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江鑒之開口,男人又道∶“而且據我們所了解,你的學校已經有人主張讓你停職。”
……
幾分鐘後,外國男人和江鑒之一前一後從酒店會客廳走出,男人對江鑒之的選擇表示遺憾,走之前遞上名片∶
“如果你改變主意,可以隨時聯係我。”
男人離開後,朱俊良不知道從哪裡躥出來,看著對方離開的方向再看看江鑒之手裡的名片,皺眉∶
“又是來挖牆角的”
江鑒之略一點頭,轉身電梯口走。
朱俊良眉頭皺得更狠“他們屬狗的啊鼻子這麼靈,你這兒剛出問題,他們聞著味就來了。”
朱俊良小心覦江鑒之一眼“那啥……你不走吧”
江鑒之平靜轉頭,用''你在說什麼廢話''的眼神看他。
雖然心裡相信江神不是那麼經不住誘惑的人,但得到肯定答複朱俊良還是鬆了口氣,笑著討饒∶
“好了好了彆瞪了,我知道江神愛國的心如磐石,是我多餘問一句。”
發生這麼大事,但江鑒之臉上看不出絲毫焦急擔憂,和旁邊的朱俊良一比,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朱俊良被人舉報麵臨停職危機。
江教授臉上常年沒表情,朱俊良不知道他此時到底是怎麼想的,隻得乾巴巴安慰他停職的事還沒定論,不用著急。
朱俊良“你想啊,你可是咱們係的活招牌,江神學校那幾個老頭平時恨不得把你捧到手心裡供著,哪裡舍得停你職
“退一萬步說,就算他們舍得,為你瘋為你狂為你哐哐撞校園牆的那群學生舍得?”
就這樣一路叨叨上了樓,跟在江鑒之身後的朱俊良感覺前麵的人停下了,抬頭一看,哦,到江教授的房間門前了。
“那啥……”朱俊良摸摸自己後腦勺,對江鑒之道∶
“你早點休息,我先回房了。”
江鑒之''嗯''了一聲。
刷卡開門,進了房間後江鑒之開了電腦,處理完郵箱內積壓的未讀郵件後,才摘下眼鏡放置一邊,閉眼抬手揉了揉眉心。
大大大
另一邊南楓市,江鑒之讓戚白好好休息不用在意這件事,戚白嘴上乖巧答應,但掛完電話的下一秒,他聯係律師拿到了趙母的電話號碼。
等待電話接通時,眉眼中都是壓不住的戾氣。
電話一接通,聽到趙母聲音那一刻,戚白火沒壓住,也不在意對邊是長輩還是女人了,開口就罵
“你他媽有病就去治,要告你的人是我,你找江鑒之做什麼?女媧當初捏你們一家時是忘了給你們捏腦子了嗎我就不明白了,是誰家出門扔垃圾的時候忘記把你們分類了讓你們來為禍這個社會
戚白打架出拳快準狠,罵人的語速也快,等他一頓輸出完了,上了年紀的趙母腦袋還是嗡的。
回過味來後自然是生氣,但不等趙母開口罵回去,戚白又冷冷開口∶
我看你是一個人在局子裡待著覺得孤獨,你兒子這幾年做了不少事,報警記錄警察局有,他給我發的那些短信也可以查,他大一尋釁滋事打人被學校壓下來了,既然你們一家如此難舍難分,不如今年就一起在裡麵過年團圓吧。”
說完後不等趙母放屁,戚白直接掛斷了電話。
麵子給多了,狗都覺得自己是獅子。
趙母愣愣回過神來後打過來想問清楚,什麼叫報警記錄警察局有?
然而戚白掛完電話又給律師打電話,趙母電話沒有打通,她有些急了,轉而又找到趙元凱,想問他到底是怎麼回事。
聽趙母說完來龍去脈,在得知她的舉報信上把戚白也寫了上去後,趙元凱臉色一變,倏然起身,也急了
“媽!我們不是說好的嗎?哥哥是無辜的,他是被姓江的蠱惑的,您提他做什麼?”
“你上次瞞著我去撞哥哥,你不是跟我保證那是最後一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