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第七十七章(2 / 2)

重生九零女天師 胖大蔥 10377 字 9個月前

可熱血少年·趙一抬頭,另一家熱心的一家人拿著扁擔以及各種奇奇怪怪的東西把她團團圍住。

興許是看她是個小姑娘,當頭的老丈收了扁擔才和她說話:“小姑娘,你怎麼爬到彆人家去了,我早上就看著你爬進去,現在才出來……”

老丈眼裡就寫著你這人不正經,還不快老實承認錯誤。

趙雪槐哭笑不得,這老丈是把她這個主人家當做來摸東西的小偷了。

趙雪槐笑著還沒說話,那老丈又開口了:“小丫頭,你有那個爬牆的身手,不如去當個兵喲或者乾點彆的活,可不比乾那些不正當的事強。我兒子就是當兵的,一個月國家給錢,還管吃管住!”

老丈的兒子攔住他:“阿爸,問清楚她乾什麼?要是小偷,我們就送去警察局!”老丈的這個兒子虎眼看著趙雪槐,看起來還挺凶。

趙雪槐連忙笑著解釋:“老丈,勞您費心,這是我的院子。我家裡人住在巷子裡邊,隻是走前門太遠,我就乾脆爬牆走近路。您要是不信,我手裡也有這院子的鑰匙,家裡更是有房產證。”

“你拿出鑰匙我看看,老竇家的門鑰匙我見過,不過他們要搬家才把這麼好的院子賣了。”老丈也是觀察仔細的,他昨兒才看過老竇家的門上,鎖門的大鎖沒有換。

趙雪槐這院子買了沒幾天,鎖和鑰匙倒還真沒換,屋子裡也沒什麼東西。

因此她很爽快地就拿出了鑰匙,遞給老丈讓他確認了一番。

老丈一看,就認出了這鑰匙是真的,他們自己家用的也是這樣的鑰匙。這是把主人家當賊了,隻是這個主人家也實在不講究,居然就爬那個老高的牆。

老丈讓自己的兒子孫子們把東西收了,說道:“實在不好意思,老丈就怕是偷東西的,弄壞了屋子。沒成想你是房子的新主人,還把你給圍上了。”

“沒事,能有老丈這樣的鄰居,是我的福氣呢。”趙雪槐笑著道,“以後有老丈在,可不怕有人進我院子偷東西了。”

老丈嗬嗬笑了兩聲,覺得這小姑娘挺會說話,讓他老人家怪高興的。當下老丈也是拍著胸脯保證:“成咧,丫頭你放心,這條街誰不知道老丈我熱心,我每天晚上還會巡街,可沒有那個不長眼敢過來亂搞事。”

“晚上巡街嗎?那挺辛苦的。”晚上要做法的趙雪槐苦笑了一下,看來自己得加大工程量,先布置幾個隱匿的陣法。

好比她師傅的院子,就不知道布置了多少陣法,在防護、攻擊、隱匿各方麵都用心不小,還兼並了淨氣、消聲等多重功效,住進去才知道各種方便。

老丈笑著道:“那當然得巡巡,一個晚上還可以散步,二個這邊住的那些人少的家裡也可以照看一下。去年我就抓到兩個賊呢,可比那些吃公糧的厲害多了,他們老是來得比賊晚,這看家護院的,還是得大家一起來弄。”

老丈感慨了一番,方才帶著兒子孫子離開。

趙雪槐也是終於被放走,回去把這事當笑話講了給齊芸聽。

沒成想齊芸也認識這老丈,當年還給老丈一家幫過忙。不過那些都是往事,對於今晚趙雪槐要做的事,齊芸不點頭也不搖頭,叮囑了一二三四的注意點,讓趙雪槐一定要保護好自己。

趙雪槐笑著點頭,對於齊芸的叮囑聽在心裡。

上回八|九小雷劫後,趙雪槐體內靈氣暴漲,丹田也擴大了一輩,相當於彆人修煉十年才能有的收獲。而趙雪槐這輩子算來入行還未出一年,就有了這樣的水平,對於她出去行走,齊芸是放心的。

準備了一番,趙雪槐在下午去了新院子一趟,布施了許多陣法。布施好陣法,連瑞在約定的時間把趙雪槐要的東西送上門來,趙雪槐收了東西就讓對方回去等消息。

晚間回去用了飯,趙雪槐無事一般和張家父子商量給新院子開個後門,這活張家兩父子也能乾,當下應承下來。

待到晚上七點半,趙雪槐在新院子裡擺好案桌,開始動手。

黑暗中,三盞燭火點燃氣淡淡的光芒,照亮了桌上的一小塊地方。

案桌前,三清祖師的像放得端正,三個香爐至於其下,可以將香點燃置於其中。

但這個時候還不是點香的時候,趙雪槐拎著黑狗血和雞公血在院子裡畫下一個大陣。

血腥氣在鼻尖飄著,趙雪槐心想還好老丈提醒了她一二,不然這般氣味肯定會讓不少人覺得奇怪跑出來亂看。更彆說她後麵施展術法,必然也是伴有異象,不知道會引起多少人注意。

眼下全套輔助陣法下來,趙雪槐做法也安心。

手臂大小的大毛筆畫下陣法的最後一筆,這個結合追蹤、增加法力和引天譴三大功能的複雜陣法就成功了。

“啪、嚓,啪、嚓……”

