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總裁戴綠帽10(2 / 2)

不到片刻,王灞行還沒討論兩句未來的兒子長什麼樣,王秘書就又回來了。

“王總。”他欲言又止地看了眼洪妍。

王灞行大手一揮,警告道,“妍妍是自己人,有什麼事不能當她麵說的。”

王秘書受教,立即將自己剛才過去打探到的消息講了講,稱道是這次的事牽涉比較廣,抓的人一多,進度就拖慢了,而警察局的人手卻有限,光是審問環節等輪到總裁這裡時都不知要到什麼時候了。

“不是還有個二十四小時限定嗎?”王灞行難以接受道。

王秘書歎口氣,“我費了功夫打探內幕,據說這是特殊案件,您這邊又有某些人杜撰出的似是而非的證據,他們警局抓著這點真能關您一段時間不放,說是協助調查!”

王灞行啞口無言,既為此氣憤難耐又不得不承認自家秘書說得對。

“所以,為了以往萬一,我們需要做最壞的打算,先想辦法減輕損失比較妥當。”王秘書滿心為老板著想,道出他一開始的打算,眼神示意了一下洪妍的腹部位置。

王灞行做他上司那麼多年,基本的默契不缺,順著視線也看了眼情人的肚皮,當下瞬間明白了秘書的意思。

他最近可能會因為對手算計一時出不去,但懷著他孩子的女人和他的左右手卻行動自由。

王秘書適時說出計劃,“王總,您可以先將公司法人轉給洪小姐,到時若是消息泄露出去,有她在這段時間替您扛著,必定能做到安撫人心的作用。”

“再有,您若是對她放心,還可以把股份資產轉一部分給她,有孩子在,股東元老們必定會給幾分情麵。”

而有孩子在,那些東西早晚還不是它的麼,現在隻不過提前過渡罷了,過後想轉回去還不簡單,畢竟洪妍可是對總裁情深義重呢,她還能帶著財產和孩子跑了嗎?

這種潛藏的意思,王秘書沒明擺著說出來,但王灞行再是明白不過。

他相信洪妍對他的真情,也信她必定不會拋他而去,對於王秘書出的主意倒是沒有本能地排斥,也不管它是多麼的錯漏百出不靠譜。

所以自大的他不過稍稍猶豫了那麼一兩秒,就在洪妍感動連連的淚眼中點頭同意了。

這個時候,三人倒是齊齊把更為名正言順的錢爾彤忘在腦後。

童彤也沒指望被他們想起來,更不想淌那灘渾水。

比起渣總那邊麻煩纏身,她這裡倒是首先迎來了真正的好消息。

得益於調查組和國內行動的迅速,肖炮輝那廝被定罪下馬後,上頭很快又為長城站派來一位新領導。

新領導剛正不阿,來到接手事務後發現童彤的情況,立即將她叫了過去。

“錢女士,之前給你造成的麻煩請你體諒,總有那麼些人經不住誘惑。”新領導方正的臉上鄙夷與難堪交雜,實在為有那樣的同僚感到可恥。

童彤連忙擺手說,“您不用自責,那是他個人品德敗壞,好在害群之馬已經除掉了,我沒什麼好怪的,要怪也怪我眼光不好看錯了人。”

新領導大致也從調查組那裡得知了她的事情,此刻見引起了她的傷心事就不再多提了。

他隻問她是願意留下還是離開。

留下的話,職位還給她保留著,甚至能換個更合適的位置;如果想離開,聘用的合同立馬能解除,但她人卻是不能在這裡久呆的。

“我想離開,在這兒快三年了,我想出去看看,而且……婚還要離呢。”童彤毫不猶豫道。

新領導不奇怪她的選擇,迅速給她辦了退職手續,還問她打算什麼時候走,調查組那邊等兩天會離開,建議她可以跟著一塊回國,既能省筆花費,路上還安全。

童彤感謝他的好意,但也隻能婉拒了,表示已經有朋友幫忙定了船票,不好爽約等等。

“哦?聽說你認識了幾位鷹國友人,是他們幫的忙嗎?”新領導仿佛隻是好奇地問道。

童彤點頭又搖頭,將伍嶽當時在雪地救她一命的事交待清楚,然後又不好意思地把自己畫的漫畫被國外的出版商看中,讓她去紐約商談合作,還包了路費的事簡單提了下。

至於船票需要到美國科考站那邊的船才能用上,而她準備拜托伍嶽送她一程之類的,童彤沒再仔細說。

她覺得新領導太有掌控欲,這打破砂鍋問到底的個性可真讓人受不了。

所以她還是趕緊離開吧,反正也是自由身了。

存著這個念頭,等到應付過新領導回到房間,童彤立馬上網敲了敲伍嶽,“在嗎?想請你幫個忙。”

“在的,你說。”男人迅速給與回複。

童彤將事情同他講了一遍,最後請求船到那天他能開直升機送她過去。

也許驚訝於她這個決定,男人停頓了一會兒沒回答。

童彤摸不準他的意思,試探地敲過去一個問號。

伍嶽立即發來一段話,“可以,正好我這段時間沒事,順路去隔壁看看有沒有好東西。”

