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豔的玫瑰被丟到角落裡,現在床上全是酒店純白的棉質睡袍。
居然來真的,不是開玩笑?
伏黑甚爾訝然。
不過他接受得很快。男人恢複一貫懶散隨性的模樣,撈了件睡衣穿上,還主動洗起牌來。
對伏黑甚爾來說,隻要立花筍付錢,做什麼都無所謂。
“大小姐,玩什麼?”
立花筍道:“每種玩法都試試吧。”
得打一晚上呢。
於是兩人還真麵對麵坐下打牌來。
伏黑甚爾無賭不歡,常在牌場廝混,洗牌的手法也很熟練。
玩到第三把的時候,剛分好牌,他手機響了。
伏黑甚爾單邊肩膀聳起,歪頭夾住手機,空出來的手理牌:“喂。”
來電人是給他介紹各種暗網任務的工作夥伴孔時雨:“有空嗎?來生意了。”
伏黑甚爾邊接電話邊出牌:“沒空,陪金主,對4。”
立花筍看著手裡的牌:“不要。”
孔時雨:“拉倒吧,我聽到你在打牌了。”
伏黑甚爾:“對啊,就是跟金主打牌。對7。”
怎麼又是對子。
立花筍苦惱地搖頭。她手裡全是連牌,但是沒有炸彈,隻要伏黑甚爾也沒有炸彈,她拿到出牌的機會就能贏。
然而對方一直出對子。
立花筍看著手中的6,7,8,8,9,10。
糾結片刻,還是不想把對8出了留下四張小的要死的散牌。
電話那頭孔時雨冷笑:“彆逗了,我知道買你一晚上要多少錢。金主花那麼多錢,大半夜的不睡你,跟你打牌?”
伏黑甚爾表示很無辜。
這問題要問對麵的小姑娘。
“對Q。”
“……不要。”
伏黑甚爾晃了晃手裡的牌:“我隻剩最後一張牌了,大小姐。”
立花筍崩潰了:“我要不起,嗚。”
伏黑甚爾掛掉電話,笑眯眯地出了最後一張牌。
一張單牌5。
立花筍無聲的做了口型,草。
伏黑甚爾也沒想到這麼差的牌居然能贏。
男人贏了牌,心情大好,迫不及待地洗牌繼續下一把,還慫恿立花筍賭點錢。
其實伏黑甚爾的賭運不怎麼樣,平時連輸十幾把都是常事,今晚他不是手氣變好了,而是他碰上了另外一個手氣差得驚人的非酋。
雙方說不上誰比誰強一點,算是半斤八兩,所以殺得勢均力敵,互有勝負。
玩到後半夜,兩人裹得跟粽子一樣,連伸個胳膊拿牌都費勁。
作為天與暴君的伏黑甚爾這輩子沒穿這麼厚過。如果這一幕讓今晚會所裡那些圍在他身邊的富婆看到,一定會怒斥立花筍暴殄天物。
立花筍自己也覺得有點浪費。
她看著床頭櫃上的五盒套,一邊理牌一邊想,等哪天富岡老師不在家,她就去睡伏黑甚爾。
作者有話要說:本文義勇就是晉江審核的化身。
筍妹:我想……
義勇:不,你不想。
但是總有一天要睡到爹咪!
晚上應該還有加更吧,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