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自己這樣的普通玄督，主人單手就能打二十個。
甚至更多。
此外。
這也意味著根基異常堅固，潛力也更為巨大。
其他玄督費儘心思掌握法則，苦苦尋覓神關之路時。
主人已經明晰了他的神位之路，大步朝著神關前進。
對比之下。
這是天差地彆的差距。
過了一分鐘。
薇蘿又感應到，這座樹殿的木靈意識，氣息急速攀升。
短短幾秒後。
它的氣息一口氣逼近了玄督水準，對比先前強大了十倍都不止。
這顯然是法則之弦的作用，它撬動了生命之力，對木靈意誌進行了一次翻天覆地的改造。
薇蘿忍不住嘀咕了一句：“不愧是法則之力！”
下一刻。
女玄督產生了一種被注視的感覺。
薇蘿趕緊揮了一下右手，衣裳自動飛了過來，瞬間裹住了美好身軀。
她並不喜歡身體被主人以外的任何生命看到，不管是人類還是木靈。
又過一會。
女玄督忽然心有所感。
她快步走到窗邊，望向外麵的浮空森林。
薇蘿僅僅隻瞄了一眼，當即露出了驚容。
隻見森林中大大小小的樹球，快速潰散成了大片大片的光點，隨著星海中的風飄走了。
放眼望去。
森林周邊出現了一片巨大的光雲。
這等場麵。
非同一般的壯觀。
薇蘿認真感應一會，敬畏至極的呢喃了一句：“渺小嗎？”
她已經看了出來，樹球似乎受到了法則之力的影響，分解成了無數微小的生命體。
每一個光點，實際上就是一個比頭發尖還微小的生物。
毫無疑問。
這就是主人選擇的“渺小”。
而一念之間，便將數以百萬計的樹球通通改造了，這等能力實在稱得上可怕。
不多時。
光雲黯淡下來了。
異象平息了。
浮空森林消失不見了，唯有一個巨型骨架留在原地。
薇蘿久久說不出話來。
在她身後。
程瀚終於睜開了眼睛。
他並未說話，而是觀察了一下精神之海。
一個籠狀的球型玄印，正懸浮在精神海洋中。
它的形狀，頗有點類似外麵的球狀骨架。
仔細觀察。
球籠的每一個結構，皆由無數微小玄紋構成。
所有玄紋加起來，是一個誇張的數量。
正是——玄魂印。
“嗡！”
弦顫聲起。
一道奇異的細弦，在他眼前浮現出來了。
程瀚頓時露出了滿意至極的笑容。
這赫然正是法則之弦。
尋常玄督千辛萬苦才能做到的事，他在晉升之時就輕輕鬆鬆做到了。
這根弦的力量之強，超乎了他的預料。
隻是輕撥一下法則之弦，便將浮空森林化為烏有。
這時。
薇蘿轉過身來，視線掃過主人，一下子麵露驚喜之色。
女玄督毫不猶豫的彎腰行了一禮：“恭祝主人晉升玄督！”
她本就穿得極少，這一個動作不可避免顯露出了美妙風景。
*
百餘公裡外。
一顆玲瓏木星環內。
鎮守玄督顧長斌，自然也看到了“巨大無比的光雲，完全覆蓋了浮空森林”的壯麗之景。
他麵露震驚之色，低聲咕噥道：“才過了兩個小時，就晉升了嗎？”
換做旁人，他肯定不信。
可這位閣下實在太天才了，他覺得可能性非常大。
顧長斌定定的凝望一會，禁不住長歎了一聲：“人與人，確實不能比。”
同為玄督強者。
他覺得自己在對方麵前，就像是嬰兒麵對壯漢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