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衛紅清了清嗓子,“所以說,眼紅病要不得。我建議你啊,有那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工夫,還不如翻兩頁書呢!”
正對鏡梳妝的韓佳琪,沒想到竟然被趙衛紅劈裡啪啦的給數落了一頓,眼眶微紅,纖纖玉手指向了趙衛紅,欲語還休,“你,你……我。要不是她有靠山,讓她跟交流團一起出國做交流,人家外國的大學怎麼會知道有杜萱瑾這個人!我就不信她能出名到國外去了!”
“我剛才不是說了嗎?學校不是萱瑾家開的,政府更不是萱瑾家開的。大家又都不是瞎子,你也得有那個本事讓人家選你啊!你知道萱瑾已經給多少人看過病?治好過多少人嗎?你知道,有個外國老先生人家萬裡迢迢的專程來中國找萱瑾治病嗎?所以啊,還是送你那句話,老老實實的該上哪兒上哪兒涼快去,彆整天酸不拉幾的,眼紅病得治!”
向來信奉拳頭硬才是真道理的趙大姑娘,看了看被自己堵的啞口無言韓佳琪,突然覺得君子動口不動手好像也挺過癮的,解氣啊!
說的身心舒坦的趙衛紅,朝宿舍對麵和樓道裡有意湊上一雙耳朵的聽眾們爽朗的得意一笑,拍拍屁股下樓,厚著臉皮去校外的小書店找食去了。今個高興,厚著臉皮蹭杜嬸子一頓好吃的,順便打聽打聽萱瑾的最新消息。
B大的學生發現少了那個驚采絕豔的女孩兒,少了一道靚麗的風景線,華盛頓大學醫學院的學生卻注意到,階梯教室的最後麵,多了一個精致可愛的東方女孩兒。
比起趙衛紅的焦頭爛額,芽兒異國他鄉的求學生活卻過得很充實。沒有語言溝通上的障礙,芽兒就像一隻掉進米缸裡的幸福的小老鼠,就像一塊海綿一樣徜徉在知識的海洋裡,努力再努力的吸取著。
芽兒喜歡西方國家大學裡的自由開放的學習氛圍,更加喜歡學校那座歌德式建築的圖書館,莊嚴而肅穆。每到傍晚,落日的餘暉映射到二樓外的彩繪玻璃窗上,會反射出純淨的淺藍光芒,純淨的透明,純粹的徹底。這裡,對芽兒來講,才是真正的知識殿堂。
醫學院,在一群白皮膚藍眼睛、人高馬大的洋學生中,黑眼睛黑頭發精致純粹如童話故事裡的精靈一般的東方女孩兒特彆顯眼。
東方女孩兒通常都坐在教室的最後一排,上課時那雙如貓眼般的杏眼裡,隻有講台的教授。她有著東方人特有的含蓄內斂,但在討論問題的時候,也有著熱情似火的開朗和健談。
大多數的時候,這個中國女孩兒就是靜靜坐在座位上,很安靜,像一幅中國的潑墨山水畫,淡,雅,清,還有精致到極致的美。比起熱情奔放的西方人,女孩兒靜的就像一幅畫。
不過,雖然女孩兒大多時候是安靜的,但卻不是拒人千裡之外的清冷。在跟女孩兒交談時,似乎是沐浴在淺淺的春風裡,不會清冷到讓人退避三舍,也不會熱烈到讓人無所適從,很舒適,很讓人上癮。
女孩兒在說起她的國家的時候,卻是神采飛揚的,是自豪的,是驕傲的。或許,也隻有那個神秘的東方國度才能養育出這般如空穀幽蘭般純粹的女孩兒。
當然,實力決定一起,他們更尊重的是女孩兒不經意間展現出來的實力。
不過,最後跌破眾人眼球的是,如含苞待放的花骨朵般嬌弱的杜,竟然被醫學院有鬼醫之稱的史蒂芬教授納入門下。要知道,史蒂芬教授最出名的不是他的博學和手術刀,而是他無堅不摧的毒舌和不近人情。
史蒂芬教授最後一次收學生,還是幾年前的事情,很少有人能在史蒂芬教授手底下熬過來。當然,用剛從杜那裡學的一句中國話講,嚴師出高徒,史蒂芬教授教出來的學生都在醫學界取得了不菲的成績。
可是,含蓄的、內斂的、安靜的、可愛的杜,真的能熬得過史蒂芬教授的非人折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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