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通拳腳甚至可以稱得上是個中高手的翟耀輝,最擔心自己白嫩香軟的小媳婦的人身安全,更加看不上芽兒的那點子花拳繡腿,準備親自出馬,臨陣磨槍也得好好得調/教/調/教小媳婦。
奈何,儘管有句老話叫名師出高徒,可結果呢,隻能說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
芽兒學習能力不錯,領悟性也高,練起來有板有眼。可是,在高標準嚴要求的翟耀輝看來,自己有著玲瓏心肝的媳婦在學拳腳上,明顯就是朽木不可雕。動作夠飄逸灑脫,但觀賞性很高,實用性為零。與其說是武,不如說是舞!總之一句話,中看不中用的假把式。
“重來,手臂再抬高一些,要學會用旋臂的力量……”
“……再來一遍!速度要快,重心要穩……”
拉練彆人是翟耀輝的專長,才半個多小時,芽兒就被拉練的氣喘微微,香汗淋漓。最後,小細胳膊是麻木的,小細腿是酸的。再看看嘴巴抿著俊臉黑著,打算把嚴師當到底的翟耀輝,芽兒隻好趕緊的識時務者為俊傑。
“翟哥哥,不行了,你還是饒了我吧!一口我也吃不成胖子,你不也是冬練三九夏練三伏,練了這些年才練出來的!不行了,我真不練了。”芽兒一屁、股坐到床上,說什麼也不動彈。
翟耀輝也知道自己太過急切,隻能連哄帶勸,“聽話,再堅持幾分鐘!剩下這幾招都是適合女孩子學的自衛防身的招式!對了,等回去之後,記得每天最少要練一個小時!爺爺有空的話,你讓爺爺也指點你幾招。彆看爺爺是半路出身,但他那些都是一招製敵的殺招!……”
這些年,芽兒可謂是身嬌肉貴,從來沒想過自己有一天累的會連骨頭縫都是酸的,也從來不知道翟耀輝也有婆婆媽媽的時候。
芽兒不敢陽奉陰違,隻好腆著粉潤細滑的小臉,氣喘籲籲的討價還價道,“翟哥哥,其實,外國並沒你想像的那麼亂!再說了,我這些天臨陣磨槍也不是白磨的,最起碼能在大哥他們手底下堅持好幾分鐘了!都是你太厲害,碰上你這樣的,我練一輩子也沒用!”
見翟耀輝還要開口,芽兒趕緊補充,“好啦,好啦!翟哥哥,你忘了我從小是學什麼的了?這就讓翟哥哥看看我壓箱底的絕招!”
芽兒知道不讓這人徹底放心,自己躲不過這一關,說著狡黠一下,從骨節分明的大手裡抽出自己的胳膊。
頓時如萬鈞壓頂渾身無力的翟耀輝,隻看到芽兒隨意動動手,然後不懷好意的對自己笑道:“怎麼樣?翟哥哥,是不是沒勁了?”
說著,芽兒用白嫩的如青蔥般的小手指頭,輕輕的點了點寬厚堅實的肩膀,就聽撲通一聲,百十斤的大個子直接倒在床上。因為單人床太小,腦袋不可避免的砸到牆上,芽兒因一時不察,聽見聲響,心疼的趕緊閉上眼。
本能反應趕快換另一隻手,剛剛還渾身癱軟翟耀輝頓時猶如下山猛虎,一個鯉魚打挺直接從床上站起來,語氣陰森,充滿壓迫,“萱寶,你好像有很多秘密啊!”
“哪有,哪有!”芽兒本能反應,趕緊擺手搖頭,笑的很是心虛,“其實我也就有軟骨散,笑笑散,癢癢粉這幾種!而且無色無味,實耐居家旅行必備之良品。如果,翟哥哥感興趣的話,我可以上繳那麼一點點!”
芽兒用比劃了一截手指肚,庫存真的不多。空間裡的書包羅萬象,除了那些醫學典籍之外,芽兒最感興趣的就是這些不登大雅之堂的東西。不過,雖然很感興趣,但畢竟是不好宣諸人口。芽兒隻能偷偷摸摸的配一點,在空間裡的小動物上檢驗一下效果,也好滿足自己的那點好奇心。今天,翟哥哥也算當了一回小白鼠,效果不錯。
翟耀輝不知道自己當了一回小白鼠,額際冒出幾條黑線。也就幾種?什麼笑笑散,癢癢粉,一聽名字就知道不是什麼好東西。
翟耀輝看看滿臉討好的小媳婦,隻能長長喟歎一聲,這個小磨人精。明明是一隻慵懶愛嬌的小貓咪,喵喵叫的時候,偏偏帶著小狐狸那狡猾的笑容,可是,自己偏偏就愛到心肝裡。
“算了!每樣上繳一部分!對了,這些東西不到緊急關頭不要隨便用!”翟耀輝思量很快,有了剛才的親身感受,立馬放棄了把小媳婦調/教成女金剛的打算。
芽兒一聽自己不用接著冬練三九夏練三伏了,一時激動,再加上剛才被拉練的暈乎乎的,嘴上甜甜的應著好,手裡邊呼啦啦多了四、五個小瓷瓶,“這瓶就是軟骨散,就是我剛才用的!這一瓶是…”
“反正都貼著紙條呢!翟哥哥自己看吧!”芽兒對上翟耀輝精光內斂的眼神,突然意識到,有衣兜的大衣自己剛才tuo了,這會隻穿著件薄毛衣,牛仔褲,這些瓶瓶罐罐出現的太突兀!
“翟哥哥,我,你…”芽兒問的有點結巴,有點試探“你不打算問我?你不好奇?”
翟耀輝接過那幾個瓶瓶罐罐,探究的目光緊盯著小臉一陣紅一陣白的小人兒,心裡頭一軟,捏捏滑溜溜的嫩臉皮,寬慰道:“算了,翟哥哥耐性最好,芽兒想說的時候再說!”
說完,見芽兒秀皺緊皺,更不忍心逼她,自己不是早知道自己的小媳婦就跟田螺姑娘似的,執行過那麼多秘密任務,奇人異事見的不少,說不定自己的姑娘就是個小精靈呢。
見翟耀輝不問,芽兒長舒了一口氣,不是不能說,也不是不想說,而是不知道該怎麼說!
整潔到簡陋的宿舍裡,氣氛有些沉默,有些溫馨。等心不在焉的芽兒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正在用翟耀輝的臉盆泡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