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個清純的姑娘,李衛東也不忍心欺負鄭娟,放開她的小手,把她拉到梳妝台前。
“娟子,梳一個雙馬尾。”
麵對這莫名其妙的要求,鄭娟明顯怔住了。
不過當她的目光著落在李衛東那充滿邪性的臉上時,似乎明白了什麼。
先是白了李衛東一眼,然後嗔道:“壞人,整天想著乾壞事”,那嬌嗔的樣子更加誘人。
她拿起木梳,對著鏡子,開始認真的梳頭發。
李衛東“嘿嘿”的笑,從兜裡摸出一根煙點上。
彆問,問就是翻身上馬戰天下,外加雙鞭齊下。
時間,像吃壞了的肚子。
明明就在眼前飛流直下,卻抓不住多少乾貨。
李衛東在鄭娟那裡耽誤了時間,沒能趕上公交車,隻得在路邊攔了一輛到京城的卡車。
卡車是木材廠的,李衛東認得司機同誌。
本著天下司機是一家的規矩,非但沒收車錢,還饒了一大圈,把李衛東送到了四合院附近。
夜色入暮,朦朧的夜幕將整個京城都蒙了上去,街道上亮起昏黃的燈光。
李衛東踏著昏黃,往四合院裡走去。
剛走到大門口,便跟從旁邊而來的人撞在了一起。
“窩艸,誰這麼不長眼......!”
那人身材消瘦,噸位不足,被撞了一個趔趄,張嘴便想罵。
等看清楚是李衛東時,他猛地把後半句國罵吞進了肚子裡。
李衛東揉了揉胳膊肘,抬頭看去,頓時樂了。
嗬,這不是大茂同誌嘛!
他不是在笆籬子裡蹲著,怎麼出來了?
許大茂似乎意識到了李衛東的疑惑,搓著手訕笑道:“衛東兄弟,我沒事了!”
“沒事?”
“是啊,你也知道,我是被婁曉娥誣陷的,現在婁曉娥跟婁半城逃走了,我自然就沒事了!”
許大茂也許是想借助李衛東,把自己無辜的事情宣揚出去,便詳細的被放出來的經曆講了一遍。
在婁家逃離京城後,許大茂的父親許富貴,便開始為兒子喊冤。
雖然許大茂當時確實乾出了齷齪事,但是現在苦主都沒了,派出所的同誌為了避免激化矛盾,便把許大茂放了出來。
“衛東兄弟,你是知道我這個人的,我許大茂可是十裡八鄉有名的忠厚人,怎麼會乾出那種勾搭小姑娘的事情?都是婁曉娥那傻娘們被傻柱給騙了,才去舉報我!”
許大茂把自己誇得跟白蓮花似的,李衛東卻隻是笑笑:“大茂,我還沒吃飯,得趕緊回家了,有空咱們再聊。”
說著話,兩人已經來到後院。
李衛東同許大茂道了彆,便回到了屋裡。
喝著於莉端上來的熱茶,李衛東想到了一個大問題:
街道辦以為許大茂出不來了,把許大茂的屋子暫時讓賈張氏住。
賈張氏這會正躺在許大茂的床上呢!
許大茂晚上住在哪裡?
“想什麼呢!我今天給你燉了鹿茸湯,燉了一下午了,大補!趁熱趕緊喝了。”
李衛東看到於莉一臉春色的端上了一碗湯,心中頓時一凜,捂住了額頭。
這日子,就算是鐵打的漢子也撐不住哇!
........
夜,漆黑黑。
夜,靜悄悄。
李衛東完成了今天的第二次交公糧任務,把於莉的小腦袋從胳膊上放下來,正準備睡覺。
突然,外麵傳來一陣淒厲的叫聲。
“抓流氓啊,大家夥快來抓流氓啊!”
那尖銳陰霾的聲音,是獨屬於賈張氏的。
李衛東本來不想管。
此時於莉也被驚醒了,推了推李衛東的肩膀:“衛東哥,外麵好像出事了,咱們去看看?”
得,於莉現在是四合院的二大爺,不能不管。
李衛東隻能穿上褲衩,套上褲子,披上外套,拿著手電筒出了屋子。
此時屋外已經圍了不少人。
有劉光天,劉光福,閻解放,閻解成。傻柱也扶著大著肚子的韓枝枝從中院走了過來。
看到李衛東,傻柱大聲問道:“衛東兄弟,出什麼事了?賈家大娘被流氓侮辱了?”
人群中有碎嘴子接話:“她想得美,她那樣的,也隻有易中海能看上。”
剛走到後院的易中海臉色頓時黑了,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決定退避三舍。
反正現在他已經不是一大爺了,由秦淮茹去應付這個老虔婆吧!
於莉分開人群走了進去,敲了敲門:“賈家大嫂,出什麼事情了?”
屋內傳來賈張氏的喊聲:“二大爺,您快進來,我抓到了一個流氓!”
流氓?於莉愣了一下,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連忙推門進入。
明亮的手電筒光驅散屋內的黑暗,待看清楚床上的情形時,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氣。
一些未出嫁的小姑娘羞澀的捂住了眼睛,又偷偷的張開指頭,從指頭縫裡偷看。
床上,身穿裡衣的賈張氏壓在一個隻穿了褲衩的男人身上。
賈張氏怕男人跑了,把男人的胳膊按在床上,整個人騎在男人的肚子上。
賈張氏是四合院內,除了劉海中外,噸位最大的,那男人被壓得麵色蒼白。
李衛東看到這個場景,心中一動,不會是.....
打開手電筒,往男人的臉上照去。
嘶....
頓時又一陣倒吸氣聲響起,屋內的溫度陡然上升幾度。
賈張氏瞪大眼睛,暴喝道:“許大茂,你竟然敢對老婆子我耍流氓!”
沒錯,被賈張氏壓在身下的男人正是剛從笆籬子裡放出來的許大茂。
許大茂被壓得半死,勉強提起一口氣,艱難的說道:“死老太婆,就你這個樣子,誰會想不開,對你耍流氓啊!趕緊放開我....嗝....”
卻是賈張氏盛怒之下,屁股重重一沉,差點把許大茂的腸子坐出來。
氣氛已經到位了,不嚴懲許大茂似乎說不過去。
她現在已經認定許大茂對自己耍流氓,不待許大茂解釋,就對著許大茂的臉一陣輸出。
許大茂雖比賈張氏年輕,但失去了先手優勢,人被壓著,壓根無法反抗,隻能連連慘叫。
最後還是於莉怕真出事,讓劉光天和劉光福把賈張氏從許大茂身上拉了下來。
許大茂還沒有吃過這麼大的虧,重獲自由後,第一件事就是要找回場子。
隻是,還沒等他動手,便被於莉喊住了:“許大茂,趕緊把衣服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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