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哥,你去告訴小齊他們,咱們家以後和樊家都不來往,不用在意他們。”寧文錦對林叔說。
林叔應是,轉身便要離開。
池學海叫住他,“老林,你等一下,你讓小齊把電話轉到我屋來,我去會會他。”
寧文錦不讚同的看著丈夫,“那以後……再被他們粘上,以後怕是很難甩掉。”
池學海安撫的拍拍妻子的肩膀,對林叔說:“去轉告所有工作人員,這通電話是池家和樊家最後一次聯係,以後他們上門還是打電話,都視而不見。”
林叔領了任務離開,寧文錦聽了丈夫的安排,這才重露笑顏。
不是她瞧不起人,實在是樊家人不像樣子,端起飯碗吃飯,放下飯碗罵娘的性子,要不是看在兩家孩子關係不錯的份上,寧文錦可不願意和樊母這樣的人打交道。
誰能保證自己一輩子一帆風順,一點挫折都沒有?誰又能保證自己永遠站在高處俯視彆人?亦或是當初被你俯視的人不會崛起?
世事無常,誰都不能保證什麼。
哪怕池家在a城樹大根深,寧文錦都不會仗著身份故意欺負任何人。樊家還沒池家厲害呢,樊母就抖上天了,寧文錦對她這姿態極看不上。
要和這樣的人做親家,那時候寧文錦心裡的焦慮一點不比池學海少,隻是沒有表現出來。
這樣的母親教出的孩子,能是好的?寧文錦不信。
可女兒孤僻沒有朋友,寧文錦隻得強迫自己放下成見,好不容易提心吊膽同意把女兒嫁給他,又在婚禮上鬨這一出。初聽真相時,寧文錦快被氣瘋了,她捧在手心的女兒讓人這樣算計,誰能不生氣!
氣過後又是慶幸,好在樊新躲了,好在女兒想通了,婚姻這條路窄的很,兩個人並行都走得磕磕絆絆,三個人得擠成什麼樣!
尤其樊新又是個不可靠的,樊父一心鑽到錢眼裡,樊母眼睛長到額頭上,市儈又小心眼,再加上個心眼不少的白露,這日子可以預見的不好過。
她的女兒,適合簡單的家庭,過簡單的日子。這樣家庭背景的男方,不適合她。
若說婚禮取消後寧文錦是慶幸夾雜氣憤,那現在被樊家人這番死皮賴臉作態惡心後,隻剩下慶幸。
至於氣憤,先放一放,她丈夫會好好回敬一番,送樊家大禮。
電話轉到房間,池學海坐在床邊,寧文錦走到他身邊坐下,聽著那邊的人唱戲一般又哭又嚎又道歉,內心絲毫波動都沒有。
打斷了樊父樊母的戲,池學海沉著嗓音問道:“老樊,天也不早了,有什麼話直說吧,出了這事,咱們兩家不能像先前那樣相處了,以後就當陌生人吧!”
樊父顧不上演戲,從樊母手中搶過電話,“哎呀,池大哥啊,咱們多少年的關係了,可不能因為孩子們鬨氣,就影響我們的友誼啊!”
池學海吃驚的反問:“我們有友誼?老樊,我是看在樊新把我女兒哄得高興,才給你家公司提供了便利,我和你連合作關係都算不上。”
“另外,在商言商,你家公司的產品並不是不可替代,市麵上有質量更好價格更優的產品,以前是看樊新的麵選了你們,恰好我們兩家的合作也到期了,就終止合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