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瀾成幾乎一夜未睡,天快亮時才從江晚的房間裡出來。男人臉色冷白,麻木地進了廚房,開始做飯。
江美蓮還是在往常的時間起床,看到飯桌上已經盛好了早飯,霍瀾成冷冰冰矗在椅子上。
女人驚訝,見他沒有和往常一樣在樓下跑步,又瞄了瞄江晚的房間,小聲說:
“晚晚也沒起來?”
男人點點頭,扶著額頭,好不疲憊:
“他有些不舒服,還在睡。”
江美蓮擔心起來,要去開江晚門,卻被霍瀾成攔住:
“我剛才已經喂他吃了藥,讓他好好睡吧。”
江美蓮點頭,看他臉色實在不好,安慰說:
“沒事的,休息一兩天就好了。”
知道霍瀾成在乎孩子,江美蓮坐在桌前,儘量說江晚的話題:
“他小時候也經常生病,有時候燒糊塗了,還會迷迷糊糊叫爸爸……”
霍瀾成眼睛發酸,捂著眼睛無聲哭,江美蓮輕輕喚他:
“霍先生?您沒事吧?”
霍瀾成感覺自己精神都快分裂,被背德的愛欲折磨,晚上才和他的寶貝上了床,白天卻不得不在孩子的養母麵前做戲。男人心底痛苦,不想傷害江美蓮,更不想傷害他的孩子,隻能撒謊:
“江小姐,我有一個想法。”
“什麼想法?”
霍瀾成克製好情緒,平靜地抬起頭,對江美蓮認認真真說:
“和晚晚相認,我需要你的幫助。”
“這是自然。”
“我昨天又問了他生父的一些事情,他說什麼都不記得,隻記得在遊樂園門口被我丟掉。”
江美蓮唏噓不已。
男人繼續撒謊:
“所以,我決定明天和他在遊樂園相認,你會配合,對不對?”
江美蓮點頭:
“當然,你需要我做什麼?”
男人的眼睛夜色一樣幽黑,繃著臉,一字一句說:
“明天我會單獨帶小晚去遊樂園,請江小姐不必陪同,下午的時候我們就會回來,到時候他可能已經知道真相,還需要你的安慰。”
江美蓮有些緊張,還有控製不住的興奮:
“好,我在家等你們。”
霍瀾成起身,輕輕向她鞠了一個躬,誠懇道:
“謝謝你。”
當天下午,霍瀾成就告訴江晚,征得了他媽媽的同意,明天會帶他去遊樂園。江晚並不樂意,遊樂園是他小時候的噩夢,並不想再次揭開心底的傷疤。男人卻無比溫柔,憐愛地吻他:
“相信我,好嗎,叔叔愛你才會想陪你去。”
江美蓮也鼓勵他去,並且大方地給了他許多零花錢。江晚悶悶不樂,男人在晚上卻再次潛入他的房間,偷偷和他**。將他的寶貝乾軟了,摟著他射精時甜蜜輕哄:
“明天和我去,嗯?”
“爸爸隻是想和你一起玩。”
江晚坐在他的懷裡,小逼被他插著,軟綿綿哭:
“不要,我討厭那個地方。”
霍瀾成撫摸他被**插得凸起來的小腹,情熱地吻他,哀求:
“不討厭,寶貝去了就不會討厭。”
交融纏綿,好不溫柔,濕漉漉舔他:
“爸爸隻是想彌補你小時候的遺憾。”
第二天還是和霍瀾成一起出發,江晚穿得休閒,和霍瀾成帶著情侶帽,剛上車就被霍瀾成抱進懷裡。男人吻他:
“不怕,爸爸再也不會丟下你。”
江晚微微彆扭,霍瀾成越來越喜歡自稱爸爸,男人比他大一輪,性格外貌都很成熟,說是他爸真有那麼回事兒。江晚彆扭地推他:
“我媽在後麵。”
車窗全封閉,汽車已經緩緩出發,江美蓮目送二人遠去,從後車窗裡似乎看到二人抱在一起。
霍瀾成沒了顧慮,扔掉他的帽子,撩起他的T恤,**地舔舐他的奶頭。司機還在前麵,江晚不認識,以為這隻是霍瀾成約的車,害怕地推打他:
“你放開,你放開,變態……”
霍瀾成愛得心急,全然不顧,將他推到在座位上,**地舔他。後座的擋板升起來,男孩被褪掉褲子,在車廂裡被爸爸舔小逼。這裡昨晚被**過,濕漉漉的,微微發腫,男人的大舌頭掃一掃都令他發酥。
隻是疼愛地舔了他一次,把他的小逼舔得發抖,淅淅瀝瀝流出**來,男人將那些騷水嘬乾淨,輕咬他的小豆豆,將他哭泣著噴出的精水也吃光。
被舔了一次就老實下來,小綿羊一樣乖乖依偎在霍瀾成懷裡,霍瀾成時不時和他接吻,哄他:
“睡吧
,還有一會兒,到了爸爸再叫你。”
江晚迷迷糊糊閉上眼睛,夢裡麵竟然回到小時候,在那個人流交織的遊樂園門口,他抱著嶄新的玩具熊,苦苦等待爸爸。
麵前的視線好像開了一道光,人流一瞬間全部消失,光幕的儘頭緩緩走過來一道身影。男人穿著黑色的夾克,身姿挺拔,麵目堅毅俊朗。男人的腰上配著槍,步履堅定,看起來像個警察。江晚眼睛瞪大,歡呼起來,大笑著奔向那個特警,大叫:
“爸爸!”
