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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刻進腦子裡的,不是那麼容易忘記的!”杜仲義笑眯眯的打量邁克,想從邁克身上找到曾經的相似之處。

杜仲義對自己的身體最有發言權,那些已經淡忘的、已經模糊的記憶漸漸的重新清晰起來,重新渲染上絢爛繽紛的顏色。當然,還連同記憶最深處的童年和少年時代。

至於家裡的情況,在火車上的兩天一夜,異常亢奮的老爺子早打聽的清清楚楚,心中有數。這樣其樂融融的家,才是自己念了幾十年盼了幾十年的家!

十一、二個大小夥子,一老一中一少,再加上那十幾個行李包,兩輛三輪車十分擁擠。

杜爹把從家裡特意帶過來的兩件厚棉大衣圍在老爺子和寶貝閨女身上,又塞得嚴嚴實實的,“二叔,三輪車跑起來帶風!咱圍著點!等以後買了小轎子,咱鳥槍換炮,就不用受這份罪了!要擱在前兩年,回清河灣隻能坐馬車!”

杜仲義看看婆婆媽媽的杜爹特意安排倆小子坐在前麵擋風,又用大衣把自己捂得嚴嚴實實,心裡比陽春三月的豔陽天都暖和,眼窩開始發酵,“行了,咱們快點回家!回家!”

“哎!回家!”杜爹威風凜凜的坐在駕駛座上,扶著車把,腳踩油門,小三輪車硬是讓杜爹開出寶馬的氣勢。

杜爹樂嗬嘴巴合不攏,也不怕呼呼的小冷風往肚子裡灌。這小日子過的咋就過的這麼帶勁,咋就這麼甜呢!

車鬥裡,被圍得隻露出來一雙眼睛的杜仲義,看著巍巍群山,看著馬路兩邊遠遠的籬笆牆,還有泥土房,嫋嫋升起的炊煙,不舍得錯眼,努力的尋找著記憶深處的痕跡。

老爺子飄忽了大半輩子的心,看看似曾相識的畫麵,再看看眉眼相似的親人們,在這一刻,塵埃落定了,落葉歸根。

車鬥裡的幾個人不舍得打破眼前的祥和。

杜青山也似乎正從周圍這片正養精蓄銳的巍巍群山,努力回憶小時候,父親曾講過的故事。時不時把耳朵湊過去,聽一耳朵,聽充當司機的杜爹介紹這方曾養育了父親的水土。

至於翟耀輝,因為準泰山看不見,膽子有點肥。當然,更多的還是因為舍不得小媳婦受冷。修長有力胳膊一伸,再輕輕一攬,就直接把寶貝小媳婦給抱進自己的懷裡。小媳婦從小就怕冷,自己這個大暖爐可比大衣可靠的多。

杜青山不經意一瞥,頓時心知肚明。咂麼咂麼嘴,怪不得,怪不得!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原來這小子再打小侄女的主意。看了眼駕駛座上毫無所知的大哥,杜青山認命的接過翟耀輝遞過來的厚棉衣,披在老爺子背上。至於占小侄女便宜的男人,杜青山深諳秋後算賬之道。

芽兒還沒回過神來,就換了個座,由硬座換成軟座,人肉座位,人肉靠墊,另外恒溫保溫。背後的胸膛寬厚結實,熱的有點滾燙,很容易讓偎著的人上癮。

芽兒被翟耀輝的大衣裹的嚴嚴實實,玲瓏有致的小身子被身後結實有力的胳膊緊緊的摟住。等意識到屁股底下是男人修長有力的大腿,芽兒才發現姿勢有點曖昧。跟乾了壞事的孩子似的,芽兒忍不住偷偷看時不時跟爹說幾句的青山叔和沉思狀的老爺子,十分不自在的動了動。

“萱寶,彆亂動!”翟耀輝在在圓潤如上等溫玉的元寶耳朵根低聲威脅道。呼出來的熱氣,熏得懷裡的女孩兒耳朵根發燙。

芽兒聽多了老男人這種略顯壓抑但難掩灼熱的語氣,柔軟玲瓏的小身子一僵,一動不動。

翟耀輝深呼一口氣,自己真的沒那麼邪惡!不過,自己好像低估了小媳婦對自己的影響力。溫玉軟香在懷,就跟抱了一個香噴噴的小暖爐似的。淡淡的幽香,再加上小媳婦不經意的磨蹭,翟耀輝頭大的發現,原本老老實實蟄伏的雄壯,似乎蠢蠢欲動,有抬頭的趨勢。

