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你來了,我就放心了,你是咱們軋鋼廠最聰明的領導,肯定能夠將事情全都搞清楚的”
李衛東並沒有接他的煙,而是直接看向胖子問道:“胖子,剛才在食堂裡麵,你已經承認了背叛傻主的事情”
胖子聽到這話,頓時著急了,連忙擺擺手,氣呼呼的說道:“李主任,誰承認了?剛才在食堂裡麵就隻有你們幾個人,你們幾個人說什麼就是什麼。
再說了,你壓根就沒有證據,你怎麼知道我背叛了傻柱呢?
我好告訴你,你不能因為自己是廠領導你就誣陷彆人。
如果說你這樣做的話,我會去找楊廠長的”
胖子很清楚,這個罪名一旦承認,肯定會被李衛東收拾的很慘。
再者說了,李衛東跟傻柱的關係大家夥兒都清楚。
所以說李衛東的話,那些工人們也不一定會相信,所以胖子才打定主意不承認這件事情
李衛東對於胖子的說法並不感覺到奇怪,他冷著臉問道:“胖子,我再問你一遍,如果說你老老實實承認的話,我可以對你的行為既往不咎,隻是讓軋鋼廠裡麵把你開除
如果說你還堅持這種說法,非要撒謊的話,那麼不好意思。
等一會我就會把這件事情彙報給保衛科,請保衛科的乾事出麵,到時候就不僅僅是被開除那麼簡單了”
聽到這話,胖子頓時嚇了一跳,他很清楚李衛東跟保衛科科長的關係
胖子也有一些猶豫,想要將事情承認出來。
馬主任見勢不妙,連忙走上前攔住了他
“胖子,李衛東雖然是廠領導,但是廠領導也不能夠隨便嚇唬人,你放心,隻要你沒有撒謊,咱們軋鋼廠裡麵誰都動不了你
你彆看我隻是一個主任,但是管理咱們食堂的是王副廠長。
王副廠長知道這件事情之後,肯定會為你做主的”
馬主任的話就是直接告訴胖子
讓胖子不要害怕。
胖子想到王副廠長會替他做主,當時就來了精神,整了整衣領,看著李衛東淡淡的說道:“李主任,我沒有做過這件事情,如果說你一定要讓我承認的話。
那麼就是誣陷我,就算是你是廠領導,我也不會屈服的”
聽到這話,李衛東知道胖子已經無可救藥了
他轉過身,朝著一位工人喊道:“同誌,麻煩你去軋鋼廠保衛科,把李科長請來”
那位小工人很易能夠幫李衛東辦事兒而感到興奮,連忙點點頭說道:“李主任你放心吧我現在就去
”
說完,他轉過身,一溜煙的跑了
胖子見此情形,嚇了一跳,連忙轉過身看到開馬主任。
“馬主任,現在怎麼辦?李衛東,現在讓保衛科的同誌介入了”
馬主任也沒有想到李衛東竟然如此的果斷,他這個時候隻能強作鎮定,笑著說道:“胖子,你不要害怕,雖然說保衛科的李科長跟李衛東關係很熟,但是有我在這裡,李科長也不敢顛倒黑白”
聽到這話,胖子這才算是放下心來
這個時候,保衛科的李科長正在辦公室裡麵檢查這個月的紀律情況
經過長達一個月的整頓,現在保衛科的風氣明顯好轉,軋鋼廠內的各種事情也都安排的井井有條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保衛戰事敲了敲門,衝著李科長說道:“李科長,剛才有人來報案了,說是軋鋼廠食堂馬主任的辦公室門口發生了糾紛”
聽到這話,李科長皺了皺眉頭:“工人之間發生糾紛是很常見的事情,直接讓他們把自己的直屬領導喊去把事情講清楚不就可以了嗎?為什麼要驚動咱們保衛科呢?”
那個保衛乾事說道:“事情是這樣子的,摩托車車間的李主任,還有軋鋼廠食堂的傻柱,還有胖子,他們之間好像出了什麼事情,現在是他們馬主任也摻和進去了,這種事情一般人是解決不了的,隻能夠由你出麵了”
聽到李衛東也介入了,這個時候,李科長不再猶豫,立刻喊上兩個保衛乾事,一塊兒來到了軋鋼廠食堂辦公室主任門口
胖子看到李科長走過來,覺得應該率先發難,他趕緊跑上去將事情講了一遍
“李科長,我知道你是咱們軋鋼廠的守護神,你特彆喜歡為咱們軋鋼廠裡麵的那些工人們做主,現在我是被人冤枉了,你可不能置之不理啊”
李科長看看胖子就知道這家夥沒有操好心
他沒有理會胖子,而是扭過頭走到了李衛東的跟前
李科長小聲說道:“衛東兄弟,這件事情雖然聽起來很簡單,但是,你們雙方都沒有明確的證據。如果說搞不清楚的話,我也沒有辦法下定論”
李衛東從來就沒有想過讓李科長偏袒自己。他淡淡的笑了笑說道:“
李科長,你放心,事情隻要發生了,咱們總是能夠調查清楚的,現在這件事情的關鍵就在於,到底是誰把傻柱做外快的事情泄露出去的
咱們不知道,軋鋼廠裡麵的工人也不知道。
但是火柴廠的廠長肯定知道這件事情,你現在隻要派人去跟火柴廠的廠長詢問一下,不就清楚了嗎”
這個辦法聽起來非常簡單,並且很具備可操作性,但是之所以沒有人提出來是有原因的。
因為火柴廠的廠長人家是一個工廠的大廠長,平日裡工作非常的繁忙,怎麼可能會接受保衛科的問話呢
胖子在最開始的時候也嚇了一跳,等他搞明白李衛東的想法之後,突然哈哈大笑了起來
“我看看,李主任在咱們軋鋼廠裡麵是興風作浪的,時間太長了,他難道忘記了嗎
人家火柴廠的廠長可不歸咱們軋鋼廠管啊”
那些工人們也紛紛點頭
“沒錯沒錯,火柴廠跟咱們不是一個工廠。
平日裡咱們廠真的發生了案子,讓人家協助。
人家都不願意呢,況且這件事情還涉及到火柴廠廠長的家事”
“我看看這一次李衛東是有一點異想天開了”
“不過這也不能夠怪李衛東,畢竟他自從進入咱們軋鋼廠之後,就一直在咱們廠裡麵辛勤的工作,壓根就不了解外麵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