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瑞珍把手機遞給李愛蘭,示意她自己說。
李愛蘭把奪門而出的想法死死按住,她麵上燒紅一片,低著頭接過手機,聲音沙啞地說:“是這樣的,我想問問,賭場有沒有幫人要錢的習慣,先把錢拿到手,再給賭徒賭博。”
那頭的男人頓了下,沒想到這女人聲音這樣好聽,像石子一顆顆擊打水麵,叮咚的聲音敲擊著他的心頭。
他可恥的起了反應。
程剛暗罵一聲,自己不是沒見過女人的毛頭小子,怎麼就輕鬆被半老徐娘一句話挑起反應!
想想孔瑞珍的騷.勁,她的姐妹能是什麼好人,程剛壓了壓身體的火氣,邪笑著無聲罵了聲“騷.貨”。
把手機拿遠,快速喘了幾口粗氣,他壓抑著**,儘量讓聲音聽起來正常:“你說的這種我不清楚,不過我可以找朋友幫你問問,這樣吧,你留個聯係方式,有結果我會儘快告訴你。”
李愛蘭直覺不對勁,拒絕了程剛的提議,“我工作比較忙,手機不常用,不用聯係我,麻煩您直接告訴瑞珍,過幾天我來找瑞珍就行。”
說完便把手機還給孔瑞珍,像扔燙手山芋似的,孔瑞珍似笑非笑的接過手機,“好了程哥哥,我這姐妹膽子小的很,你彆嚇她。”
第一次被女人拒絕,程剛麵上掛不住,哼笑一聲,故意和孔瑞珍大聲地說某個帶顏色的話題,親密關係不言而喻。
他說話聲音大,孔瑞珍又把通話音量調到最大,李愛蘭想聽不見都難。人家在說**話題,她很有禮貌的起身走到包廂的另一邊,這裡離孔瑞珍最遠。
但包廂就這麼點大,再遠也能聽到那兩人的討論少兒不宜,她後悔來找孔瑞珍幫忙,找誰不行非找她!
孔瑞珍這電話一直打,兩人都沒有要掛的意思,李愛蘭聽不下去,快速說了聲“家裡有事我先走了”,不待孔瑞珍挽留,迅速逃離包廂。
她走後,孔瑞珍嬌笑一聲,笑聲婉轉悠揚,極度勾人,程剛被李愛蘭的嗓子引出的火氣,燃燒的更旺。
他猛地起身,某處已在敬禮,他低沉著聲音說:“寶貝,我來找你。”
聽到那邊椅子被人帶倒的聲音,孔瑞珍驕傲的笑了,李愛蘭這種吃著碗裡瞧著鍋裡的浪.蕩女人,想當著她的麵勾男人,真是做夢。
擠上返程公交車的李愛蘭冤枉極了,她現在渾身雞皮疙瘩,腦子裡程剛那句讓她留聯係方式的話不斷循環,腦子快要炸了。
很正常的一句話,李愛蘭卻感到極度不適,她百思不得其解,下車時還沒想明白,搖了搖頭把這疑惑放到一邊。
但孔瑞珍那,她不打算再去了。
這條路行不通,她想想從前交好的幾個朋友,除了孔瑞珍,還有誰見過世麵。
很快她又想到一人,那人性格很好,兩人很聊得來,偶爾交流甜品做法。
隻是她覺得對方是個男性,她一個已婚婦女不好多和對方來往,讓人看到好說不好聽,便疏遠了他。
本來覺得手速還行,結果時速一萬多的大佬給我上了一課,羨慕死這手速了好嗎!今天開始練習雙拚,爭取早日把手速提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