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齊忙起身,擋在池檸身前,把樊新伸過來的胳膊推到一邊,“有話說話,動什麼手啊!”
“檸檸,你讓他把門打開,我們出去聊。”樊新看著池檸,眼神隱晦的瞟著小齊,告狀意思明顯。
池檸嗤笑樊新看不清狀況,“不用了,有什麼話就在這說,你彆忘了,我們已經絕交了,我來見你純粹是看小齊被你纏的可憐。”
樊新眼裡的光黯淡下去,隨後又振作的打起精神,“檸檸,我真的不是故意不出席婚禮的,你知道的,這場婚禮是我精心策劃的,我也很期待,不可能故意不去讓你丟臉。”
“你不是故意的,可白露是故意的。”抬手止住樊新要辯解的話,池檸繼續說道:
“我好心幫忙,為了什麼,還不是為了你們能光明正大在一起,結果呢,好心沒好報,我變成二婚我說什麼了,她還使小動作讓我丟臉!”
池檸冷笑,“她想讓我丟臉,我憑什麼讓她得逞,我欠她的嗎?我不欠她的,相反,你們都欠我。”
樊新低下了頭,汗珠滴落到地上,池檸的話讓他汗顏。
池檸說話的音量不小,現在又是開窗開門的季節,附近的人家都能聽到池檸的話,哪怕不是故意偷聽,也能聽的一清二楚。
“樊新,我們是朋友不假,可你不能消耗我的耐心,我是朋友少,但不缺。經過這回的事我想明白一個道理,忙不能隨便幫,把自己搭進去不算,還有可能引火燒身,傷及身邊的人。”
“檸檸,”樊新急切的要抓住她的手,小齊眼疾手快,立刻把自己的手遞過去。
抓錯了人,樊新放手繼續抓,卻被小齊穩穩地攥住,像粘了膠水一樣,怎麼甩都甩不掉。
“檸檸,我真不是故意的,露露生病了,她一個人孤零零在a城,身邊隻有我一個親人,我不留下照顧她,難道要眼睜睜看她病死嗎?”
越說底氣越足,還帶了指責的意味,“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小心眼了,抓住無足輕重的小事不放手,還要和我絕交!”
池檸被氣笑了,原主知道她朋友這麼無恥嗎?應該是不知道,不然把他撕了的心都有,哪有空神誌不清!
“你們害我丟臉,害池家丟臉,在你樊新眼裡,這隻是無足輕重的小事?”
池檸冷聲道:“還有,我不知道白露生了什麼病,你不留下她就要病死,你是神醫嗎?”
提到那天,樊新表情變得不自在,白露生病了不假,但隻是簡單地小感冒,而且後來他們倆還……情不自禁,戰況很是激烈,運動一番小感冒就好了。
雖然池檸不知道詳情,但樊新還是覺得不自在,有種對不起池檸的感覺。
這感覺一出現,麵對池檸他再難挺直腰板,最後唯唯諾諾一句話都說不出,理虧的模樣一看就是心裡有鬼。
池檸懶得再和他們糾纏,“樊新,以後你離我遠點,看不見你還好說,看到你就影響心情,到時候彆怪我跟爸爸告狀。”
樊新顧不上心虛,懇求的看著池檸,“真的不能挽回了嗎?我們不假結婚了,還像以前那樣好嗎?”
“當然不好。”池檸退後一步,眼神如利箭般戳破樊新的算計,“明白你們是什麼人,還讓你們貼著我家占便宜,我在你眼裡這麼蠢?”
“不好意思,我家不缺錢,也不會覺得錢紮手,沒有白白送人的道理,想占便宜,找彆家吧。”
又到一年一度的高考了,這屆高三好不容易,祝學子們都能考出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