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耀輝憋了好幾天了,今天終於憋不住了,準備給自己弄點開胃小菜,“芽兒,幫翟哥哥把病房門關上!”
“啊?你要去洗手間?那要不要我幫你叫陳乾事!”芽兒一邊問,一邊走過去把門虛掩上。芽兒也算見怪不怪,這人明明是粗老爺們,每次去洗手間,每次換藥連門縫都不讓開的。
芽兒掩好門,回頭一看,翟耀輝已經自己給自己解繃帶了,趕緊上前接手。比起當主人的,芽兒比翟耀輝更愛惜他的身體,“你彆動,彆動!小心傷口又要裂開了!”
翟耀輝倒是很乖,架著胳膊讓芽兒幫自己換藥。不過,眼睛盯著的是芽兒圓潤小巧的耳垂,喉結上下滑動,咽下一口口水,眼神閃過一道道深邃莫名的幽光。
芽兒柔順絲滑的頭發不小心蹭到翟耀輝的脖子,就跟小刷子刷過心尖尖一樣,酥酥麻麻的,莫名的渴望洶湧而至,翟耀輝不由冷吸一口氣。
每次給翟耀輝換藥時,芽兒都是小心翼翼,生怕自己不小心弄疼那些大大小小的猙獰傷口,這會聽到翟耀輝吸冷氣,芽兒嚇得連聲驚問,“我碰疼你了?還是哪裡不舒服?”
“是不太舒服!也很疼!”翟耀輝聲音略顯暗啞,神色幽邃,意有所指。
食色-性也,芽兒不會知道老男人滿肚子的花花腸子,更想不到這人沒好傷疤就忘了疼了,“哪裡不舒服?傷口裂開了?還是?”
芽兒在翟耀輝肌肉線條優美的胸口摸了一遍,摸得翟耀輝胸口的火熱更加熾烈,“這裡!”翟耀輝說著,拉著芽兒的手往下摸。
“腿?腿疼?”芽兒一隻手被翟耀輝拉著,另一隻手下意識的掀開蓋在翟耀輝腿上的毯子,等一隻手被塞進一根火熱的堅硬,芽兒放到翟耀輝腿上的注意力,才被灼手的溫度拉了回來。
芽兒觸目所及,就見這人寬鬆的睡褲被滾燙的鐵棍直直的支了起來,而自己的一隻手被這人的大手緊緊包著,手心裡攥著一根灼熱的鐵棍。
“你!”芽兒又氣又怒,這人剛才嚇自己一跳,竟然滿腦子想的都是這些耍-流-氓的事。
翟耀輝見自己的媳婦粉麵含怒,眉眼精致的小臉豔若朝霞,耍-流-氓的興致更高了。而且,到嘴的鴨子怎麼能讓她飛嘍!開胃小菜就在眼前,怎麼也得先開開胃。
彆看翟耀輝身上還掛著彩呢,在武力上,芽兒照樣不是翟耀輝的對手。而且,芽兒還顧忌著翟耀輝身上的傷,不敢大幅度的動作。
翟耀輝就是吃定了芽兒這一點,趁芽兒的小手還沒抽走之前,一本正經的要求道,“芽兒,這裡不舒服!這裡又疼又熱,幫幫我!”
芽兒哪裡見過這樣的陣仗。這人滿臉猙獰,猶如一頭饑餓的野狼,眼神精光閃閃,恨不得把自己拆骨入腹。再看看手裡的那根已經熱的不像話的鐵棍子,芽兒心裡歎一口氣,把眼睛一閉,認命的隨著包裹著小手的大手,上下滑動起來。
翟耀輝食髓知味,哪能滿足於隔著睡褲的隔靴撓癢,趁芽兒閉眼的那一瞬間,動作麻溜的把小手拽到裡麵去。
雖然是同樣的滾-燙堅/挺,但肌膚的觸感芽兒還不會錯辨。察覺到不對,芽兒倏地睜開眼,立馬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用那隻閒著的手猛地拉過毯子,蓋好。
翟耀輝悶笑一聲,鐵棍子又粗了一圈,拉著小手滑動的速度更快了。
男人,尤其是茹素多年的老男人,一旦聞到肉腥味,肯定就是一發不可收拾。翟耀輝第一次見小媳婦這麼乖巧,哪能輕易的放過。
病房裡,病床上的翟耀輝神情略顯緊繃,帶著壓抑著的渴望。病床邊上的那個,麵若朝霞,小腦袋扭一邊,明顯是眼不見為淨。
氣氛雖然稍顯怪異,但還算正常。最顯眼的莫過於,毯子下麵,一動一動的,想不吸引人的眼球都難。
俗話說得好,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翟耀輝難得能開回葷,還沒解饞呢,才剛到興頭上,正沉浸在滑膩溫潤的小手帶來的美妙當中呢,咚咚咚,病房門響了。
作者有話要說: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哎,最近是家務事纏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