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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話說人至賤則無敵,老黑臉意有所指的張張嘴,頓時羞得初出茅廬的芽兒訕訕的收回正在調戲男人的那根手指頭。調戲人果然是樣技術活,沒有堪比城牆的臉皮,一般人無法勝任。

當然,翟耀輝也沒能、更沒敢把小媳婦就地正法。小媳婦的臉皮雖薄,可翟耀輝沒有忘記她身後強大的後援團。更何況小媳婦本身就是個牙尖嘴利的,雖然並不介意媳婦在自己身上再咬上幾個牙印子,可萬一咯到媳婦那又白又細的牙口,自己可是會心疼的。

不過,雖然沒能再啃小媳婦兩口,但翟耀輝也不是一無所獲。青天化日之下,芽兒被翟耀輝那恨不得把自己拆骨入腹的眼神看得如坐針氈。這一刻,芽兒清醒而又徹底的意識到眼前這個人不僅是以往那個翟哥哥,還是一個男人,一個對自己有著異樣心思的男人。芽兒從來就不是扭扭捏捏的人,她突然發現哥哥和男人該怎麼區彆對待,這裡麵的學問值得自己用心學習領悟。

從這天起,翟耀輝明顯意識到芽兒在自己麵前多了一分女性的嬌羞,少了一分妹妹的嬌憨。這樣的轉變翟耀輝當然欣喜,自己總算不再是剃頭挑子一頭熱了。就這樣,兩個人就在親人們的熟視無睹下,光明正大的進行著他們甜甜蜜蜜的地下活動。

適應著身份變化的芽兒最近很忙,一邊忙著上課學習,忙著跟同學們搞好關係;另一邊還不忘從醫學界那幾位老泰鬥那裡偷偷取經。最要緊的就是偷偷的打聽乾哥哥的消息,在閒暇之餘,同樣不忘自己的包租婆計劃。

當然,包租婆之類話的隻是開玩笑。合適的院子雖然很多,但芽兒也有不少哥哥。這些天,李力主要是領著杜皓宇兄弟幾個東奔西跑。

芽兒雖說要買大院子給爺爺他們住,可不包括這些男子漢大丈夫的哥哥們。親兄弟明算賬,雖然相信哥哥們個個都是孝順的,但是俗話說人多事雜,芽兒對將來的嫂子們可沒有太多信心。更何況,遠的香近的臭,還是跟哥哥們將來各自的小家庭保持比較香的距離為好。

地頭蛇的李力,本來就是位講義氣的主。再加上拿人手軟,在他看來,既然被小嫂子雇傭,更要對得起自己的良心。李力曾偷偷拿著芽兒配好的藥去藥店問過,都是些珍貴養身的好藥材,藥效更好。這份情李力記在心裡,辦起事來更是儘心儘力。這才沒過幾天的工夫,在京油子李力的張羅下,杜皓宇兄弟幾個人都擁有了一座或大或小的四合院。

這些年杜皓宇他們早就看清楚了,聽寶貝妹妹的準沒錯。看看自己名字上蓋著的大紅印章,兄弟幾個的心中一股豪情油然而生,忍不住在心裡像,是不是趁著周末再多去溜達溜達?

杜皓宇兄弟幾個選好之後,剩下的那些院子,除了芽兒最中意的那座五進大院外,不拘大小芽兒全給包圓了。當然,由於芽兒年紀不夠,那些院子都暫時記在李清源老兩口的名下。

在土管所工作人員驚訝的視線下,李清源老兩口表情淡定的簽完字,名下也多了六個小院。今天早上臨出門前,小孫女期期艾艾的叫住他們。老兩口這時候才知道,小孫女這些天神神秘秘的竟然弄出來這麼一大攤子。關鍵是,翟耀輝還鞍前馬後的幫著她,杜皓宇他們幾個跟她一樣,幾天的工夫一人也弄了個院子。

表情鎮定內心不平靜的老兩口剛出土管所,就看見心急難耐的孫女腆著笑臉朝他們招手。

跟著跑腿的李力十分有眼色的先道彆,自己得去那五進大院的門口盯著去。那房主也真是,說賣說賣的,都這會了,又猶豫起來了。李力看出來小嫂子對那座院子最中意,自己得用點心。實在不行,就再多跑跑腿打聽打聽有沒有更合適的。

