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兩個老人的兒子兒媳都沒了,兩人靠著麵鋪養著一個體弱多病的孫子,那孫子得了怪病,整個都白了,頭發……那位老伯說,除非給他一千兩,不然不賣。”
潘世昌一邊走一邊給溫暖簡單說了一下那鋪子一家人的情況。
那鋪子麵積小不說還陳舊,要價一千兩,潘世昌做不了主,便讓溫暖來看看。
“嗯,我知道了。我得準備一下。”
一刻鐘過後兩人來到了鋪子麵前。
兩刻鐘過後。
潘世昌和溫暖離開了鋪子,潘世昌忍不住問道:“暖姐兒,你為什麼不提買鋪的事?”
隻是進去吃了碗麵條,留下了一張紙就離開了。
溫暖:“那鋪子不買了。”
兩個老人帶著一個孩子不易,而且那兩老人很心善。
這讓她想起原主,有點感同身受。
等這條街旺起來後,他們的生意就好了。
反正全部鋪子都買下了,不差那一家。
潘世昌看了一眼溫暖,這丫頭有一顆金子般的心。
而麵鋪裡,老婆婆看著那小姑娘付的“麵錢”。
這分明是一張藥方,有幾個藥名,她因為幫孫子抓藥抓得多了,認識。
她驚得瞪大眼睛,然後大聲喊道:“老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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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了麵鋪溫暖便去酒樓看了一下裝修的進度。
溫暖看過了鋪子的裝修,潘世昌將一切都安排得很好,效果和她設計的一樣:“不錯,是我要的效果。那我先走了,潘世伯辛苦你了,叮囑好大家注意休息不要加班加點的趕工,什麼時候裝修好,便什麼時候開張就行,不急。”
“好,我知道了,你出的工錢高,大家才會這麼賣力的。”
潘世昌將溫暖送了出去:“你自己小心點。”
溫暖揮了揮手,便往拍賣行走去。
宋貴強和宋錦鑫今日同樣是來看縣城的酒樓的裝修進度的。
他們聽說靜福街這邊也有一間酒樓在裝修,而且全部用琉璃窗,整個酒樓外麵看上流光溢彩,富麗堂皇,非常有氣派!
兩人便過來看看。
沒想到正好看見潘世昌送溫暖出來,溫暖叮囑他裝修的注意事項。
宋錦鑫:“爹,那是四表叔家的溫暖?”
“是她。”以前他一直沒有關注這個小姑娘,隻是聽說她體弱多病活不久,沒想到不僅活下來了,還被皇上賜封為縣主。
真是想不到!
“難道那酒樓是四表叔家開的?”
“應該是,走,前去看看。”
兩人不由走前去,然後在外麵打量了一眼這間酒樓,外麵的裝修風格,的確和四房家的房子有些相似。
難怪那天他和溫家瑞說他在縣城開酒樓,讓他合夥,不同意呢!
原來是自己已經在縣城裡開酒樓了。
“這條街挺冷清的,這裡開酒樓生意不好吧?”宋錦鑫道。
“恐怕是銀子不夠,而這條街的鋪租比較便宜,所以才會在這裡開酒樓。”
在這條街開酒樓,隻有一個結局,就是血本無歸!
溫家瑞種田讀書或者行,哪會會做生意?
這條街是縣城的老街,已經沒落多年了。
附近的鋪子一看就非常陳舊,而且賣的東西都不上檔次,不是農具鋪,就是磨坊,還有紙紮鋪,哪有什麼富貴人家會往這邊走?
而窮苦人家根本不會進酒樓吃飯。
真是典型的不懂做生意的讀書人,不僅自以為是,還自命清高。
自己給他送銀子都不要,不像大房一家懂人情世故。
他一說,溫家富馬上便感恩帶德了!
他等著這酒樓血本無歸,熬不下去了,再來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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