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藝人】∶那就沒事了,還可以讓江教授心疼心疼你,以後對你好點。
繼承家業在生意場上磨煉一年後,薑意也學到了一點為人處世的心眼———
那一耳光總不能白挨吧
戚白哭笑不得,看了一眼端著水杯過來的江鑒之,打字飛快∶他對我已經很好了。
江鑒之的水杯放下,戚白也剛好放下手機。
江教授看了眼他還紅著有牙印的耳朵,眸光微沉,看他眼睛∶
“疼嗎”
戚白眨眨眼,最後笑嘻嘻偏頭湊過去
“那你再親親,親親就不疼了。”
戚白知道江鑒之問的是什麼,那時應該是疼的,畢竟流了那麼多血,縫了好幾針。
但具體怎麼個疼法,過去太久,戚白記憶早已模糊不清。
他開個玩笑活躍氣氛,沒想到江鑒之真的輕輕碰了碰他耳朵。
眼底笑意漸深,戚白一本正經點頭∶“不疼了。”
戚瑞山薄凝南那些事兩人默契地誰都沒提,動筷吃飯。
大大
明天一早就要返回南楓市,戚白看著收拾行李的江鑒之,歎聲說自己就多餘跑這一趟。
早知道一切都在江鑒之的計劃內,他就安心在家裡等了。
江教授抬手扶了下眼鏡,嗓音清淡表示不多餘。
戚白能來他很開心。
明知再等一天就能見麵還跨越千山萬水而來,本該覺得是浪費時間精力的江鑒之卻很高興。
在接到在機場迷路的戚白的電話時,內心的擔憂及觸動隻有江鑒之自己清楚。
傍晚時分,早晨受到暴擊的朱俊良再次摁響江鑒之的房門,問他晚上的聚餐去不去。
相處一個多月即將迎來離彆,大家一起吃頓飯當餞彆。
換作以前這種活動朱俊良是不會問江教授的,因為想也知道對方會拒絕,但這次他轉念一想,江教授的小男朋友看起來是喜歡熱鬨的性子,萬一呢
江鑒之聽後,也側身看戚白。
見兩人都看自己,戚白愣了愣“我也可以去”
不等江鑒之說話,朱俊良立馬點頭∶
“當然可以,咱們是歡迎帶家屬的。”
家屬兩個字聽著過於悅耳,戚白望向江教授。
江鑒之一看他這表情就明白他意思,點頭答應聚餐他們會去。
朱俊良雙眼一亮,戚白心裡的小人比了個"耶。
耶完戚白才注意到一個嚴肅的問題∶
“但你們聊的東西我都不懂。”
一群高素質人才聚集在一起,想也知道是怎樣一副學術氛圍濃厚的畫。
朱俊良哈哈一笑“放心,誰下班了還聊工作啊。”
工作之外大家都是普通人,聚餐就是嘻哈哈聊天打屁說些有的沒的。
"……"戚白默默地看了江教授一眼。
江鑒之"……"
注意到戚白的目光,朱俊良臉上的笑意卡頓兩秒,隨後乾咳一聲正色∶“當然,你男朋友除外。"
江神不是普通人。
不喜歡應酬社交的不止江鑒之一人,晚上的聚餐有一些人原本是不去的,但在得知江鑒之會帶家屬出席時了,絕大部分人都改了口。
有國內最年輕的正教授這一頭銜在,再加上外貌加成,江鑒之走在哪兒都是焦點,他因舉報被南大暫時停職的事,已經在這個小圈子裡傳開。
但具體是因為什麼事,除少數知情人之外,都不清楚。
有說他早想移民改籍的,也有說他是被同行坑了,為了競爭年底那一批科研資金、還有人我說他是談了一個不該談的對象……
最離譜的,是傳江鑒之搞大了學生的肚子,作風出了嚴重問題。
大家這兩天對江鑒之的事抓耳撓腮的好奇,但礙於素養不能當麵八卦。
一聽江鑒之要帶家屬,不止外校的驚訝,南大幾位年輕教授也是目瞪口呆,麵麵相覷————
什麼江鑒之真談戀愛了
難道傳聞是真的
這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總之,大家心思各異,在這樣詭異的氛圍中,到了聚餐的時間。
江鑒之向來守時,和戚白到餐廳時,照例比約好的時間早五分鐘。
他們沒有遲到,但包廂裡麵滿滿當當坐滿了人————大部分都是好奇江教授家屬是何方神聖的。
侍者推開包廂門時,原本交談甚歡的包廂內安靜一瞬,下一秒,大家不約而同朝門外看去。
“唰——”
門外,站在江鑒之旁邊的戚白被大家整齊劃
一的動作嚇了一跳,條件反射往江教授身邊靠了靠。
大家齊刷刷的扭頭的動作,讓戚白不合時宜地想起了一個笑話∶
向日葵的花盤追逐太陽,太陽東升西落,早晨太陽從東邊升起時,原本麵向西方的向日葵們齊刷刷猛然一回頭,嚇行人一跳。
眼前的場景和猛然扭頭的向日葵有得一拚,戚白忍了忍,在笑出來之前趕緊低頭,忍笑忍得肩膀有些顫。
包廂內伸長脖子準備看江教授家屬的人們,沒在江鑒之身邊看見年輕的女孩子,倒看見一個不好意思往江鑒之身邊躲還低頭的男生,頓時心生疑惑∶
說好的家屬呢怎麼沒見人
南大幾位教授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裡看到合理。
果然,冷情冷心的江教授怎麼可能談戀愛,果然是謠言,也不知道是誰傳出來的。
不過江教授身邊那個看起來膽子挺小的男生是誰?他手底下帶的研究生?
就在大家疑惑時,眾人就見江鑒之伸手牽住了那個男生的手。
十指相扣那種牽。
眾人愣住"……"
什、什麼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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