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柱大人!”
“天柱大人!”
“天柱大人!”
緊接著是複讀機一樣讓人尷尬的稱呼回響不止。
我頭皮發麻地朝自帶回音的方向看去,這才發現一小塊人群聚集在一起的地方。
那被或蹲或站的隱們所形成的一個包圍圈中,好像是一名……不,兩名負傷的劍士。
幾個圍在一起焦頭爛額的隱看見注意到這邊而走近的白鳥,人群散開了一些,自動讓出一個豁口。
沒什麼表情地淡淡掃去一眼,白鳥不偏不倚正好看清了兩個和自己年齡差不多的男性隊員。
其中那名長相非常凶狠的白毛,身上臉上都有著橫七豎八或新或舊的口子,傷口被草草包紮過一遍。
白鳥覺得或許是剛剛一場戰鬥下來所導致的,雖看著恐怖猙獰,但總歸都是一些皮外傷,沒有真正傷及內在。
但是被醫療組神色緊張的圍住的另外一名少年就不同了。
腰腹一道極深的致命裂口,失血過多轉為蒼白的臉預示著他無法再支撐多長時間。
我算是知道為什麼方才這群人為什麼那樣激動地喊我了。
可問題是我也不是醫師也不會救人啊,還是說他們對我瞎編出來的呼吸法有什麼誤解。
“天柱大人來了就沒有問題了!”
“沒錯沒錯,一切交給天柱大人就好!”
“天柱大人您那麼厲害,這次一定能想辦法的吧!”
仿佛被喂下了一記定心丸,期盼的視線與懇切的話語,讓在場的白發少年下意識地皺了一下眉。
身著飛鳥遊雲紋樣白色羽織的少女猶豫一下,再然後,在一眾人目光的簇擁下輕飄飄地走進圓圈內部,緩緩蹲在了傷員的旁邊。
細白的手很快搭在上對方的傷口。
“喂!你……”
很快回過神來的少年有些警惕,正想上前阻止。
一到白光就那麼從掌心和友人的身體交彙處溢出。
——請君勿死發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