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想起許多以前的事兒,跟著哭了一會兒造成的。
李錚看看錢元寶,再看看王氏,誰能給個準話啊。
“元寶啊,你還好不?能走的話,咱先背著人上花轎?上了花轎之後,你在外頭騎馬。也聞不到什麼香味兒,等到了,叫暖丫頭抓緊時間沐浴,把香味兒衝去?這丫頭也真是,叮囑咱們都彆隨便用香,自個兒反倒是忘記了。”王氏無奈道。
齊蓁蓁越發覺得不對勁兒,她與李柔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裡看到疑惑。
依著她們對李暖的了解,錢元寶吐得驚天動地的,她不可能連一句關心的話都沒有。就算是出嫁前各種規矩多,可也沒有哪一條規定新娘子不能關心新郎官啊。
“暖姐姐,姐夫這會兒虛弱的很,怕是走不了了。
”齊蓁蓁開口。
“不,不行…”李暖聲音有些僵硬,“堅持一下,走完禮數再好好歇著。”
李柔猛地上前揭了李暖的蓋頭。
李暖尖叫,“你這是做什麼?蓋頭不能隨意揭開,你快點兒,快點兒給我蓋上。”
李柔捏著蓋頭,緊緊盯著李暖,模樣確實是她姐姐的模樣,可感覺卻很奇怪,她的姐姐不管什麼時候都很穩重淡定,可她在眼前這人臉上看到的隻有驚慌失措跟害怕。
“她,她不是阿暖。”錢元寶有些氣短,說話有些費勁,“阿暖不是這樣的,說,你是誰,你把阿暖弄哪兒去了?”
齊蓁蓁深深看了李錚背上的人一眼,突然上前,手伸到她的下巴下,輕輕一捏,用力一掀,一張薄薄的麵皮被揭了下來,這分明不是李暖!仔細看,也不是什麼陌生人,赫然是剛才被白氏扶著下去歇息的李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