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過三巡之後,炕桌上早就杯盤狼藉,酒意微醺的眾人才紛紛告辭。莫老漢告辭前還特意把隻剩下小半瓶的虎鞭酒塞到翟耀輝手裡,臉上是男人才能讀懂的詭笑,悄聲對翟耀輝叮囑一句,“大侄子,晚上可得悠著點!孟子和大胡他們媳婦都不在身邊,晚上有這倆小子受得!”
清涼的月色下,看著幾位老漢看向自己時,那副神神秘秘的我們都懂得的眼神,轟的一聲,古銅色的膚色再也掩飾不了翟耀輝臉上灼人的溫度。
芽兒聽見動靜從另一間屋子出來的時候,院子裡已經沒外人了,“都走了?”
“嗯!”翟耀輝覺得自己連說話呼出來的空氣都湧動著一股熱浪,看看在月色下越發清雅,越發美人如玉的小媳婦,燥熱的翟耀輝什麼也不想做,就想把溫溫涼涼的小玉人吃進肚子裡。
胡添樹眼尖,看著餓的眼睛泛著幽幽綠光的連長,顧不上是否打攪到小兩口的溫情脈脈了,趕緊打著哈哈道,“小嫂子,那啥,俺想英子姐弟倆了,今個讓他們跟俺們睡吧!”
說著,也不等芽兒說話,趕緊蹭蹭幾步跑到隔壁間的炕頭上,一手抄起一個,把睡得香甜的英子姐弟倆連夾帶抱的弄到自己睡的那個炕頭上去了。孟德柱腿到底不大方便,稍稍慢了一步,隻抱到姐弟倆蓋著的小被,然後,把門簾一放,把空間留給翟耀輝他們。
打攪人家小兩口那個恩,那個愛的,是要遭報應的。
芽兒沒能及時領悟胡添樹他們的這番好心,心裡還在納悶,“他們那間炕上睡三個大男人,彆踢到英子他們!翟哥哥,你”你把英子姐弟倆再抱過來吧!
芽兒的後半句話被翟耀輝直接用嘴堵了回去,甚至連一時沒反應過來的驚呼聲也堵了回去,翟耀輝嘴依舊在品嘗記憶中的馨甜,朱唇的溫潤,香舌濕滑,打橫抱起芽兒這隻待宰的小羔羊,轉身去了隔壁房間,不能浪費了戰友他們的一番好意才是。
古樹參天綠草成蔭的大山中的夏夜,通常隻能用兩個詞來形容,涼爽,靜謐。
可被翟耀輝打橫抱著的芽兒卻覺得自己好像在炙熱的熔爐裡,一個不小心就能被灼人的溫度融化似的。
芽兒被小心翼翼如珍寶般放回炕上,借著照射進來的清淡的月色終於發現了翟耀輝的異樣,如餓狼般的綠綠幽光,灼人的溫度。
芽兒下意識的往後縮了縮,翟耀輝卻步步緊逼,雙臂支撐上身,欺身上前。
不料,上一刻還充滿壓迫的翟耀輝,等把溫溫涼涼的小媳婦擁進懷裡之後,心中長喟一聲,突然可憐巴巴的撒嬌道,“萱寶,要不今天晚上就讓我把你吃了,要不你就幫幫我,我喝酒了,喝的莫老爺子的珍藏多年的虎鞭酒,如果你不想翟哥哥流鼻血而亡的話,就幫幫我!”
說到底,翟耀輝更希望在新婚之夜享用自己的美味大餐,哪怕,哪怕下麵那東西硬的像鐵,熱的像火,躁動的要爆炸一樣,翟耀輝還是不舍得。
其實,壓根不用翟耀輝多說,頂在芽兒平坦的小腹處的那根東西已經告訴她,自己今天晚上絕對是“在劫難逃”。
或許,精通中醫的芽兒比翟耀輝更清楚他此刻的狀態。
月色如霜,夜還很漫長,或許,翟耀輝還真的需要悠著點,美味大餐還在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