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凱哥,那要是虧了怎麼辦?”芽兒也有心思跟馮凱鬥嘴。
結果,芽兒還沒問完,電話那頭,立馬傳來馮凱的呸呸兩聲,“妹子,你也趕緊呸上兩聲!咱們的新廠子還沒開張呢,可不能壞了兆頭!再說了,我跟小海都對你有信心!”
芽兒有沒有聽馮凱的話呸上兩聲,電話那頭杜爺爺他們沒有聽見。可是,芽兒卻聽見了電話那頭此起彼伏的呸呸聲,就衝那中氣十足的勁頭,呸的最想的肯定是自家爺爺們。
“小海哥,馮凱哥,你們先把廠子盤下來,至於其他的,哎呀,要遲到了,其他的以後我再給你們打電話!”煲電話粥煲的就是火候和時間,話筒熱的都燙耳朵了,芽兒才發現現在都已經日上三竿,也不知道史蒂芬教授能不能看在自己最近勤勤懇懇的份上放自己一馬!
“哎,彆,等等!你手裡真不缺錢?哎,彆!”郭小海嘴不慢,可芽兒掛電話掛的更快。
所以,芽兒更沒聽見,電話那頭,杜爺爺跟做腦筋急轉彎似的那一喊,“咱們家芽兒不是去學醫了嗎,怎麼剛才這電話又是造電視造冰箱的?學醫生還得學造電視啊?”
杜爺爺這句話,可是問出了一家人後知後覺想到的問題,是啊,不是學醫去了嗎?這個問題困擾了一家人好久,一直無解。
芽兒一時考慮不周,更沒想到郭小海他們更樂意撿自個下的金蛋。不過,芽兒自個還是覺得能不勞而獲那也是一種本事。
要說芽兒自己的家底真的很豐厚,不說這些年的分紅,就是李清源老兩口留給孫女的嫁妝,那可是貨真價實的金磚,跟杜爺爺給的小金條絕對不是一個概念上的。
不過,那些東西都是李爺爺他們留給自己的將來的念想,芽兒不想更不舍得動用那些東西。至於空間裡數之不儘的金銀珠寶,芽兒用的會很心虛,更怕懷璧其罪。所以,還是老老實實的,用自己腦子裡的那點東西賺的錢花起來才踏實。
芽兒就跟冬藏的小鬆鼠似的,一點點豐富自己的身家。郭小海他們得小財神指點,乾勁十足的張羅忙活著。
充實而忙碌的日子總是過得飛快,轉眼間,又是一年秋!而芽兒來到這邊,也有一年多了。要是從B大那邊的學年算,芽兒現在馬上就是一名大四的學生了。
去年春節,即使杜建設和丁香小兩口,年頭結婚年尾抱娃,讓杜爺爺和杜奶奶他們趕在年前抱上了胖孫子,也沒讓一家人多高興起來。吃團圓飯的飯桌上,多了那麼一個小豁口。
今年,剛入秋,杜爺爺接電話的時候,最想問孫女的就是,今年能回家過年不?
不過,杜爺爺想問又不敢問,孩子在異國他鄉求學不容易,彆分了孩子的心。
芽兒每次打電話,聽到的都是爺爺爽朗的笑聲,殷殷叮囑,竟然沒有察覺到那笑聲掩藏下的欲言又止。
不過,即使芽兒想弄明白爺爺那點彆扭的小心思也沒那個時間了。因為新學期以來,芽兒的小日子可以說是愈發的水深火熱之中了。
嚴師出高徒,史蒂芬對這個也算是自己親手打磨出來的璞玉,有著絕高醫學天分的好苗子,可謂是愛之切責之深。
史蒂芬一直記得這個東方娃娃跟自己說過的“教會徒弟,餓死師傅”,甚至隱隱約約期盼著這一天真的能到來。
除了芽兒平時去聽課的時間,史蒂芬基本上是形影不離的把她帶在身邊。而這個學期開始,芽兒經常出沒的地方由實驗室換到手術室。
拜護短的教授所賜,芽兒以交換生的身份,從以前偶爾能進手術室觀摩,到現在成了教授的專用助手。雖然目前隻負責整理病理報告和病情記錄,隻負責在一旁遞手術刀。
現在,一個禮拜有四天的時間,芽兒是身上有模有樣的穿著白大褂,掛著實習助手的牌子,在充滿消毒水味道的醫院度過的。
作者有話要說:不知道是不是短毛君寫習慣了,長毛君憋不出來了!
另感謝 金子親送上的一顆地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