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妝品裡有很多化學成分，光靠溫水是洗不掉的，要用專業的卸妝水……”
戚白手拿了毛巾沾了水，一推江鑒之就在他後背留下兩個鮮明的手掌印。
戚白看了還樂，又撩著水在江教授肩頭留了一個。
手就很欠。
江教授平日沒有接觸過化妝品，洗手間那支男士洗麵奶還是戚白買的，有時候兩人一起洗漱時，戚白會故意頂著滿臉的泡沫去親他家老古板，把綿密的泡沫分一點給江教授。
江鑒之不精於此，還是被戚白科普化妝品殘留物在臉上停留太久，會爛臉。
戚白一邊用卸妝棉在江鑒之臉上擦拭，一邊一本正經恐嚇：
“爛臉你知道是怎麼爛的嗎？就是你這張臉上會長滿無數粉刺和閉口，會紅，會腫，說不定還會留疤，那時候人人都說江鑒之長殘了，成了背影殺手。”
江鑒之：“……背影殺手？”
於是戚白又給老古板科普了一下什麼叫背影殺手。
江教授聞言眉頭輕皺，抬手捏了捏戚白的臉：“皮囊隻是表象，不能以貌取人。”
戚白失笑：“我沒有這個意思。”
江鑒之又捏了他一下。
經常沉迷於江教授皮囊的無法自拔的戚白忍笑，敷敷衍衍地‘嗯嗯’兩聲，然後又續著剛才的話題道：
“不過要是你真的爛臉了，我們兩人手牽手走在大街上，你知道其他人看見後第一反應是什麼嗎？”
江鑒之順口問：“什麼？”
戚白清咳一聲，模仿路人的語氣聲調：
“這個男的一定很有錢吧？”
隻要臉不好看，一下就從江教授、江先生變成這個男的，十分合理。
江教授：“……？”
這跟他有錢沒錢又有什麼關係？
對上江鑒之略帶疑惑的眼神，戚白一臉正色解釋：
“我這麼年輕帥氣，和爛了臉的你走在一起，彆人一定會認為我是被金錢蒙蔽了雙眼。”
“唉。”戚白說完後不等江鑒之回應，自己先幽幽歎口氣：
“誰能知道，咱們倆能在一起，全靠偉大的愛情呢？”
“畢竟我剛認識你的時候，還以為你在哪個酒吧會所當清倌花魁呢。”
江教授：“…………”
江教授給被金錢蒙蔽雙眼又戲很多的戚某人擦臉，修長的指腹捏住對方的下巴，讓他少說一句。
戚白就用那雙大眼睛盯著他，眼珠轉來轉去，一看就是一肚子蔫壞的水，沒安好心。
幾年前誤會江教授是乾外圍的特殊工作者，事情真相被解開後，戚白有好一陣都不想回想自己當初犯的蠢。
拒絕提起此事。
不過現在事情已經過去這麼久了，戚白釋然了，偶爾還拿出來打趣調侃江教授兩句。
有天晚上完事後戚白嘴欠，說江教授越來越會折騰人，現在擱古代去，清倌是做不成了。
江教授當即無語，又把人折騰了一頓。
戚白當時眼角紅紅哭著說下次不敢了地求饒，第二天咂摸過味兒來，又要去故意去撩一把。
樂此不疲，還不怕屁股痛。
戚白：戚哥超勇的好嗎！
對上戚白的‘不懷好意’眼神，江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