特警彎下腰,溫柔地抱起他,寵溺笑:
“寶貝。”
江晚睡醒的時候,汽車已經停在遊樂園內,霍瀾成靜靜地抱著他,不敢打擾他。
男孩輕輕抬起頭,看到霍瀾成堅毅的下巴,深邃墨黑的眼睛,傻乎乎叫:
“爸爸……”
霍瀾成瞳孔收縮,心臟砰砰亂跳,全身的骨頭都在顫抖,不可置信問:
“什麼?”
江晚很快意識到自己叫錯了人,不高興地翻了個白眼,氣哼哼:
“你才不是我爸爸。”
男人心急,捧著他的臉頰問:
“怎麼不是了?”
江晚垂下眼睛,掩飾自己的慌張:
“我沒有爸爸。”
霍瀾成心底發苦,抵著他的額頭,心酸哀求:
“讓我做你的爸爸好嗎?”
男孩不知所措,覺得他很有問題,痛苦地質問:
“為什麼,你為什麼想做我爸爸?”
男人心底輕語:“因為,我真的是你爸爸啊……”
霍瀾成如何敢說,竭力克製眼淚,吻他:
“叔叔就是喜歡這樣,想把晚晚當成自己的孩子來寵愛,叔叔愛你,不僅像妻子一樣愛,也像孩子一樣愛……”
江晚困惑,世界上真的有這樣的感情嗎,情人間會叫爸爸?似乎有,也似乎沒有。
霍瀾成不敢讓他多想,將他抱下車,背著他進了遊樂園。
江晚已經十七歲,即使身材單薄,還是有一米七五,被他像個孩子一樣背著,好不尷尬。但霍瀾成死活不放他下來,發瘋了一樣固執,男孩隻能羞愧地壓低帽子。
遊樂園人不多,似乎限製了客流量,不擁擠,但也不至於顯得冷清。霍瀾成隻想給他的寶貝一個最溫馨、最舒適的體驗,提前就規劃了路線,
帶著他去坐雲霄飛車,去玩水上樂園,去鬼屋探險……
鬼屋裡麵江晚嚇得像個縮進殼的小烏龜,全程緊抱著霍瀾成,閉著眼睛在他耳邊哀求:
“叔叔,我們出去吧……”
“老公,我怕……”
霍瀾成享受他的親昵,孩子一樣將他麵對麵摟抱在懷裡,托著他的屁股,故意走得慢吞吞,時不時停在一具骷髏麵前,嚇嚇他。
江晚一睜開眼睛就看到恐怖的鬼影,嚇得尖叫,打他:
“你壞,壞死了!”
霍瀾成低聲悶笑,捏他屁股,寵溺道:
“不聽話。”
甜蜜的約會,沒有江美蓮在一旁,兩個人肆無忌憚親近,熱戀的小情侶一樣,打情罵俏。江晚全程被霍瀾成牽著,累得氣喘呼呼,貪吃地咬著爸爸給他買的巧克力味甜筒。
霍瀾成回過頭就看到他如此嬌憨的一麵,父愛勃發,忍不住溫柔地蹲下身,給他係好鞋帶。
兩個人坐在林蔭下的長椅上休息,玩了幾個小時,江晚有些累,昏昏欲睡。男人看著遠處的摩天輪,再次蹲下身,把他背在背上,帶他去。
摩天輪裡麵狹窄,空間封閉,男人全程將他的寶貝摟著,肉麻地對他吐露甜言蜜語。江晚羞澀,聽著他毫不重複的情話,吃醋說:
“你都對多少人說過這些?”
霍瀾成誇張地豎起三根手指:
“老公對天發誓,隻對寶寶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