跟李力道了謝,送李力離開後,李清源老兩口見就剩下自家老少三口,點了點芽兒的腦門,好氣又好笑的打趣道:“這下心滿意足了吧,小丫頭!剛才裡麵的工作人員差點把我們當成鄉下來的老財主。要是擱在前兩年,一下子買這麼多院子,早被組織弄走問話了。”

芽兒接過來王奶奶遞過來的房產證明,笑的眉眼彎彎,對老兩口打預防針道:“爺爺奶奶,這些算什麼,狡兔三窟,人家兔子至少還有三個窩呢,你們寶貝孫女我怎麼也不能比兔子差吧。院子是多多益善,到時候,爺爺奶奶們可以每天輪著住,正好換換心情。”

李清源他們被芽兒的比方弄的哭笑不得,當然她那點小把戲老兩口也是心知肚明,“行了!下次你再買院子,我們就再來冒充老財主。不過,芽兒,咱們真的要接著買?你那點小金庫用的差不多了吧?”老兩口一副要不要我們讚助一下的架勢,說起盲目疼孩子來,絕對不遑多讓。

“奶奶,你們的意思是不是說要漲我的零用錢了?”芽兒打哈哈道,自己小金庫還滿著呢。不過,這老兩口最近有點愛攀比,總喜歡偷偷摸摸的塞零用錢給自己。

“對!漲零用錢了!一個月奶奶給你漲五塊!”王雅芝知道孫女的能耐,跟著轉移話題。

“才五塊錢?芽兒,等回去後,爺爺給你漲十塊!”李清源不甘示弱。搞技術出身的老爺子比較擅長統籌計算,他早就發現了,隻要孫女在京城,他們老兩口就沒有買過一丁點的柴米油鹽醬醋茶,全是小孫女張羅。孫女的孝心老兩口感受到了,更是可勁的疼孫女。

“好!為了慶祝我的零用錢,中午我給爺爺奶奶做大餐!”芽兒一邊挎著一位,想到這幾天打聽到的消息,滿是興奮的笑道,“爺爺奶奶,說不定等過幾天還有一個大驚喜呢。”

見孫女說的神秘,老兩口也來了興致。不過,吊足老兩口胃口的芽兒,卻不再露一絲口風。等有時間,叫上大哥,先會會自己那個乾哥哥再說。

不過,沒等芽兒開始行動,很快就有人先找上門來了。

周日這天上午,機械廠職工宿舍的筒子樓裡,鄒淑芳不耐的瞪了眼罵罵咧咧拎著酒瓶子出門的丈夫,砰地一聲把門摔上,震得玻璃嘩嘩響。門一關,原本就陰暗的屋子裡頓時又暗了不少。一室一廳的屋子,牆壁被爐子熏得發黑,牆紙早就泛黃,衣服毛巾更是扔的到處都是。

正收拾飯桌的鄒淑芳轉身時,一個不小心,早飯剩下的一碗菜湯頓時撒了一桌子,連緊挨著飯桌的折疊床也遭了秧,看不出原來顏色的床單沾上了星星點點的菜湯。

“這日子沒法過了!”鄒淑芳把手裡的抹布往飯桌上一扔,腳更是狠狠踢了幾腳,把飯桌上的碗筷震得叮當響。男人屁本事沒有,現在更是把乾的好好的鐵飯碗給弄丟了,整天就會喝酒。自己累了一晚上,下晚班回來,還要伺候他吃喝,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才算到頭。以前的時候,自己隻要安心在家相夫教子就行,家裡更是明窗幾淨。丈夫有本事又體貼人,哪裡像現在這個,原來以為是個厲害的,誰知道竟然是個狗熊。

“媽!你乾什麼呢?昨天爸打了一晚上呼嚕,人家好不容易才睡著!”聽見客廳裡的動靜,從臥室裡跑出來一個十歲左右的小姑娘。雖然聲音略顯的刁蠻,但珠圓玉潤白白胖胖的小模樣看著倒是很招人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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