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任何想要去的地方可以告訴我,就讓我這個老師為弟子做一次東道主,好好招待你一下。”
小廢物噗嗤一笑,總覺得他的老師把這個招待說得像是會把人狠狠揍一頓的樣子。
他笑嘻嘻地接受了,“多謝老師啦,我很期待。”
中原中也離開了,他前腳剛走,開著豪車的果戈裡後腳就到了。
小廢物真是滿頭霧水。
同樣是剛到橫濱,憑什麼這家夥就能有車有房還能撒幣,他連乘個計程車都得坑一把太宰治的錢。
果戈裡一把攬住小廢物的脖子,笑得張揚又肆意,“人生苦短,縱情享受就是了。哪來這麼多問題,跟個小老頭似的。”
“問問都不行嗎。”木木野嘟囔。
好在他少根筋,從沒有追根究底的想法。
既然能夠有錢供他揮霍,那就開心地玩就是啦,根本不需要想那麼多。
單是一個橫濱,娛樂活動就不少了。每每放
肆地玩上一回,他們就要回酒店或者是去民宿和自己家躺個好幾天,消化一下波動過度的情緒,平複一下大腦的多巴胺。
某天,小廢物喝得醉醺醺地回家。
離他到橫濱僅僅隻過去了一個月,多多少少瘋玩得快忘記時間,不知今夕何夕了。
今天還是首次踏足酒吧那種地方,就連賭場也是果戈裡帶他去的。對方的性格就和他的人一樣,自由、愛玩,放蕩不羈,就像一陣風一樣,任何人都留不住。
這一回能夠陪他在橫濱待這麼多天,饒是小廢物都要感動這過於溫馨的叔侄情誼了。
果戈裡沒飲酒,在地下車庫裡停車。
小廢物處於半醉半醒的狀態,先一步爬上了樓。
他推開玄關的門,還打了一個小小的酒嗝,下意識地捂住嘴巴。
沒有開燈,玄關處幾乎處於一片漆黑的狀態,隻有走廊明亮得燈光透進來幾分,也僅僅隻是映亮了一小團光暈。
木木野摸著牆壁找開關,忽然觸及到微涼的柔軟觸感,很細膩,摸上去和人的皮膚相差無幾。
他頓時被嚇了一跳,趕緊收回了爪子。
眼前出現了模糊的黑影,看輪廓大概是個成年男人,被他摸了一下就動了。
他異能力都沒來得及放出來,就被人摁在了牆上,極大的衝擊力下,脊骨都被砸得一痛。後腦勺倒是撞到了對方的手掌上,被保護得很好。
就是又驚又怒,難以回神。
“你……”
微涼的唇瓣貼上了他的,趁著他張口說話的時候,靈活的舌頭伸了進去。
潮濕、探查。
很凶的吻,他的唇珠被嘬得發疼,衣擺被打開,一隻手順著要探了進來,摸得他皮肉生疼。
“還跑嗎?”
小廢物被親得失神時,燈光驟然明亮。眼睛還不能適應突然出現的燈光,酸澀得生理鹽水直往外冒。
他伸出手擋了擋,因為被親得腿軟,還滑坐在地上,都不知道自己是怎樣的動人情態。
嘴唇被吻得紅腫,眼睛流了淚,眼尾迤邐著水紅。他的衣衫淩亂,揉皺了堆在腰上。(隻有接吻啊我服了)
男人的喉結滾了兩下。
木木野挪開了手,才看清眼前的人。
果然不出他所料,是費奧多爾。
這人就算老婆跑了,也依舊能維持住麵上的風雅溫柔,和真正的君子沒什麼兩樣。
仿佛很難找到他失態的時候,剛剛對他大動乾戈,身上也沒有任何淩亂,隻除了襠部的尷尬。
好像這一個月對他沒有任何的影響,他仍然是那個翻手為雲覆手為雨、把所有人都當成棋盤上的棋子的張揚反派。
隻有木木野摸著嘴唇,痛得嘶嘶時才能感受到對方內裡的憤怒和妒意。
“不、不跑了。”小廢物往後蜷縮了下,整個人都縮成了一團。
剛才的醉意完全消散,嘴裡僅剩的幾分酒意也被費奧多爾當成甜水一塊嘬抿了過去。
費奧多爾也沒跟他多談,直接把他從地上抄起來,一手攬著他的腰,一手把著他的腿彎。
餘光在瞥見門外的那道白影時,停頓著嗤笑了一下,才往房間裡走。
月色逐漸朦朧、曖昧。
幾朵夜晚的灰蒙蒙黑霧圍攏在月亮四周,擋住了月華。
亮色消失,隻能依靠著其他感官和本能體驗。
“我找了你很久。”
費奧多爾終於放下了自己的高貴,擺正姿態,在一般男人最好說話
的時候說起了自己的可憐。
原本還緊張的木木野確實頓了頓,沒有一開始那麼僵硬了,他柔軟、溫熱還體貼。
“費佳,對不起。我有點想讓你多在意我一下,是我不好。”
少年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後,會很快改正,這是他麵對養父時養成的習慣。
“嗯,沒關係。那你以後都不要再輕易離開我了,可以嗎?”費奧多爾去親吻他濕潤的眼睛、鼻尖還有嘴唇。
他的少年環住他的脖子,回吻。
熱騰騰的潮濕水汽在頰邊泛起,半天才出現一個帶著甜軟喘息的答案:
“好。”
(完)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模式。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