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6章 易中海失敗(1 / 2)

賈張氏一聽李衛東這義正言辭的怒斥,心裡不但沒怵,反而暗喜,她等的就是這般“東風”,好把事兒鬨得全院皆知,讓李衛東騎虎難下。

當下,她眼睛一瞪,雙手猛地捂住臉,扯著嗓子就嚎開了:“大家夥快來評評理呐!這李衛東,平日裡在院裡裝得人模人樣,又是當這一大爺,又是管著廠裡車間招工的事兒,可如今倒好,專欺負咱們大院裡的住戶啊!我家秦淮茹、棒梗不過是想進個車間,掙份辛苦錢,改善改善家裡日子,他就百般刁難,死活不給機會呐,這還有沒有天理咯!”

她那嗓子本就尖利,如今又刻意拔高音量,聲音在四合院的回廊間、屋瓦下回蕩,穿透力十足,不一會兒,院子裡就響起了紛雜的腳步聲,眾人都被這喊聲吸引過來。

前院的三大爺閻埠貴,手裡還捏著沒改完的學生作業本,一路小跑,眼鏡都差點被顛掉,嘴裡念道著:“這是咋啦,咋啦,大晚上鬨這麼凶!”

中院的傻柱,敞著懷,晃悠著身子也快步湊過來,嚷嚷道:“喲,這誰啊,吵吵啥玩意兒呢!”

劉海中腦袋上的傷才好利索些,紗布還透著藥味,可好奇心作祟,也跟著人群擠進來瞧熱鬨。

易中海則是不緊不慢地邁著步子,看似沉穩,實則嘴角噙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心裡正盤算著如何在這場混亂裡推波助瀾,奪回自己“一大爺”的威望。他一到跟前,就擺出一副公允老好人的模樣,開口說道:“都彆吵吵,咋回事啊,有話好好說,咱大院裡可不能這麼鬨哄哄的。”

賈張氏一聽易中海這看似公道的問話,心裡暗喜,覺得機會來了,立馬扯著嗓子,手指顫抖地指向李衛東,那副委屈模樣仿佛受儘了天大的冤屈,哭訴道:“易師傅,您可算是來了,您可得給咱評評理呀!這李衛東,雖說在廠裡管著車間招工的事兒,可咱大院裡的人求到他跟前兒,想讓自家孩子進那車間掙份錢,他倒好,根本不幫忙,還把話說得那麼難聽,說什麼不符合要求,這不是明擺著欺負人嘛!咱都住一個院兒,低頭不見抬頭見的,他咋就這麼狠心呐,一點兒都不幫襯著咱這些窮苦住戶呀!”

易中海聽著賈張氏這番哭訴,心中得意,覺得火候差不多了,便清了清嗓子,擺出一副痛心疾首且公正無私的模樣,看向李衛東,高聲說道:“李衛東啊,你說說你,身為咱們四合院的一大爺,這大院裡的住戶有困難,找你幫忙,那是信得過你呀!可你倒好,人家秦淮茹和棒梗不過是想進個車間,謀個生計,你就這麼硬生生地拒絕,一點兒情麵都不留。這一大爺的位置,那可是要為全院人謀福祉,幫著大家解決困難的呀,你現在這樣,可真不配當這一大爺咯,依我看呐,你還是趁早讓出這位置,讓能者居之吧!”

易中海那番話如同投入平靜湖麵的巨石,瞬間在人群中激起千層浪,周圍的住戶們頓時炸開了鍋,一陣騷動之後,便是此起彼伏的交頭接耳聲,大家你一言我一語,各有各的看法。

傻柱本就性子直爽,又向來敬重李衛東,此刻一聽易中海這般指責,立馬皺著眉頭

“嘿!我說易中海,你可彆在這兒瞎咧咧啊!車間招工那不得有車間的規矩?李衛東是管著這事兒,但也不能壞了規矩隨便收人呐,那車間能要啥都不會、光想著走後門的人?咱得講道理不是!”