細小的電光在陣法之上閃動,照亮陣法的全部模樣,血和土地混成一種詭異的顏色,攤開在地上呈現出無數道詭異的曲線,時不時的電光閃動,更顯得場麵可怖。

趙雪槐的臉上也忽明忽暗,夜風吹動了她的頭發,月光慢慢被雲層遮掩。

等到月亮完全被遮住的時候,趙雪槐手裡的羅盤動了。

羅盤上的指針快速轉動,趙雪槐站在陣法中間,原本放置在羅盤之上的頭發被燒了起來,灰燼飄散在陣法裡麵。

“颯——”羅盤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驚動了夜風。

趙雪槐鬆開羅盤,羅盤也並未掉去地上,反倒半浮在空中。雙手得空,趙雪槐恭敬地拿起三炷香,點燃插進香爐之中。

三炷香燃燒的時間,就是趙雪槐可以離體去尋那個留下半截頭發施法之人的時間。超過三炷香時間,今天趙雪槐再也不能找對方的麻煩。若是今夜不成,那位動手之人肯定也會心生防範,或者多做阻礙。

總而言之,今晚動手必須成功,不然就是打草驚蛇,會讓蛇逃之夭夭。

趙雪槐一係列的舉動,就是再加持自己隔空鬥法的能力,讓成功的幾率不斷變大。至於到底多大?趙雪槐認為她做到自己的十分,這就夠了。

三炷香已經點燃,趙雪槐也抓緊時機,盤腿坐在準備的蒲團上,左手羅盤,右手桃木劍,以精血三滴啟動陣法。

一道帶著暗光的紅光閃過,趙雪槐就以虛體出現在一座小院子裡。

院子裡的主人還沒有睡,有訪客在說著話。

昆市警察局的副局長景召笑著抖動大腿,和身邊麵色黑黢黢的男人說道:“大師可是不知道我那上司的臉色,問起他家裡事來,那臉色可真好看得緊。”

對麵的男人不說話,景召也不在意,他和這位衛東大師認識了好幾年,雖然對方不愛說話,但錢給得夠了,那是什麼事都可以放心地交給對方。

仔細看,坐在景召對麵的衛東臉上的黑有些不正常,不像是皮膚黑,反倒是像臉上腫了起來,那一層黑色的都像是腫起來的部分。衛東的嘴唇部分也是微微腫脹,微帶著黑色。

景召想到新的東西,又道:“還不是那個姓連的死腦筋,誰的人都敢關。上麵早就有人看他不順眼了,他還誰的麵子都不給,真是蠢得可憐。他不管那些東西,這回被抓了兒子的那幾位讓我辦事。”

“我可不像他那麼傻,把人都得罪死。這回動動他兒子,就是警告他。趁著他忙的功夫,那幾個有個好爹的小子我可都把檔案消了。”

景召說了好一通,他對麵的衛東才給個臉色,神色淡淡地說道:“多麻煩,不如直接讓他死。”

“我也想啊!您出的那個價,我掏空家底也拿不出來。”景召道。他倒是真想動手,可衛東也知道他的渴求,價格定得死高,他哪裡拿得出錢來。

衛東聽得累了,對著景召擺擺手,這是讓對方走的意思。要不是看在景召救過他一次的份上,他可不耐煩聽這家夥說那麼多廢話。反正有了新的這筆錢,他完全可以買得起東西把自己治好,到時候就殺了一個局長送這小子又如何。

景召也知趣,他也說完了不能和彆的人說的這些話,不如聽話離開。這樣乖乖聽話,日後找衛東幫忙對方也會爽快些。

但門一打開,景召就看到了站在門口沒有影子的詭異女人,他第一反應是後退,可腳下發軟,跌跌撞撞摔在地上。

沒有影子的人不就是貴嘛!恐懼嚇得景召大聲驚呼道:“鬼啊!”

“大師!救我、救我!”景召向著黑臉的衛東滾去,掙紮著逃離趙雪槐。

“現在怕什麼鬼,兩位害死的人那麼多,何必心虛?”趙雪槐麵上帶著一抹嘲諷的笑意,走近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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