芽兒不動了,老男人的小兄弟也暫且按兵不動。不過,老男人很快就會意識到,自己也是靠下-半-身思考的男人,自己剛才放心的太早。

紅旗公社到縣城這條馬路,修了有些年頭了,難免坑坑窪窪。要是慢悠悠的馬車還好一些,可現在是硬被杜爹開出跑車速度的三輪車。就是一個小小的石子,都能讓三輪車晃蕩一下子。

老男人還沒壓下剛才因為小媳婦的磨蹭而不服管教抬頭的小兄弟,讓自己又愛又恨的小翹臀就因為三輪車上下顛簸的慣性,一上一下的擠壓著幾欲脫閘而出的巨-物。

剛才被老男人提醒過了,芽兒這會十分的敏感。當然能感受的到頂在臀瓣中間的那東西似乎越來越硬,人也就更加不自在,小身子下意識的挪了挪。

翟耀輝心中叫苦不迭,可是,又舍不得放開懷裡的小寶貝。而且,現在翟耀輝是騎虎難下,想鬆開也不能鬆開了。

雖然因為天冷,穿的褲子十分的寬鬆。可是,彆忘了,老男人有著讓男人十分嫉妒的本錢,引以為傲的小兄弟絕對的雄壯。老男人十分清楚,雖然小兄弟現在還隻是半勃-起狀態,可是,如果沒有懷裡的小媳婦做掩護,支起來的大帳篷是掩蓋不住的。

老男人的呼吸不經意間急促起來,呼出來的熱氣灼熱的能融化芽兒圓潤的小耳垂。

翟耀輝痛並快樂著,隻能把懷裡的小人摟的更緊,以減緩翹臀因為顛簸而一上一下的擠壓。而且,看看車鬥裡沉浸在鄉間田野的老爺子,毫無所察的杜青山,詭異的,神奇的,老男人心中竟然生出一種彆樣的快-感,壓抑、禁-忌的快-感。

老男人有著雄厚本錢的巨物因為這壓抑和禁-忌,徹底蘇醒過來。直直頂在飽滿富有彈性的渾圓中間,不留一絲縫隙。因為顛簸的慣性,一下又一下的擠壓著,夾雜著彆樣的刺激。

被老男人吃了不止一次豆腐的芽兒,不是天真不知世事的小女孩。甚至能感受到正頂在臀瓣中間雄壯的形狀和熱度,心虛著,擔心著,羞怒著。

纖纖玉指在大衣底下,狠狠擰在老男人修長有力的大腿上。不過,老男人大腿的肌肉緊繃,芽兒不輕不重的擰下來,反倒給老男人帶來異樣的興奮。

精致淡雅的俏臉,猶如雨後傍晚的火燒雲,紅彤彤的,夾雜散發不出去的熱氣和羞澀。

在這雖有三九寒冬的午間,線條分明的冷臉劍眉下,隱藏的是老男人洶湧而至的-欲-望。

緊緊貼合在一起的兩個人,動作一致的把頭扭向另一邊,一人因為羞憤,一人因為壓抑。

縣城到清河灣有七八十裡院,路程不遠不近,不過,那也得看看三輪車被開出什麼速度來!從公社到清河灣最難走的那段山路,開春的時候剛被堅信要想富先修路的鄉親們修好。雖然因為地理環境限製不夠寬闊,但絕對平穩。

在老男人呼吸越來越急促,下麵的雄壯幾欲-噴-泄而出之前,杜爹響亮而難掩興奮的大嗓門先在清河灣村頭響起來。然後,兩分鐘後,吱的一聲,緊急刹車,到家了。

也不用彆人幫忙,更顧不上腳丫子發麻,三輪車還沒完全停穩,芽兒已經手腳麻利的從車鬥裡跳了下去。

至於雖然給自己當了一路的大暖爐,但支著大帳篷的老男人該怎麼辦,傲嬌的小蘿莉表示,涼拌。老男人會不會丟人丟到整個清河灣鄉親麵前,芽兒牙咬切齒的表示道,活該!

作者有話要說:前兩天生物鐘混亂,今天改過來!還是老規矩,晚上更文!

PS:這一章有點小肥!

另,感謝下麵兩位親的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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