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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國邦看著自己白花花的大腿,更不自在了,但是見溫暖隻盯著自己的大腿上的傷口看,心裡安慰自己,慧安郡主都可以當自己的女兒了,就當女兒給自己上藥吧!
不過狂犬病,就是瘋狗症?張國邦想到這裡也有些後怕了!
他見過得了瘋狗症的人發病,可恐怖了!
好好的一個人變成了一條狗一樣!
“慧安郡主,你說我不會這麼倒黴得狂犬病吧?”
他孩子小,老婆嫩,上有老,下有小,這得了狂犬病,那可怎麼辦?
溫暖拿出一顆藥丸,遞給他:“吃了!”
張國邦接過來,直接吃下。
這藥丸居然是玉瓶裝的,一定很珍貴吧!
“慧安郡主,我會不會有狂犬病?”
溫暖沒好氣道:“現在知道怕了?那剛才怎麼直接撲上去將狗抓住?”
溫暖拿起消毒藥汁給他清洗手上的傷口,和大腿上的傷口。
好幾傷口,有兩次比較嚴重,一個深可見骨,一個被咬掉了一大塊肉。
溫暖抿緊了唇,心裡怒火滔天!
張國邦:“當時沒想太多啊,隻想著絕對不能讓那瘋狗弄壞了那些花,又擔心他咬到其他人,所以直接整個人就撲上去將那瘋狗抓住了了!”
清洗傷口時,會有點痛,但張國邦也隻是眉頭輕皺而已。
“慧安郡主那狗一定是皇家花圃的人放的,不過我也不知道那狗的主人是誰!”
每個花場都會養上幾條狗,他們花場也有養,隻不過是白天都關起來,晚上才會放出來。
“我想著到時候將狗放了,看看它跑回去哪裡!”
不然他早就將狗打死了!
嘶,那瘋狗將他咬到渾身都痛!
剛才太擔心那些花了不覺得,現在處理起來,他才驚覺痛!
溫暖麵無表情的道:“是誰的狗,都跑不掉!”
溫暖利落的給傷口清洗完後,又灑了一些金瘡藥藥粉到傷口上,然後動作熟練的包紮起來,完了又給他號了一下脈,趁機用紫氣幫他治療了一下。
沒有預防狂犬病的疫苗,隻能靠紫氣了。
溫暖道:“這幾天傷口不要濕水,不要洗澡,每天定時換一次藥。張管事好好休息,不要走動太多,這樣傷口愈合得才快!”
溫暖說完站了起來,走去清洗乾淨雙手,然後過走過去看了一眼其他花農。
那些花農吃過藥丸後,眼睛的紅腫已經退下去了。
溫暖的視線又落在那隻關在籠子裡的狗身上!
“汪汪汪......”那狗一副凶狠的樣子對著溫暖狂吠!
它的毛上還沾了一點血跡,也沾著一些藥粉!
“大灰!小白!”溫暖輕輕喚了一聲。
好了!
現在,該去算總賬了!
很快,一灰一白的兩道身影,立馬就跑到了溫暖的身邊。
大灰表情淡漠,冷冷的看了一眼籠子裡的老黃狗!
籠子裡的老黃狗,看見大灰,秒慫了,立馬便趴了下來,瑟瑟發抖。
嘴巴裡發出嗚嗚的低鳴,似在求饒。
溫暖將手放在狗頭上,那隻狗連反抗一下都不敢,一會兒後,溫暖對大灰和小白道:“大灰,小白好好的教教它做狗的道理!”
“嚎~”
“汪!”
大灰和小白興奮的應了一聲!
它們最喜歡指導狗怎麼做一個像樣的狗了!
一刻鐘過後,不遠處的皇家花圃,傳來了陣陣尖叫聲!
“啊!哪來的瘋狗!快,快趕緊將它趕走!”
“啊!天啊,彆讓它跑進花房裡,快,快......快將這瘋狗打死!”
“啊!救命啊!彆咬我!啊~~~~~~”
“瘋狗,那裡跑,我打死你!”
“打死它!一定要打死它,快!快!快!.......”
“旺財!回來!旺財!.......”
“林管事,林管事呢?快,快去將狗子叫來,抓住他家的旺財啊!這狗都發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