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解析太陽開始195】程瀚的新官上任三把火
接下來的兩天時間,詭異的四季輪回、晝夜顛倒依舊在持續。
黑山營亦發生了不少事。
首先。
程瀚率隊一天清掃完靈葉之柄的強悍戰績,不出意外的驚動了清涵玄宮,後者特此向泰安玄閣發來了一份嘉獎令。
這是最近五十年來,黑山營首次得到玄宮的嘉獎。
故而隊伍抵達黑山營之時,軍主宮正桓親自站在大門外相迎,數百名戰士帶甲列隊迎接,場麵搞得隆重之極。
其次。
鑒於本次任務的戰績如此耀眼,軍主大筆一揮,獎勵每支戰團多達五萬戰勳點的巨額獎勵。
程瀚所在的第二戰團,則被額外賜予了五萬點!
總計十萬點!
這是一個驚人的數字。
這也使得第二戰團的成績,一下子遙遙領先於其餘四支戰團。
在黑山營高層的一次例會中,某戰團的校尉認為,每支戰團皆貢獻了力量,第二戰團獎勵十萬點太多了。
軍主一句話便堵了回去:“從今往後,哪一支戰團的人,如果能像程瀚這樣帶隊一天完成任務,照樣可以得到五萬的額外獎勵。”
再次。
由於副校尉鐵峰身死,該職務出現空缺,軍主簽發了一份破天荒的任命——授予程瀚副校尉的職務。
自黑山營建立兩百多年以來,這是第一次出現“入營僅僅兩月的新人,被火速提拔為副校尉”的奇事。
全營上下俱為之驚訝不已。
但這其實是情理之中的事。
黑甲軍的副校尉,向來以功勳大小評定,每一位副校尉皆積累了赫赫功勳,方才升任副校尉。
程瀚創下的驚人戰績,連高高在上的玄宮都知道了,誰都不能說一句“功勳不足,不足以擔任副校尉”。
最後。
玄閣突然下發了一份令人意外的令諭——任命第二戰團的副校尉程瀚,兼任安華城巡查署的署長。
就連程瀚也深感訝然。
因為玄閣從未插手過巡查署署長的任命,以往都是黑山營向玄閣呈報人選,玄閣批準即可。
而在泰安小靈境的曆史上,通常隻有退役的校尉或副校尉,才會獲得巡查署署長的任命。
以在職副校尉的身份,兼任署長之職,實在是前所未有之事。
該任命下達後。
護衛軍主的一名護旗官,特意將程瀚請到了軍主事務閣。
宮正桓並未多寒暄,直接說起了正事:“程校尉,你應該知道你被任命為署長的緣由吧?”
程瀚頷首道:“安華城近日發生多次先祖複仇事件,超過二十名中級官員先後遇難,駱昌玉署長被認定為履職不力,被玄閣免掉了職務。”
話說回來。
安華城巡查署的署長之職,算得上一個燙手山芋。
此前的黃顯生署長,被程瀚發現暗中大搞邪祭,殺害數百名平民,鎮守玄士將其當場處死。
而接任的駱昌玉署長,屁股尚未坐熱,就遇到異神複蘇事件,倒黴的丟掉了署長位置。
宮正桓微笑道:“這隻是表麵原因。”
程瀚眨巴一下眼睛,等待著對方後麵的話。
宮正桓繼續說道:“駱昌玉接任署長的表現,其實算得上中規中矩,並沒有犯太大的錯誤。
“隻是現在是特殊時期,玄閣方麵認為此人的能力較為平庸,根本不足以穩住安華城動蕩不安的局麵。”
程瀚若有所思。
宮軍主瞄了一眼程瀚,語氣帶著滿滿的欣賞:“你在清掃虛蟲的任務中,展現出來的超卓領導力,給玄閣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
“玄閣認為,必須有一個實力強悍、心智手段絕佳、意誌也堅定無比的領導者,才能帶領安華城度過難關。”
程瀚自謙道:“玄閣謬讚。”
宮正桓搖了搖頭:“不算謬讚,我個人也覺得,整個泰安小靈境範圍內,隻有你一人才符合上述標準。”
程瀚不知道該怎麼接話,索性閉上了嘴。
宮正桓又問道:“你上任署長後,打算怎麼做?”
程瀚答得相當簡略,亦帶著一絲殺氣:“先安內,穩定巡查署人心,再攘外,狠狠的殺一批興風作浪者。”
宮正桓笑了起來:“玄閣果然沒有選錯人。”
*
次日正午。
晝夜再次發生了反轉。
程瀚帶著兩隊黑甲軍戰士,頂著濃重夜色抵達了安華城。
巡查署早已收到消息,兩名副署長親自帶領著上百名職員,提前等候在城門口,並架設起許多照明設備,將城門照得一片敞亮。
該城門還被徹底隔絕,禁止其他人出入。
一看便知,這是精心準備的歡迎儀式。
當戰士們接近城門時,人群當即湧起一陣輕微騷動。
一個恭敬的聲音飄了過來:“請問是程署長嗎?”
程瀚從瓜瓜後背跳下來,大步走過去:“正是!”
城門口立刻響起低低的說話聲。
“準備列隊歡迎!”
“注意儀態,萬勿在署長麵前失禮!”
幾秒後。
程瀚走到城門前,看到了黑壓壓的一片人頭。
人群射過來的目光,充滿著深深的好奇,一張張臉上更是帶著滿滿的敬畏。
畢竟以副校尉身份兼職署長之職,並且還是玄閣親自任命,傻子都知道其中的分量有多重。
可以毫不客氣的說,這位年輕得不可思議的署長,絕對是安華城建立以來,個人權威最重的署長。
沒有之一!
兩名副署長挺直身軀,一齊喊道:“歡迎程署長駕臨……”
程瀚直接打斷了歡迎儀式:“全體列隊,我有話要說!”
兩名副署長愣了一下,趕緊指揮職員列隊。
很快。
百餘名職員排成了一個整整齊齊的方陣。
旁邊還有十幾名其他部門的職員,這幾人全都被搞懵逼了,一時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程瀚環視一圈,開口道:“大家都知道,安華城目前遇到了一個小麻煩,我正是為此而來。”
人群鴉雀無聲。
對於這句話提到的“小麻煩”一詞,大部分人不敢苟同,不過沒有人有膽子開口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