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說著上下打量了工部尚書一眼:“本郡主無論是橫看,豎看,斜看,工部尚書如此著急都是居心叵測!想陷害忠良!你說你忠於皇上,忠於朝廷,你的忠心天地可鑒,但證據呢?!難道天地可鑒就是證據,是不是老天爺沒有下一道雷來劈死你就是證據?那王將軍的忠心也天地可鑒啊!老天爺也沒有下一道雷來劈死他!”
戶部尚書,五城兵馬司均低下了頭,失笑。
皇上趕緊摸了摸胡子,遮掩住自己嘴角的笑意。
他真的不想笑的!
這麼嚴肅的時候,國之將危了啊!
他怎麼就笑了呢?
皇上趕緊檢討自己!
工部尚書被溫暖懟得無言以對,氣得漲紅了臉:“慧安郡主,你,你簡直.....簡直無理取鬨!強詞奪理!”
溫暖點了點頭:“工部尚書你也胡說八道,信口開河,口不擇言,汙蔑忠良,生安白撞,蛇蠍心腸,不忠不義!你上下兩片嘴皮子動一動,就想著讓一代忠良抄家滅族,讓納蘭國損失一代良將!這才是真正的讓納蘭國陷於危難之中!”
工部尚書氣結:“慧安郡主本官你這是在汙蔑!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郭家昔日就是昧下了前朝國庫的銀子,所以才有財力訓練士兵,鑄造兵器造反!王將軍這麼做,和昔日的郭家有何區彆?慧安郡主既然說王將軍是一代忠良,沒有昧下前朝國庫的銀子,那便拿出證據來!現在的證據就是人證物證都證明了王大將軍昧下了前朝國庫的銀子,而且他本人先背叛了淮南王,他品性本就有問題。”
王驍聞言怒了:“本將軍是先皇安插在淮南王身邊,以防淮南王擁兵叛變的人。我一直是先皇的人,是朝廷的人,哪怕我當著淮南王麾下的將軍,可是我所帶領的兵,全部都忠於朝廷!何來叛主一說?!本將軍這一生忠於皇上,忠於朝廷,還因此無兒無女無妻,此心天地可鑒!”
工部尚書:“既然王將軍說你是先皇派出去的人,那便拿出證據來!沒有證據你上下兩片嘴皮動一動,說自己天地可鑒,說自己忠心耿耿就真的是了?讓人如何相信!”
王驍:“......”
他要是有證據就好了!哪個做釘子的,會留著證據,證明自己是彆人的人?
這不是找死嗎?
要證據也是在先皇哪裡啊!
王驍在想,他要不要去先皇的皇陵找找,不然自己真的跳進青龍河都洗不清啊!
納蘭瑾年這時候開口了:“皇兄,父皇留下來的東西隻有你能夠拿到,那份名單你拿出來啊!”
皇上:“......”
十七皇弟開什麼玩笑?
那名單不是找不到了嗎?
皇上看了一納蘭瑾年,突然明白了什麼,他一本正經的點了點頭:“先皇的確留有一份名單,朕已經找到了!隻是那份名單上不僅僅是王將軍一個人,朕發現還有其他幾個重要的人還在埋伏在一些人身邊,為了其他人的安危,朕不能拿出來!所以朕可以證明,王將軍是先皇派出去的人。他不是叛主之人!”
皇上摸了摸心臟,沒辦法,老天爺將他的心長偏了控製不了自己。
他看向王驍,溫暖和納蘭瑾年,你們三個千萬彆丟了朕的臉子啊!
朕為了你們,都被滿朝文武百官認為是個昏庸無道的昏君了!
眼看著就要背負著千古罵名了!
滿朝文武百官:“.......”
要是有名單,皇上早就說,何必等到現在?
滿朝文武百官都知道,到了此時此刻,皇上依然是相信王驍的,而且要力保王驍。
難怪所有關於安國公府抄家的奏折都留中不發了。
正所謂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同樣,君要保一個人,那個人便一定沒事。
眾人羨慕的看向王驍。
這王將軍怎麼就能如此得到皇上的信任呢?
自古帝王,都是非常忌憚手握重兵的武將的。
一時大殿上雅雀無聲。
皇上都這樣了,他們還說什麼?
這時,大殿外,一個禁衛來報:“皇上,七皇子,安親王世子,寧王世子求見!安親王世子說他找到了證明王將軍是清白的證據了!”
溫暖和納蘭瑾年相互看了一眼,名單找到了?
皇上高興的道:“快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