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帳內,溫暖蹲在塌邊,給其中一名士兵號脈,順便過些紫氣給他,讓他的傷勢好得快一點。
這三人的傷勢都很重,最重的都是箭傷,身中數箭,不然也不可能被東陵國的人抓住了。
幸好東陵國的人擔心他們沒命,所以給他們最致命的傷口上了點藥,那藥應該是他們隨身帶在身上的養生金創藥,所以止住了血,但也僅此而已,估計東陵國的士兵也舍不得多用,將那些金創藥都留下了。
現在他們三人的傷口都重新流血了,軍醫正在給他們上藥包紮傷口。
溫暖號完脈後,站了起來。
王驍一直站在邊上等著,見溫暖忙完,忙問道:“暖姐兒,三人的傷勢如何?”
“傷勢很重,但沒有性命危險,明天就能醒過來了,舅公爺放心吧!”
王驍聞言鬆了一口氣。
聽見三名士兵沒性命危險,大家緊繃的心情都放鬆下來了。
劉凱想到他們救人時,因為巡邏的士兵太多,把守太嚴,弄出的大動靜,而溫暖將糧倉放了一把火,竟然可以毫無動靜的全身而退,他不由好奇的問道:“慧安郡主,你沒有遇到巡邏的士兵嗎?”
溫暖點了點頭:“有啊!把守很嚴,怎麼可能沒有遇到。”
劉凱驚訝:“遇到了?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那些士兵沒有發現你?你是怎麼躲過去的?”
溫暖隨口回道:“我佯裝在起夜啊!”
眾人:“......”
這都行?
就這麼簡單?
不過起夜,就是......
劉凱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溫暖腿間。
慧安郡主到底是怎麼裝的?
這男的和女的不一樣吧?
納蘭瑾年臉都黑了,冷哼一聲,眼刀子刮著劉凱。
劉凱嚇得趕緊收回視線。
納蘭瑾年黑著臉拉起溫暖的手,直接走了出去。
話說,這丫頭難道是看過男子小解?
所以她才能學得像,瞞過東陵國的士兵吧?
納蘭瑾年黑著臉將溫暖拉到自己的大帳內。
他盯著溫暖的臉看。
溫暖被他看得心裡發毛:“怎麼了?”
“你看過誰小解?”
他決定將那人抓去給林公公當徒弟!
溫暖看著他眼底的凶狠勁,差點失笑,她憋著笑,佯裝回憶了一下,然後一臉苦惱的道:“怎麼辦?很多。我都忘記了!”
納蘭瑾年那裡看不出她眼底深藏的戲謔,一把將她拉到自己的懷裡,輕輕的抬起巴掌,拍了一下她的八月十五。
“不知道非禮勿視?!不會是偷看的吧?”
溫暖翻了一個大白眼:“村子裡的小屁孩個個都是一脫褲子就隨地撒尿的啦!穿著開襠褲到處跑都有!夏天脫光了在河裡洗澡摸魚的人多的是!”
納蘭瑾年想到農家的孩子,好像都是那樣子長大的。
他之前也見過。
那時覺得習以為常,現在怎麼就覺得傷風敗俗了?
不行,回京後,還是讓皇兄頒旨,以後納蘭國的百姓都不可以做這些傷風敗俗之事!
納蘭瑾年低頭親了親她的眼睛:“就算是那樣,你也不該隨便看!非禮勿視!以後不許看了!”
溫暖沒有理會他,以後看了他也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