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倆人穿著便裝,可他一眼便辨認出來,對方肯定是某個軍團的戰士。
從聊天的內容來看,這似乎是常人聞所未聞的秘聞。
劉衍心中肯定,這倆戰士一定很早就來到了東黎戰區,在軍團內的地位肯定不會低。
接下來。
順著海風傳過來的八卦,印證了他的猜測。
“我在戰區也待了不短的一段時間,怎麼沒有聽說過這事?再說了,神堡統領著諸多戰區,誰敢拿一位來自神堡的玄師大人怎麼樣?”
“嘿嘿,你不知道是因為你孤陋寡聞!”
“我怎麼感覺你在吹牛?”
“嗬嗬,我在吹牛?我告訴你,戰區中庭為了神堡的顏麵,悄悄下了一道禁口令。”
“真的假的?說來聽聽!”
劉衍動了動耳朵,看似在觀賞海景,實則悄悄聽起了八卦。
“這事發生在大半個月以前,當時這位高階玄師大人,親眼目睹了花雲母的容顏,抑製不住的生起了歪心思,居然妄圖強行擄走十隻花雲母供自己整日褻玩。”
“臥槽!花雲母的身體構造與人類不一樣,這尼瑪玩也沒法玩吧?”
“你踏馬懂個球毛?靈焰蓮島那邊後來審問過了,那個色膽包天的家夥,最喜歡嘴巴上的調調!”
“這太變態了吧!這老王八蛋得逞了嗎?”
“當然沒有!這廝還未來得及下手,將督大人手指一掐,以術衍推算之法,預知到了即將發生的醜惡之事,將督大人直接將這廝喚了過去,一巴掌抽得他七竅流血。”
“真不愧是將督大人!那後來呢?”
“將督大人當場革除了這廝的職務,又馬上讓人稟告了神堡,這事還驚動了神將,神將親自將老色胚打入了‘先鋒死役軍團’。”
“處置得好!就該這樣!”
劉衍聽得暗暗咂舌。
他當然知道,所謂的“先鋒死役軍團”,說白了就是敢死隊,戰場上哪裡最危險就往哪裡去。
堂堂高階玄師,隻因為起了一個不該有的心思,居然落得了這麼一個下場。
當真是可悲可歎!
“對了,據說這位神將特彆喜歡改名字,那老色鬼姓昭,神將就給這廝改了一個新名字,就叫‘昭雲母’!”
“哈哈!這名字起得妙!老色皮想要得到花雲母,這下算是得償所願了。”
“就是因為這件事鬨得太大了,將督大人讓花雲母少在人前露麵,以免再引發不該有的齟齬事。”
“原來如此!難怪戰區隔三差五就有花雲母部族抵達,已經聚集了十幾萬花雲母,我卻很少看到她們。”
“嗬嗬!就是防著像你這樣的變態整天惦記,將督大人才會這麼做!”
“去尼瑪的!你才整天……”
隨著兩人越走越遠,說話聲變得漸不可聞。
劉衍聽完跌宕起伏的秘聞,心中感歎不已,亦深深記住了故事主角之一的“將督大人”。
他在小靈境的黑甲軍曆練多年,並非不通事務的毛頭小子,從故事中解讀出了許多深層次信息。
比如。
其實那位“昭雲母”玄師之所以這麼慘,肯定是將督大人在其中發揮了關鍵作用。
這極有可能是神將看在將督大人的份上,這才會下重手,狠狠懲戒了倒黴的昭雲母。
否則區區一個未遂之罪,並不至於被送到先鋒死役軍團。
不難看出來。
這位將督大人必定是權勢滔天的人物。
劉衍一臉神往的呢喃了一句:“大人物真是威風呐!”
他又想起兩位戰士談論的花雲母,心中愈發好奇:“有機會見識一下就好了。”
“嘩”
一道海浪撞上不遠處一塊石頭,浪花頓時濺射起來,其中一蓬水滴,正好飛向了劉衍。
劉衍想也不想便使用九元戰技,右手快速揮送一下,送出了一道勁氣。
水滴仿佛碰到了一堵無形的牆壁,從半空流淌下來了。
就在這時。
劉衍忽然隱約察覺到窺探,本能轉頭望向了數十米外的一處海麵。
下一刻。
他對上了一雙美眸。
這雙美眸的主人,戴著一個漂亮的白色麵具,材料仿佛玉石一樣,表麵凋刻著精美的花紋。
她的身軀完全藏在水下,隻有大半個腦袋浮在水麵上。
劉衍看得有點懵,下意識問道:“你是誰?”
“伊呀!”
她回答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