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運期間,一票難求,在八十年代就已經如此了。一行人,托關係也隻買到四張臥鋪票。兩個女孩子一人一張,至於剩下的那兩張,他們九個男的,誰累了就過來躺會。其實,最重要的原因是不放心兩個女孩子晚上的安全。不過,他們都是飽睡了一晚上,現在誰都不願意憋著坐都坐不直的臥鋪上。
杜皓宇哥倆拍拍屁股一走,已經憋了不短時間的楊月,終於忍不住了。先打量了一下周圍,發現沒人注意她們倆,再看看芽兒那兩瓣比剛才還晶瑩紅豔的嘴唇,這才期期艾艾、神神秘秘的小聲問道,“芽兒,你跟耀輝哥是不是在那個?”
“啊,在哪個啊?”芽兒被楊月神秘的表情弄的一愣,不由反問道。
楊月被芽兒反問的比芽兒的臉還紅,比報到剛來時白皙了不少的手揉搓著衣擺,扭扭捏捏的又說了一句。“就是在那個!”
大感困惑的芽兒,盯著羞得滿臉通紅的楊月看了好大一會,再一想她剛才比蚊子嗡嗡大不了多大的聲,還有這個年代人們的淳樸,一時間竟恍然大悟。等悟到楊月說的那個是什麼的時候,也不由麵露尷尬,同樣不好意思的問道,“楊月姐,你都知道啦?”
聽見芽兒這不是回答勝似回答的答案,楊月仍忍不住滿臉驚愕,趴到芽兒耳朵邊,嘰咕道:“芽兒,你真在跟翟大哥處對象!”
正尷尬的不行的芽兒,聽到處對象這三個很具有時代特色的字時,竟然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捂著嘴偷笑的芽兒,就跟被她放進空間裡的那隻小鬆樹毛毛啃鬆子的動作一模一樣。
“芽兒,你笑什麼?翟大哥都跟你那個了,不是處對象是什麼?”淳樸溫柔的楊月嘴裡又冒出來一個那個。要不是念了這些年的書,在楊月樸素的觀念裡說不定仍在堅信母親從小告誡她的那兩句,親嘴會懷孕,親嘴隻能是兩口子之間才能做得事情。
這一次,芽兒立馬就明白楊月嘴裡的那個是哪個了。剛剛放腦後的尷尬,又有冒頭的苗頭。最後,還是忍不住,滿臉緋紅的問了一句,“楊月姐,你是怎麼知道的?”
“上一次跟李爺爺他們吃飯的時候,俺也去洗手間了。翟大哥那個你的時候,俺都看見了,當時俺還以為是看花眼了呢。”弄清楚了,楊月也沒那麼害羞了,“你剛才是不是又跟翟大哥去做壞事了?”
芽兒雖自認比不上翟耀輝臉皮厚,但也不薄,這會見楊月一語點明,還是覺得很不好意思。要不是芽兒穿的大衣下擺太長,說不定跟楊月剛才的動作一樣。
楊月見狀,也不追問,反而改了話題,“那你跟翟大哥準備什麼時候定親?大叔跟嬸子他們知道不?”在楊月樸素的觀念裡,這嘴都親了,該訂婚了吧?
芽兒正端這茶缸子喝水,壓壓臉上的羞意,聽見定親倆字,頓時嗆住了。一口水咽不下去,噴不出來,咳嗽了好半天。
咳了半天,滿臉通紅的芽兒拉下背後楊月拍背的手,無奈的笑道,“楊月姐,我還小著呢,定什麼親啊?”
見芽兒這副表情,楊月也看出來這丫頭是把所有人都瞞在鼓裡了。要不是自己偶爾看見了,肯定也不知道。想到這裡,楊月愛恨不得的點點芽兒的腦門,“你呀,原來還知道自己年紀小。知道年紀小,怎麼能跟翟大哥那個呢?彆告訴我你不懂,也彆告訴我翟大哥強迫你。”
就是他強迫我,芽兒聽到最後,欲哭無淚。可能是翟耀輝平時表現的太正經,竟沒有人發現那人就是個表裡不一的大尾巴狼。
楊月說完,不知道是不是嫌刺激芽兒刺激的不夠,接著道,“你是年紀小,可是翟大哥年紀不小了。當年翟大哥到咱們村下鄉的時候,就已經是大人了。算年紀,跟建設叔年紀差不多吧。當年,他整天還把你托在脖子上騎大馬。哎,現在一想,你就跟他養的小童養媳婦似的。”
芽兒一聽楊月說到這個,心中一緊,更加尷尬,翟哥哥確實是把自己當孩子養了。要是將來有了寶寶,不知道翟哥哥會不會也放到脖子上托著。真要是那樣,自己豈不是跟孩子一個待遇?哎,也不知道翟大哥是不是戀童?不行,得給他寫信問問這個問題。
不說,翟耀輝收到芽兒那封信是什麼表情。反正,當芽兒看到翟耀輝的回信時,臉熱的幾乎可以直接煎雞蛋了。什麼叫自己那裡剛剛好,一點都不小。什麼叫自己親自檢查過,他那裡一點都不老,反而是龍精虎猛。芽兒立馬把信揉成一團,這什麼都跟什麼啊?
當然,這是後話,暫且不提。
楊月還在還在苦口婆心的念叨著,“算了,雖然翟大哥是老了一點,不過他那麼疼你,老點就老點吧。不是有句話叫老夫疼少妻嘛!不過,芽兒,你還小,還是跟杜叔他們說說吧!”
“彆!楊月姐,先彆跟我爹他們說!我得再考察考察!”芽兒拽著楊月的胳膊,哀求道。
楊月被芽兒可憐兮兮的小模樣弄的頭大,“你啊,還要考察什麼啊!都跟翟大哥那個了!”不過,最後耐不過芽兒的哀求,楊月還是答應幫芽兒保密。
可是,答應歸答應了,楊月從這以後,三天兩頭的就勸芽兒趕緊定親。雖然明明知道親嘴是生不出孩子來的,可是,親嘴是兩口子才能做的事兒,替芽兒保守秘密的楊月比芽兒
作者有話要說:天氣越來越冷,碼字的動力越來越小!嘿嘿,越來越晚鳥!
感謝 jejt 親送上的地雷!嘎嘎,嘴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