般不亦樂乎。
菩蘭就立在這又如地獄又如遊樂園的昏暗巷中,拿出手機報警。
等警察舉著手電筒過來,菩蘭看清了其中一名女子果然是何心蕾,而另一個人,何心蕾喊她“媽媽”。
上一世,何心蕾和她的母親不過是遙控指揮這場惡行,並未現身。
可這一世,也許是憋屈了太久,何心蕾竟是決定要親自來看著菩蘭被毀掉。見菩蘭走入巷,這才繞道她母親一起隱在巷口的岔路上等著。
誰知陰差陽錯的,那瓶硫酸沒能傷害到菩蘭,反而潑到了她們母女身上。
更諷刺的是,上一世,這瓶液體被稀釋過。這一世,卻因為對菩蘭濃烈的恨意而並未稀釋。
想不到,這濃烈而不留餘地的液體,反噬了她們自己。
何心蕾母女被送上救護車,三個蒙麵人被押走,菩蘭則上了警車去錄口供。
菩蘭遇襲的消息不脛而走,正向機場飛馳而去的岑星得知後,心直往下墜去,急忙讓司機調頭。
岑星趕到時,菩蘭剛錄了口供出來,周遭圍著密密麻麻的記者,燈光閃個不停。
岑星不知從哪來的力氣,撥開人群衝了進去。
“你沒事吧?”他忘記了菩蘭過的男女有彆,一把抱住她。
頭靠在岑星劇烈起伏的心口,菩蘭身體一顫,他,他這是開竅了?患難見真心?
下一秒,岑星急切地捧住菩蘭的臉,一邊低下頭一邊出一句讓菩蘭想把他也踹飛的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