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藥苦口。齊蓁蓁道。
擱以前,我說什麼也不喝的。擱現在,為了這小家夥,我忍了。齊明珠唏噓道。
為母則剛,這才哪兒到哪兒?等到生產的時候,你會意識到,你要忍受的超乎你的想象。齊蓁蓁道。
我知道挺疼的是真的。齊明珠道,不過剛才那麼疼我都堅持過來了,我想,到時候應該也沒為題的。
生產時候的陣痛,那一陣陣的,如同海浪一般湧來,具體痛上幾個時辰不好說,反正頭胎都不會很容易。剛才的痛,跟陣痛大概是沒法比的。齊蓁蓁沒多說,免得給齊明珠造成心理壓力。
說話間,小秦氏一臉義憤填膺的回來了,見到齊蓁蓁跟齊明珠忍不住吐槽。你外祖母太仁義了,盧靜寧這般,理應休了,可你外祖母卻是與盧家說定,和離。做什麼和離?是她盧靜寧的不對,還給她留什麼麵子?就應該叫全京城的人都知道她是做了什麼才被掃地出門的。以後大家避著點兒,省得再叫這蛇蠍心腸的毒婦給害了。
母親,您是說,現在就和離嗎?齊蓁蓁問。
是,暄兒已經寫了和離書了。盧靜寧就跟瘋子一樣不同樣,隻不過,她那爹替她同意了。小秦氏道,這會兒已經在清點她的嫁妝了,你們外祖母說了,不會克扣她一點兒。也算是秦家給盧家最後的體麵了。從此以後,男婚女嫁,各不相乾。
原本是定在兩年後和離的,沒想到盧靜寧自己作死,生生把時間提前到了眼下。雖說這樣,不了解事情真相的人會誤解秦郡王府,可比起來把這人打發走,被誤解好像也沒有那麼重要!而且,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盧靜寧做了什麼,就算秦家不宣揚,旁人早晚也會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