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山坐牢
正好張二牛被押出來了,那人指著張二牛,“就他,李山還特意指給我看來。說這人跟他是一個村兒的,心思歹毒,哄騙了他婆娘,他氣不過,找來了,一是為了報複他們,二是為了把麵館弄到手。到時候他好好哄哄他婆娘,這麵館有人打理,他數錢就成了!”
啥?李山存了這主意?
滾犢子吧!天下好事兒都叫他占了?
李山傻了,他是存著這心思,可也就跟白雪蓮說了,這人怎麼知道?白雪蓮這幾天一直跟他在一塊兒,肯定是不能說給彆人聽的。
林瑞雪氣的渾身直哆嗦,明明是李山做錯在前,背棄了兩人之間的感情,把自己掃地出門的,現在卻把臟水往她跟二牛頭上潑,這人怎麼這麼歹毒?!
張二牛原本是被衙役押著的,聽了這番話,猛地掙脫開衙役,揮著拳頭就朝李山身上砸,“李山
你個孬種,叫你給林妹子潑臟水,我打死你個孬種,今兒個打不死你,我就不姓張!”
溫岑等人反應過來的時候,李山已經結結實實的挨了張二牛好幾拳頭了,眼角烏青,鼻子嘴角都在流血,一張臉五顏六色的,看得出來,傷的不輕。
縣令猛地站了起來,大喝,“你們把這兒當什麼地方了?這是衙門,是審理案情的地方,不是菜市場!”
溫岑拉起張二牛,朝他搖搖頭,示意他彆衝動,然後朝縣令拱手,“大人,屬下有話要說。”
縣令微微頷首,示意溫岑有話直說。
“屬下認識張二牛等人,也認識這李山。整月初二的時候,屬下去嶽丈家,在杏花村看了一場熱鬨。恰巧,這熱鬨的當事人就是李山跟林瑞雪,當然,這張二牛也在場,這位齊姑娘也在。”溫岑不緊不慢的開口,“他們都是一個村兒的!開始時候,屬下也是看的一頭霧水,後來才知道,這李山跟林瑞雪還是兩口子的時候,從齊家進貨在外頭做小買賣,賺的不少,日子過的紅紅火火的,在村裡也是拔尖兒的了
,這時候,林瑞雪懷了身子,因為身體不太好的緣故,李山就叫她在家養著。按理說,這是好事兒吧?誰聽了都要誇李山一句,說他心疼媳婦。有意思的是,李山在做買賣的過程中,救了一位姑娘,這姑娘無父無母的,被叔伯們欺負,李山挺身而出,給這姑娘解圍,把人帶回去家去了。”
溫岑頓了頓,“這姑娘被欺負慣了,這猛地有人對她好,又是個家底殷實的,所以就挺依賴李山的。被這麼個嬌滴滴的姑娘崇拜著,依賴著,李山把懷著身子的發妻拋到了腦後,麵兒上說的這姑娘在家裡是下人,背地裡卻跟這姑娘廝混到一起了,還被他與林瑞雪的獨子撞見。林瑞雪是個性子烈的婦人,不願意兩女侍一夫,便自請下堂,家中東西銀錢一概不要,隻提出了帶著兒子走。這李山為了白姑娘的賣身契就同意了!也就是說,根本不是剛才那人說的那樣,林瑞雪跟人私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