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說一句聽聽!”胡添樹鐵錘似的拳頭對著毛亮尖的跟棗核似的腦袋瓜子威脅道。剛才鬨哄哄的,沒聽清楚,這回算是聽清楚這小癟三在嘀咕什麼了。雖說在部隊上磨練出來的拳腳不該對著手無寸鐵的人,但揍一個嘴臭的小癟三應該也不算是多大錯誤。
孟德柱擋在胡添樹前麵,擔心那位練家子的保鏢打攪自家兄弟教訓小癟三。倆老戰友配合的那叫一個默契,都是頂呱呱的東北漢子,脾氣不怎麼好,拳頭也硬!
胡添樹高高舉起的大拳頭,就跟點了火藥撚子的爆仗似的,隨時一觸即發。
“這位同誌,你乾什麼,醫院不住打架!”千鈞一發之時,還是中年醫生最先回過神來,其他書友正在看:。就說這倆一臉匪氣的大男人不好招惹,還真沒猜錯。不過,醫院也是自己的地盤,於情於理自己都不能坐視三少的人被打不管。
幾乎被眾人遺忘的老者,眼神裡閃過一道精光,歪了歪身子,擺手招呼胡添樹,“小胡,你可彆亂來!”
自己鐵口直斷張,斷的是口舌之爭,可沒斷出來今天有人會有血光之災,可不能砸了自己的招牌。
芽兒雖然覺得老人家臉上的淺笑有點像是火上澆油,但也不會真看著胡添樹他們打架,“胡大哥,算了!你跟一條隻敢仗著主人的勢瞎叫喚的哈巴狗一般見識乾什麼!”
說到底,毛亮頂多算是有心無膽的京哈巴,芽兒還不至於跟一條小哈巴狗一般見識。最讓芽兒反胃的,還是視線一直□裸膠著在自己身上的那位三少。
芽兒一句話,頓時把胡添樹和孟德柱的火氣都說沒了。尤其是胡添樹,嘴巴咧了咧,越琢磨越是這個理兒,倒是自己這個大老粗忘了狗仗人勢是怎麼說的了!
羅少強眼中閃過一道陰鬱,不過,很快調整過來。小佳人牙尖嘴利也好,帶刺的玫瑰摘起來更有勁,唯唯諾諾的女人雖然乖巧,但也無趣的很。
不過,有一個人是真的氣炸了!兔子急了還咬人呢,毛亮最恨人家說自己是哈巴狗了,指著芽兒就要亂吠,卻被羅少強一腳踢倒在輪椅上,羅少強這會煩透了毛亮的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的嘴巴。
毛亮打著石膏的腿又被輪椅撞了一下子,疼的隻抽冷氣卻不敢再多吭一聲,儘力縮著減少存在感。毛亮算是看出來了,三哥好像動真格的了!
羅三少可不擔心毛亮那條傷腿是不是傷上加傷,撩了一下油光光的頭發,胡添樹都沒來得及攔著,人已經上前一步,對著芽兒風度翩翩道,“實在抱歉,管教不利!還沒介紹,敝姓羅,羅少強!”
芽兒眉間緊鎖,對自己跟前伸出來的那隻手視若無睹。這紈絝三少長得人模狗樣的,臉皮倒厚,隻不過,油光光的頭發還有撲鼻的香水味道沒得讓人作嘔。
羅少強也不生氣,眼睛緊緊盯著近在咫尺的那隻玉瓷般細滑的纖纖玉手,想入非非,嘴裡不忘表白,“剛才都是誤會,我那兄弟受了點小傷,要住兩天院,以為這張病床沒人!要不這樣,作為賠禮道歉,我找人給這位大哥重新安排一間單人病房,住這安靜,陪床什麼的也方便!”
說完,也不等芽兒他們拒絕,側首對站在旁邊的中年醫生道,“劉醫生,一會你看著給這位大哥安排一間單人病房,費用什麼的都記在羅家帳上!”
中年醫生看看在佳人麵前體貼溫柔的羅三少,也隻敢在心裡偷偷罵一聲操/蛋,嘴裡卻應應諾諾,“好,我馬上就辦理!”
胡添樹和孟德柱倆人目瞪口呆,好幾年沒到京城,敢情如今京城的紅帶子都變成這副德行了!
芽兒看著自顧自說的羅少強嗤笑一聲,京城羅家的羅三少嗎?聽說過,有幾分本事卻也是紈絝子弟中的紈絝!
可不是自顧自說,羅少強見中年醫生應的乾脆,臉上也有兩分自得,繼續對芽兒道,“對了,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是在校的大學生吧?往後在京城有什麼事找我!在京城這一畝三分地上,彆的不敢說,也就是混了一個人頭熟!以後畢業分配工作什麼的,有什麼問題也可以找我幫忙!這樣吧,一會請你吃飯,給你講講這裡麵的道道…”
芽兒仿佛都看到唾沫星子都金光閃閃,又是一陣反胃,不自在的往後退了退,“多謝!住院的錢我們還掏得起!”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下大雪,耽誤行程了,隻有短毛君!
剛才忙中出錯,把最後一段黏貼重複了,發現重複請刷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