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上個世界多得的那五分引發的推測,她正好也想趁機搞些小動作驗證一下,方便為以後的任務積攢些經驗,爭取早日完成一百分。
正因為考慮到這一點,童彤才沒有不管不顧地提前跑路,不然早趁著兩天的空閒時間躲得遠遠的了。
既然要搞事兒掙積分,那麼來自霸總男主的召喚以及即將到來的分手情節肯定是不能避過的,且還要借此玩出點花樣才行。
至於說是什麼樣的花樣法,她已經有了個不錯的主意。
童彤扯唇一笑,心裡頭千回百轉,正在腦海裡完善那個想法呢,司機突然一聲提醒喚回了她的思緒。
原來她出神了一路,目的地已然到了。
童彤道了聲謝,不動聲色地下車撐傘,在嘩嘩的雨幕中走過馬路,朝對麵的西餐廳而去。
那裡本是白月光女主家道中落後常去用餐的地方。
霸總男主在人走後總是喜歡進去坐坐,緬懷他失去的愛情。
等有了原主這個新女友後,他就帶著人三五不時過來,一邊看著替身回憶真愛的音容笑貌,一邊時時刻刻忘不了心上人的好。
如此三年間,這處西餐廳也慢慢地變成了孫珊彤和男友約會的老地方。
劇情中起初她是不知道這裡所代表的含義的,還是之後被女主的助理嘲笑譏諷時才得知真相,人被刺激的不輕,為之後她進娛樂圈和女主對著乾埋下仇恨的種子。
因為原主與霸總男主的孽緣就是在這兒開始的。
當時初入社會的她跟著公司前輩一起到這家餐廳聚餐,中途正好碰見自家老板,難免被帶著過去打聲招呼寒暄寒暄,然後緣分就在此結下了。
雖然之後證明這是一份孽緣,但它對原主的意義不一般,當驟然得知其中夾雜著欺騙和荒唐,且其間種種都是她一廂情願,可想而知原主那時候有多慌多恨呐。
童彤感歎著踏入餐廳大門,立馬就有服務生上前迎接,一路將她引到樓上某個固定的包廂。
包廂裡已經有人在了。
西裝革履油背頭的男人正端坐在裡麵的沙發上,麵朝電視牆那裡專注觀看著什麼,跟前小幾上擺放著的牛排紅酒分毫未動。
童彤對於男豬英俊不凡的長相無動於衷,走近打眼一瞧,不無意外地看見電視屏幕上正播放著那則熟悉的新聞。
怎麼會不熟悉,她剛在家才看過一遍。
裡麵那道纖細亮麗的女子身影和主持人誇張追捧的語氣都一樣一樣的。
男豬盯著上麵看得入神,察覺到有人進來後隻是擺了下手,示意坐到一邊保持安靜,彆打擾到他。
童彤撇了下嘴,沒跟這‘癡情人’計較。
不過她不白等著,索性坐下將溫度味道正好的牛排餐盤拉到自己那裡開吃,味道還不錯。
紅酒她沒碰,留給男豬待會兒借酒消愁吧。
片刻後,那條關於娛樂圈女神回歸的新聞重播完畢,男豬終於騰出空來了。
“你怎麼回事?”司竹楠看著童彤皺眉,不滿的語氣不要太明顯。
童彤還以為他是怪自個兒動了他的飯食,本想解釋說自己一路急著趕過來隻是餓了的時候,卻發現對方的目光並不在被吃光的餐盤上,而是在她的身上。
察覺到這一點後,她看了看自己出門時隨意披上的風衣外套,不明所以。
什麼怎麼回事?
她穿的不挺正常嘛,個兒死豬男真難伺候。
童彤自己搞不清什麼狀況,表現的一臉驚慌失措,實際上不以為然穩如老狗,根本沒當回事兒。
如果不是想同對方走完‘和平分手’的劇情,順便再搞點事兒膈應膈應他,她現在估計已經噴出‘有話快說,有屁快放’這句經典名言了。
最後還是司竹楠忍不可忍,指著她的裝扮斥責道,“我不是讓你穿準備的那些衣服嗎?看看你現在的樣子,成何體統!”說完一副不忍直視、痛心疾首的模樣。
童彤愣了愣,扒拉一下原主記憶恍然大悟。
丫的原來不是氣她虎口奪食,而是見她沒有按照他以往的要求打扮成心上人的樣子才不高興的啊。
可是這沒道理啊。
你都打算提分手了,還管準前女友穿什麼不穿什麼。
再說怎麼不想想正主都回來了,替身若是還那麼照貓畫虎,一旦被發現,某人的心思可不就昭然若揭了麼,蠢不蠢。
不過和腦殘人士理論是理論不清楚的,所以她也沒嗆聲,隻開口說,“來得急,擔心你等的太久。”
索性司竹楠有其他事要說,厭惡地看她一眼,沒揪著這點錯不放。
隻是下一刻,就聽他冷著臉開門見山地提出。
“分手吧。”
作者有話要說:新故事啦啦啦(~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