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振國眼中閃過凶狠,他端著柔情的麵孔把孔瑞珍抱坐到腿上,“女人家手裡不能放錢,容易出事。”
無論他說的理由多麼扯淡,隻要能讓李愛蘭不好過,孔瑞珍都願意相信。
想到那天李愛蘭僅僅是和程剛說了一句話,就把那老色鬼的魂勾跑了,在床上也沒有精神,孔瑞珍就慪得慌。
“池哥說的是。”更多的話她沒說,池振國的態度讓她非常滿意。
可惜啊,年輕時李愛蘭處處壓她一頭,現在又怎麼樣了,還不是被不爭氣的丈夫拖累,和她一樣獨自帶著孩子,有丈夫還不如她這沒丈夫的瀟灑。
想到這,孔瑞珍的笑容更加明媚,她絲毫不嫌棄的親了下池振國的臉,事前酸腐難聞的氣味,事後變成陽剛男人味,怪好聞的。
池振國享受著孔瑞珍的溫柔小意,開口要錢的心思蠢蠢欲動,又被他壓下。
還是再等等,等到她離不開他,他再開口要錢,這樣他的賭本增加,翻身的幾率也越大。
彆看他滿腦子這檔子事,賭博尚且沒有侵蝕他的全部腦子,美色自然也不能,他所做出的選擇,都是他想要且自認對他有利的。
兩人又溫存許久,中間又來了一發,池振國才穿了衣服離開,孔瑞珍戀戀不舍的望著他,眼神在他的小腹和胳膊來回轉。
果然是李愛蘭的男人,在賭場消耗體力,都皮包骨了,床上還能這麼凶,明明身體還殘留著這一次的滋味,她卻已經想念下一次了。
池振國穿好衣服,孔瑞珍柔若無骨的靠過去,“池哥,你還會來嗎,你會記得珍珍嗎?”
池振國捏了下孔瑞珍的臉,“當然會來,忘了誰我都不會忘了你這小妖精!”
彆看池振國說的真誠,實際心裡不以為然,就衝孔瑞珍連包廂都放著避.孕.套,這方便程度大大超出池振國的想象,他心裡膈應的同時,身體又誠實的享受孔瑞珍的滋味。
他拍拍孔瑞珍的臉頰,“好了,彆黏糊了,有時間我就過來,記得彆把那事告訴愛蘭。”
“我記住了。”她從包裡拿出一遝現金,目測大概兩千,媚眼如絲裝進池振國的口袋。
池振國內心狂喜,麵上卻不讚同,手伸進兜裡就要把錢還給她。
孔瑞珍按住池振國的手,“池哥,你不是一般人,我信你的能耐。”
池振國大為震動,本以為不過是露水情緣,卻不想孔瑞珍這樣信任他,李愛蘭要是也這麼上道,哪用得著他和打手們做戲,一時間對妻子的不滿更多了。
“好,珍珍,等我發達了,一定不會忘了你。”
孔瑞珍感動的快要哭了,送走池振國後不屑的哼了一聲,賭徒能發達,搞笑呢吧!
不過能用兩千塊錢給李愛蘭上眼藥,這兩千塊錢沒白打水漂。李愛蘭有多重視家庭她一清二楚,等她把池振國拉到自己這邊,看她還怎麼得意。
不明真相的李愛蘭:我什麼時候得意了,你搞笑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