童彤見此鬆了口氣,立馬回道,“好的,那隨你安排,我隻要在船開前順利上去就成。”

“嗯,到時我會去接你,等著我。”男人做了保證後再沒額外的消息發來。

童彤等待了片刻關閉聊天框,開始埋頭收拾行李,為離開做準備。

其實原身的東西不多,她準備打包帶走的更少之又少,大多都被整理出來打算送人的。

同事們知道她要走陸續過來幫忙,其中有他們需要的東西拿走即可,最後沒用的直接當成垃圾扔進焚燒爐處理。

期間大家難免議論起肖炮輝,罵他罪有應得,再討論一下新領導,偷偷說對方行事極有章法,瞧著像是軍中出身,以後不怕他亂來了。

童彤思及之前自己被唬的像小學生一樣交待情況的畫麵,頓時認同地點點頭,祝願同事們以後和新領導相處愉快。

走的那天,伍嶽一大早就過來了。

童彤因為提前有準備倒是沒有因此而慌亂起來,和大家告彆後提起簡單的行李就上了直升機。

然後在機艙裡發現了幾個熟悉的特製箱子,全部裝滿了活蹦亂跳的小鮮魚。

“這是……?”童彤遲疑地奇怪問。

伍嶽熟練地將直升機拉升上天空,在螺旋槳轉動的聲音裡自然地解釋道,“你不是要走了嗎,趁著時間還早,去和史密斯告個彆吧。”

童彤沉默了下,若不是經他提起,她都快把救命恩鵝忘記了,罪過罪過。

而她這麼一走,下次再過來又不知是何年何月了,確實該在離開前去看望一下史密斯。

於是她就沒反對這個安排,還笑著表揚說,“嗯,還是你想的周到。”

伍嶽頭盔下的眸子微閃,一麵同她閒聊著,一麵不緊不慢地將直升機開過去,最終在史密斯所在的那片帝企鵝棲息地降落。

有了前幾次的熟練度,這回不用伍嶽幫忙,童彤自己就能打開艙門跳下去,然後朝著眼前黑壓壓的一片大喊一聲。

“史密斯!!”

“昂——”

史密斯不愧於它靈性的小腦瓜,繼記住伍嶽的聲音後,連童彤的音色也記得一清二楚,聽到她一喊就馬上給了反應。

伍嶽這時已經眼眸帶笑地拖出了機艙裡的箱子,在史密斯一歪一歪飛快跑來時拿出一條小魚拋過去。

史密斯撲過來極其精準地將小魚接入口中,吃著鮮美的食物,肉翅膀歡快地蒲扇個不停。

“來,你試試。”伍嶽忽然將另一條稍大的魚塞進童彤手裡。

“我?我可沒你投的那麼準呀。”童彤這麼說著,眼裡卻全是躍躍欲試的色彩。

伍嶽隻說沒事兒,左右下麵還有史密斯接著,即使童彤失手,它也不會讓食物漏掉被其他企鵝搶去的。

如此,童彤就試著學他將小魚拋了出去。

史密斯瞧見這次的拋物線有些歪了,果真靈性地挪了挪腳蹼,撲閃到準確的位置一個仰脖就將小鮮魚叼住,吞的乾脆又利落。

童彤立即拍起巴掌,興致一來又接連拋起幾條,都被史密斯牢牢接住了。

不過這興趣來的快,走的也快,她也不能厚臉皮總是欺負史密斯不是,畢竟人家還是她救命鵝呢。

之後兩人開始將史密斯喚到近前,你一條我一條地很快將這貪吃的鵝子喂飽,間或還投喂一下其他湊過來的企鵝們。

其實如果不考慮撲鼻的味道,這群‘燕尾服小紳士’真是再可愛不過了,能萌到人心裡去。

童彤感慨著抱住最乾淨的史密斯擼了又擼,隻要一想到即將離開就舍不得放手。

但不走是不行的,最終直到他們將小魚喂完,才依依不舍地離開這裡。

伍嶽看在眼裡,建議說,“以後有機會就可以過來瞧瞧。”

