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協議,在凡人麵前要努力假裝自己也是個凡人,尤其是凡人數量大於2的時候……這特麼都有10了吧?
有苦說不出的龍泉洞主還沒想出一句證明清白的台詞,就被一擁而上的警察叔叔戴上手銬押上警車,至於地上暈著的人,自然都被當作受害人抬回去了,安以源三人被發現後也是同樣的待遇。
22:00,昏迷的人陸續轉醒。
安以源是被張揚喊起床的——腦內剛打一場硬仗,累,一不小心真睡著了,死沉死沉的。
這次沒有夢中傳道,但似乎有某種溫和的力量流淌過軀體,驅走疲憊,修補著在戰鬥中所受的損傷。
耳清目明。
修為貌似上漲了一點點。
這或許就叫因禍得福,可能夠選擇的話,安以源並不想要這種禍。睡了這麼久,安以源大概想清楚了來龍去脈。剛才那個紅衣BOSS估計和前世的自己認識,證據是他看見自己激活玉龍掛件的時候突然愣住,給了腦海中潛伏的力量——估計是前世留下來的,同時也是傳道的那個——可趁之機,一舉收複失地,並且依仗主場作戰的便利在紅衣BOSS身上狠狠咬了一大口,這才讓紅衣BOSS暫時退走。
安以源拒絕去想那句關於身體的話。
審訊室。
龍泉洞主大馬金刀地坐著,明明是被審訊的一方,卻怎麼看怎麼處於強勢地位,滿身黑道大哥的氣勢,襯得警察都像是他的小弟……也是沒誰了。
一個女警正在詢問蘇醒的受害者,眉頭緊皺道:“不是他嗎?”
參觀小隊七嘴八舌:
“不是啊,打我們的沒他高!”
“穿的是柯南T恤!”
“短頭發,我記得挺帥的,是我的菜!”
女警耐心問:“具體長什麼樣記得嗎?”
“Emmmmm……”
沒人記得。
很奇怪的,當時借著月光能勉強看清的長相,現在回想起來隻剩一團迷霧,人人如此——包括安以源。穿著綠巨人T恤的安以源在聽了衣著描述後內心是臥槽的,臥槽之餘,覺得自己真是機智過人。
萬萬沒想到,堂堂BOSS,居然用這種手段陷害一個萌新。
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張揚和陳群峰在這種關鍵時刻十分給力,誰也沒傻白甜地來一句:“安哥,這不是說你嗎?”
靠譜極了。
敏銳的聽覺讓安以源得以捕捉更多的信息,逐漸理清了今晚警察這邊的動向。原來,凡是通過網絡招人的隊伍裡,都混了便衣警察進去,而在這隊人被BOSS派去的人襲擊時,便衣警察按下手機鍵,將早已編寫好的呼叫支援短信發給值班同事,還盲打了個說明歹徒武力強大的約定暗號“S”,待在派出所裡的警察接到短信立即定位整隊出發,從西嵐路兩邊包抄……
抓住了見義勇為·長著張歹徒臉的龍泉洞主。
真是個悲傷的故事。
派出所地方不大,受害人都混在一起坐著,左看右看最多受了點擦傷,不少人就想走了。
“我媽剛打過我電話……什麼時候能回去啊?”
“唉,又沒刷到紅孩兒,老衲心裡苦。”
“警察同誌,我們可以走了嗎?明天還要上班呢。”
嘰嘰喳喳,嘰嘰喳喳。
警察能怎麼辦?隻能走完程序讓這些人回家,至於怎麼看怎麼身上有案子、不是這個也是那個的龍泉洞主,則被留在派出所,注定要坐滿24小時了。
打車到中州大學,走進校門,張揚終於忍不住問:“安哥,今晚都是怎麼回事啊?”傻傻搞不清楚。
安以源歎氣,“紅孩兒陷害我。”
陳群峰:“為什麼?”
“因為我比他帥那麼一咪咪……”安以源望天,力圖讓臉和天空平行達成“小夥伴看不到表情”效果,“好吧,其實是因為我手上的符是真貨,對他有威脅。”
張揚和陳群峰想了想,隻能接受這個解釋。
起碼比安以源跑去10+人隊殺個七進七出靠譜,不說動機,武力值也不夠啊。
張揚突然激動,“等下,你說帥……?”
安以源同情地拍拍張揚的肩膀,“紅孩兒真是男的,節哀。”
“不可能!你怎麼知道?”
他都變大了我怎麼不知道。按照設定應該是和小夥伴同時昏迷·不能說實話·安以源委婉道:“我用一種不可能搞錯的方式確定了。”
“……”紅孩兒親口說的?那也不一定是真的……除非,確認了性征。這麼小胸部還沒發育,隻能是……張揚聲音都顫抖了,“你……你摸了他下麵?”
陳群峰:“……”
安以源:“……”
我的小夥伴為什麼這麼汙。
時間倒回。
離開西嵐路,紅衣男人在無人的廣場行走,身形逐漸模糊,待到噴泉旁,整個人已消失不見。
朝著本體方向趕來的白衣青年力竭落下,化作玉龍掛件掉在地上,不多時,被一隻手拾起。一個女聲讚歎道:“好漂亮啊!”
作者有話要說:
噴泉裡一隻魚苗苗,你萌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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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小天使黑白的地雷=3=
By今年三歲的年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