三大爺閻埠貴也在一旁微微點頭,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眼神裡透著幾分精明勁兒,慢條斯理地開口:“賈張氏,你這要求確實過分了些呀,這車間又不是你家開的,哪能說進就進呐,還在這兒鬨得雞飛狗跳的,不合適吧。”

易中海眼見著局勢沒按自己預想的發展,心裡頓時有些著急了,眼珠子一轉,瞥見了站在一旁的劉海中,忙伸手將他拉到一個僻靜角落,壓低聲音說道:“海中啊,你看這事兒鬨的,本來想著給院裡謀點福利,可現在李衛東那小子油鹽不進,還得靠你幫我一把呀。

你也知道,我一直想把這一大爺的位置再弄回來,隻要這次能拿捏住李衛東,讓他在院裡抬不起頭,我就有法子讓你大兒子進那新能源車間,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你可得把握住咯。”

劉海中一聽這話,心裡“咯噔”一下,說實話,他之前確實因為一些事兒惱怒李衛東,可這會兒要讓他當這出頭鳥,心裡還是有些不情願的,畢竟他也不想被人當槍使。可一想到大兒子進車間能多掙那份錢,還是咬了咬牙,點了點頭。

隻見劉海中整了整衣服,神色略顯不自然地走上前,清了清嗓子,學著易中海剛才那副痛心疾首的模樣,說道:“李衛東,你也彆覺著自己有理,你既然當了這四合院的一大爺,就得為院裡的住戶著想,現在人家秦淮茹和棒梗想進車間,你都不幫忙,這哪像個當大爺的樣兒?

依我看呐,你要是繼續這樣,就真不應該再當這一大爺了,得讓能者居之呀!”

他這話一出口,人群中又是一陣小小的騷動,大家都沒想到劉海中會突然站出來指責李衛東,不少人都用疑惑的眼神看著他,仿佛在猜測他這麼做的緣由。

李衛東麵色冷峻,眼神中透著毫不掩飾的厭煩與不屑,對於眼前這一群人鬨哄哄的指責與算計,他實在是懶得再多費口舌去爭辯。隻見他雙手抱胸,身姿筆挺,宛如一棵傲立在風雨中的蒼鬆,絲毫不為所動。

他冷冷地開口,聲音沉穩而有力,仿若洪鐘大呂,在這嘈雜的院子裡清晰可聞:“哼,我今兒把話撂這兒,車間招工那是廠裡麵的事兒,是按照廠裡的規章製度、用人標準來辦的,跟咱們這四合院可沒半點兒關係。你們一個個在這兒瞎折騰、瞎起哄,又是指責我不幫忙,又是要我讓出一大爺的位置,到底打的什麼主意,以為我看不出來?”

說到這兒,李衛東目光如炬,緩緩掃過劉海中和易中海,那眼神仿佛能看穿他們內心的小算盤,繼續說道:“尤其是你劉海中,還有你易中海,你們倆身為軋鋼廠的普通工人,不好好乾自己的本職工作,卻妄圖插手廠裡的招工事宜,這是什麼性質的事兒?這是嚴重違反廠紀廠規的行為,你們就不怕廠裡追究下來,吃不了兜著走?”

這一番話,猶如一道晴天霹靂,直直地劈在了劉海中和易中海的頭上。兩人頓時臉色煞白,身子猛地一震,眼中滿是驚恐與慌亂。他們原本還想著借著這事兒拿捏李衛東,好為自己謀取些利益,卻壓根兒沒料到會被李衛東扣上這麼一頂大帽子,這要是真被廠裡知道了,那可絕對不是鬨著玩的,工作保不保得住都得兩說。

當下,劉海中和易中海像是被抽去了脊梁骨的軟體動物,瞬間沒了剛才那副囂張跋扈、振振有詞的模樣,低著頭,大氣都不敢出,更不敢再多吭一聲,隻是站在那兒,瑟瑟發抖,心裡懊悔不已,暗恨自己怎麼就豬油蒙了心,跟著瞎摻和這檔子事兒。

周圍的人群見此情形,也都安靜了下來,不少人看向劉海中和易中海的眼神裡,滿是鄙夷與不屑,心中暗自嘲笑他們自作聰明,卻偷雞不成蝕把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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