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以源被大夥的節操打敗了。
這年頭的顏狗都信奉“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嗎?!明明知道不對勁你們還組團去看?!而且一開始說人是紅衣小女孩小正太就算了,後來統一叫紅孩兒又是怎麼回事?!
發現百度百科都有了紅孩兒事件,安以源的內心是臥槽的。
話說……
如果紅孩兒本孩看到這個帖子……
不敢想不敢想。
安以源在是否報名觀光團之間猶豫了30S,最終決定不報了。還是自己去看吧,好歹也是個一品修士……然而並沒有什麼卵用,除了力氣大點。是的,除了力氣大安以源沒法找到自己彆的優勢,和修士的攻擊手段比起來,前些年為了增強自保能力學的散打皮毛之類根本不夠看,功法又很難得……
至於夢中傳道,還沒有涉及到這一方麵。
屬性不夠,裝備來湊。
安以源在修士網站貨殖版比來比去,選了個口碑好的商家下單買布陣用的朱砂和毛筆,又在這裡消費了三張驅鬼符,商家保證明天下午能到。搞定這些,安以源和精神起來的二黃玩了會兒,檢查了一下陽台門寢室門是否關好,睡覺去了。
整夜修煉不提。
清晨,陽光微微。
“早。”
“喵。”
安以源不是很意外地發現,本該睡在貓窩的二黃出現在了自己枕頭邊的被子裡,彆說貓腦袋,連貓耳朵也沒露出來。空調開低了嗎?安以源記得貓窩裡放了毛毯的,不過當然和人的體溫沒法比。
看來必須要學一個用來清潔的法術了……天天打掃貓毛會瘋的。
不過當務之急,是改名字。
據說半睡半醒的時候貌似可以直接連通潛意識?安以源摸了摸二黃的下巴,輕聲洗腦:“你的名字是大黃、大黃、大黃……”
“啪!”
被小肉爪狠狠拍了一下的某人,“……”
懷疑人生。
半晌,睡意差不多消散的安以源拿起手機,打開鏡子軟件照臉,發現臉上有個淺淺的梅花印。安以源對著鏡子揉了揉,沒消,不過不明顯,如果不是湊得很近根本看不出來,不影響出門。
暑假期間營業的食堂不多,好在安以源最愛的那家正開著。安以源換衣服下樓,美滋滋地點了食堂大叔獨家手藝製成的小籠包,再來一碗豆漿配著。
“安哥!”
張揚端著餐盤在他對麵坐下,“知道你回學校了,我就猜在這能遇到。”張揚抬手招呼,“陳群峰,這裡!”
三人坐在一處吃起來。
張揚和陳群峰是安以源成立的社團導演社的成員。安以源讀的專業是工商管理——父母填的誌願,但真愛卻是導演,為此已經不知道多少次翹掉本專業的課跑去電影學院旁聽了,如果不是去年組織同學們拍了部比較成功的電影給學校長了臉,早就被記過了。
順說一下,社團裡除了團長本人,其他都是電影學院的。
畫風也是清奇。
吃飯的時候不說話對張揚來說是件痛苦的事情,何況一個暑假不見。聊著聊著,張揚突然注意到安以源臉上的痕跡,“安哥,你這裡是什麼?”張揚指著自己臉頰的同一位置,疑惑發問。
安以源咽下個小籠包,慢悠悠道:“涼席印。”
張揚:“……”
剛看到印子的陳群峰:“……”
張揚嘴角抽動,“這涼席挺花哨的。”
安以源一本正經糾正,“這叫萌。”賭上二黃的貓格。
張揚:“……”
陳群峰果斷換了話題,“安哥,我們今晚準備去看紅孩兒,一起嗎?”
“……”紅孩兒已經成為全市盛事了嗎?!如果沒有任何危險的話,九處為什麼要把探查和解決它作為任務?安以源用看傻麅子的目光看著對麵兩個蠢蠢欲動的小夥伴,“不。”
安以源沉吟:“這種類似參加試膽大會的開場,你們不覺得很熟悉嗎?”
陳群峰:“是有點。”可在哪見過呢?
張揚無力趴桌,艱難發聲:“安哥,你指的該不會是恐怖片吧……”
“孺子可教也。”
安以源看恐怖片的時候,每當出現“一群學生相約深夜同去據說有鬼遊蕩的廢校舍/小樹林/凶宅”的情節,總覺得是編劇為了讓故事發生強行給角色開了弱智光環,可以理解其脫離實際之處,直到他發現現實裡這種人還真不少。
為何如此作死?
“可紅孩兒不一樣啊!”張揚反駁,“她從不害人,而且又長得漂亮!”張揚憤憤不平,儼然是紅孩兒的粉,“她肯定是生前被父母拋棄的小女孩,孤獨地徘徊在被拋棄的路上,以為爸爸媽媽還會來接她,真是太可憐了……”
安以源扶額,忽略沉浸在自我世界裡的某人,悄悄問另一個小夥伴:“紅孩兒不是男的?”
陳群峰也壓低了聲音:“張揚堅信紅孩兒是個小蘿莉,準備去證明這一點。”
兩人麵麵相覷。
最終,安以源加入了參觀小隊,條件是整個9月幫他點到——張揚有個在工商管理學院的堂哥,恰好是安以源的同班同學。
作者有話要說:
本周更新安排:日更,每晚9點更新,周六日雙更,早晚9點分彆更新。
PS:明天六一兒童節,有要過節的寶寶嗎?如果有很多小朋友追文的話……加更慶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