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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是我害死了你,如果你不是為了幫我還債,你就不會向你的親生兒子借銀子了!你就不會被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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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在那裡哭喊著,你方唱罷我登場!
好不熱鬨。
圍觀的人議論紛紛:“這是真的嗎?慧安郡主將人打死了,這人是大老遠的遠的從寧遠縣趕來京城告禦狀?”
“都死人了,要是假的,他們敢這樣嗎?這天寒地凍的,可憐見的!太慘了!”
“那是孤兒寡母嗎?兒子死了,她怎麼辦啊?這得多大的仇恨將人打死?”
“真的是太過分了,欺人太甚了!娘親問兒子拿銀子有錯嗎?為什麼要將人打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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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世界就是這樣,從來都不缺道聽途說,站在道德的製高點來指責彆人的人。
士兵們不耐煩的道:“趕緊走啊!不是說了,等衙門開封了,你再去擊鼓鳴冤嗎?”
這京城裡都是貴人,由著這幾個人鬨事,他們這官職都丟了!
“我們不走!我走了,過完年都不知道有沒有命為我可憐的兒子討回公道了。”
“我也不走,我怕被人殺人滅口,毀屍滅跡!我就在這裡呆著,我要為我大姐討回公道,讓她死得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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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暖不急,仿佛一個路人一樣看著。
但那馬車裡溫柔等人卻急死了。
溫柔想要下馬車:“我去和他們理論一下,真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這樣下去,溫暖的名聲都不好了!
說不定大過年的就被抓到牢裡。
溫暖拉住了溫柔:“彆急,再等等。”
溫馨氣憤道:“呸!真是死了也不消停,還要害人!”
溫玲也是著急不已,若是溫暖真的打死了人,那會不會砍頭?
砍頭了,那四叔的世昌伯還有得做嗎?
他們一家會怎麼樣?
溫玲道:“暖姐兒,你快去當麵和他們幾個人說清楚啊!這種事不當麵說清楚,一傳十,十傳百以後就全都變樣了!到時候你渾身長滿嘴都解釋不清楚了!”
溫暖淡淡的道:“不急。”
溫玲:“........”
她哪來的自信?
對,瑾王!瑾王如此喜歡她,一定不會讓她出事的。
這時郭大將軍正好從城外的軍營回來,見此處有人鬨事,他騎著馬走了過來:“什麼人在城門外鬨事?”
守城的其中一名士兵看見能主事的人出現,趕緊過了道:“回將軍,地上這兩個人說是被慧安郡主命人打死的,他們的家人一路上京,就是為了討回公道,可是衙門已經封筆,他們狀告無門,隻能在這裡哭訴。”
郭將軍聽見這話表情一肅,他一臉威嚴的看向蔣氏和雷氏的娘家一家人:“豈有此理!你們可知道汙蔑郡主是大罪?來人,給我杖打五十大板,看他們說不說真話!”
地上的人嚇了一跳,趕緊跪了下來。
雷氏弟弟:“大將軍饒命,我們沒有汙蔑郡主啊!我大姐真的是被慧安郡主打死了!求大人為我們做主啊!這事你派人去寧遠縣一查就知道了!就在一個月前!”
“大將軍饒命,民婦不敢撒謊,求大將軍替民婦做主啊!讓我兒死得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