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秦淮茹的眼角已經紅潤起來,小臉煞白,那副俏寡婦的模樣讓人我見猶憐。
想到秦淮茹之前的苦苦哀求,傻柱的心軟了下來。
心頭一橫,拗著頭耍無賴:“我偷的,怎麼著吧!”
二大爺見偷雞賊顯形,得意的挺了挺大肚子,朝著許大茂喊道:“你承認是偷的了吧,行,你去通知一大爺,三大爺,開全院會。”
“好嘞!”許大茂喜滋滋的溜出屋子。
秦淮茹見事情越鬨越大,生怕傻柱扛不住講出實情,把賈家拖下水。
忙求情道:“二大爺,就這麼點兒事,至於還全院開會嗎?”
“什麼叫至於嘛,這是關係到道德品質的問題呀!咱們院十幾年了,一個針頭線腦都沒丟過,丟了兩隻雞,這是小事嗎?”
二大爺早就對傻柱不滿。
這個傻廚子在四合院裡隻聽易中海的話,平日裡壓根沒把他這個二大爺放在眼裡,遇到這個機會,自然不願意放過。
見二大爺揮舞起了道德大棒,秦淮茹生怕傻柱知道被處理得太嚴重,不再幫棒梗掩飾。
她隻能硬著頭皮狡辯:“我不是這個意思,二大爺,我是什麼意思呢,您不是咱們這院的二當家嗎?就這事啊,就您做主,在這兒就能解決了,再說咱們先不說這雞是不是傻柱偷的,號召大家夥先去找找去,一旦那兩隻雞從哪個犄角旮旯鑽出來,這不是冤枉傻柱了嗎?”
聽見秦淮茹這麼說話,婁曉娥不願意了。
雞在鍋裡燉著,你們都敢不承認?
四合院姓何姓賈啊!
見秦淮茹這麼緊張的樣子,她立即就想到了棒梗最喜歡小偷小摸。
婁曉娥:“秦淮茹,你什麼意思呀,剛才大家夥已經找過一遍了,都沒找到。這雞不是他偷的是誰偷的,難道是棒梗偷的啊?
被戳中心思的秦淮茹當時就急了,“你胡說八道什麼呀?!得得,不管你們這破爛事。”
當然,她在離開的時候還不忘記深深的望傻柱一眼。
這會傻柱一肚子苦無法傾訴,隻能坐在椅子上喝悶酒。
看到秦淮茹走了,婁曉娥指著好似吃瓜群眾傻柱威脅道:“你等著吧你!”
“行行行,甭理他,咱們今晚開會。”
二大爺跟婁曉娥氣呼呼的走了,眾人見沒熱鬨看也逐漸散去。
閻埠貴這會可是逮著機會了,撿起地上那塊雞肉裝進口袋裡,美滋滋的走到傻柱麵前,指著酒瓶子,抿了抿嘴唇腆著臉笑:“傻柱,今兒三大爺可是替你說話了,讓三大爺來一口?”
傻柱一肚子火氣發不出來,橫了閻埠貴一眼,“三大爺,得了便宜,您還是趕緊溜吧。”
閻埠貴搖搖頭:“這孩子,真是一點事都不懂,等晚上你就麻煩嘍。”
他走到門口,看到李衛東站在門外的大樟樹下,想到於莉的事情,頓時怒火中燒。
翻了一個白眼,背著手走了,還留下一句話,“有些人的好哥們要遭難嘍!”
嗨,這個閻埠貴還記著仇呢?
不就是搶了你的兒媳婦嘛,值得記這麼多天?
虧你還是老教師,為人就不能大度點?
李衛東腹誹著,邁步跨入傻柱的屋裡。
雖然知道劇情,明知道傻柱必須得給賈家頂罪,作為兄弟,改勸的還是得勸。
誰承想,剛進屋,傻柱就猛灌一口酒,道:“今兒什麼都彆說了,哥們願意,來陪我喝杯酒!”
傻柱就已經決定幫棒梗頂罪了。
許大茂家雞沒了,總要有人承擔責任。
大院裡解決不了,許大茂就會去派出所報案。
棒梗那小子一個人提溜兩隻老母雞出大院,那麼招眼能沒人看見?
秦姐一個人帶著三個孩子,還要養賈張氏,日子過得太艱難了。
萬一棒梗再被抓走,賈家的日子可怎麼過啊。
一大爺平日裡教導過傻柱,做人不能太自私,要犧牲自己成全彆人。
傻柱一向深以為然。
當然了,傻柱還有更深層的考慮,不足為外人道。
...
得,勸了個寂寞。
李衛東也懶得多費口舌,轉身就回了屋。
他還要準備晚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