現代交通便利,過來一趟完全不是問題,起碼對他來說不過度假而已,都不是事兒。

童彤其實沒那麼多離彆的感傷,經他一勸很快就想開了,覺得他說的對,以後都是自由身,想來就來嘛。

有史密斯在,等出去了估計她還會繼續畫企鵝漫。

等簽了出版合約,如果能憑此帶來持續收入的話,她以後還怕沒有過來的路費嘛。

船停靠的那個美國科考站距離史密斯處不遠,這次直升機飛了不久就達到目的地了,比他們去找史密斯用的時間還少一些。

隻不過兩人來的早了點,到達時船還沒影兒呢。

伍嶽順勢提出帶她去周圍轉轉,然後小半天的時間裡,兩個人一塊將此處專門為遊客設置的旅遊項目玩了個遍。

之後又吃過一頓飯稍稍修整一番,船終於來了。

童彤聽到嗚嗚的鳴笛聲跑出去,果然看到遠處海麵上出現一道龐然大物般的身影,正是她即將需要乘坐的破冰船。

“來了!來了!”她高興地拽住身旁之人的衣袖激動說。

伍嶽舉目望了望,確認就是他們要乘坐的那一艘,不禁笑著點頭附和。

童彤到這時還沒發覺他的打算,等稍後坐上輪船才忽然反應過來,猛地轉頭看向入住隔壁房間的男人。

“你怎麼也要走了?”搞得她還以為他特地送她上船。

伍嶽淡淡一笑,“過來這麼久也呆夠了,出去透透風挺好的。”那種風輕雲淡的態度,妥妥能讓人仇富的樣兒。

童彤:“…………”

不愧是貴族老爺,佩服佩服,羨慕羨慕。

童彤感歎一番,表示隨他高興就好,正好兩人在船上有個照應,她也不用擔心萬一碰到壞人怎麼辦了。

伍嶽說的煞有其事,她也就那麼信了,結果等到之後輪船靠岸,他們在澳大利亞下船時,這人又巧之又巧地跟著她坐上了同一趟航班。

童彤坐在頭等艙裡,懵著臉瞧見男人跟她旁邊的金毛歪果仁商量著換座位,說的法語還以為她聽不出來。

“旁邊這位是我女朋友,她身體不舒服,我們能換一下位置嗎?”

“噢,可以可以,你們感情真棒,快來坐我這裡吧。”

三言兩語之間,伍嶽熟悉的大胡子就又出現在童彤飄忽的視線裡,對她微微一笑,“真巧啊,女士,我們又一班了。”

這家夥又機智地換回中文了,人坐到大前頭去的金毛歪果仁即便聽見了也八成聽不懂。

童彤:……我信了你的邪!

到了這個時候,如果伍嶽不是專門陪她過來的,她能把空姐剛放下的食物盤子吃下去。

但她仍舊較真問道,“你是不是想陪我來著?”是男人就如實回答。

“是啊,被你看出來了,同意嗎?”伍嶽坦白的很光棍,顯露出一絲無賴樣的痞氣。

這是不同於他以往紳士的一麵,極其吸引人。

童彤瞥開眼等同於默認,心道你人都上來了,飛機也正在起飛,我還能把你趕下去不成。

再說他們都是自由的個體,想去哪裡都由自己意願,航空公司又不是她開的,她管不著他去哪兒。

伍嶽看懂她的意思,笑過後就安生了,雖然賴著跟在身旁了,卻並沒有死皮賴臉地湊上來找存在感,而是潤物無聲地照顧著她,一路上表現的體貼無比。

這樣的男人,誰能頂得住。

童彤自認不是聖人,也隻不過是一個普通女人罷了,再說她本就對伍嶽有點心動,這時候加深印象再自然不過。

但是她仍記得自己的身份,還是有夫之婦,始終沒敢給與對方什麼回應。

伍嶽好似也不著急,妥妥帖帖地陪她到達紐約,在提前定好的酒店暫時落腳,甚至願意陪她一起去見出版商。

以防萬一,童彤不打算單槍匹馬去赴約,身邊的男人就是現成的保鏢人選。

當然在這麼打算之前,她詢問過他的意見,男人果真沒一點猶豫,乾脆地應下了這件事。

“不過……”童彤看了看他的大胡子,遲疑地問能不能換個造型。

不然她擔心兩人剛到地方,對方就被伍嶽這幅形象嚇跑了。

她自己是看習慣了感覺挺有安全感的,連人臉都沒看全就心頭蠢蠢欲動,但保不住旁人不會這樣認為,猛地真被嚇到也不無可能啊。

所以伍嶽真要和童彤一塊赴約的話,估計得先收拾一下,起碼大胡子是留不住了。

伍嶽沒意見,趁機要求道,“那你幫我刮吧,我好久沒碰,手生。”

童彤:……我還是個生手呢。

但是既然請人幫忙,那就有個請人的態度,隻能試著硬頭皮上了。

不就是刮胡子嗎,小意思!

酒店裡服務周到,客房裡本就準備的有男士用品,其中也包含必不可少的剃須刀以及胡須膏須後水等物。

伍嶽在他房間的洗手台前放了張椅子,老神在在的坐在那兒,等著童彤給他刮胡子。

童彤找齊東西準備一番,然後拿出手機調出剃須指南,開始朝男人的臉下手。

因為知道自己是生手的關係,她起初的動作之間特彆小心翼翼,唯恐把人臉皮兒給弄破了,之後發現塗了胡須膏的胡子其實挺好刮的,而男人的臉皮也不是薄的經不起她折騰,於是漸漸就放開手了。

最終經過她一番忙碌,伍嶽那半張被大胡子遮蓋的慢慢顯露出來。

男人完整的麵容暴露在燈光下,令人禁不住倒吸一口氣。

真特麼帥!

作者有話要說:哈哈哈,三十個幣,啦啦啦(~ ̄▽ ̄)~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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