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的事,誰知道你有沒有彆的賺錢渠道,再說了,我哪知道你給我的工資是不是全部,沒準你偷拿一部分給他們了。”
滕夢雨固執己見,無論池弘毅怎麼解釋,她都認定了自己的想法,對池弘毅的解釋充耳不聞。
你永遠也叫不醒一個裝醉的人,滕夢雨就是那個裝醉的人,不知道她因為什麼那麼堅定她的想法。
“檸檸,起去收拾東西,咱們一會兒就走。”
池檸點了點頭,起身離開。她不知道哪個房間是她的,好在房間的門沒有關,她進了一間布置的很少女的房間。
她沒有走錯,床頭櫃上放著原主的單人照。
她往外看了眼池弘毅和滕夢雨,兩人還在爭辯什麼,滕夢雨情緒激動,臉紅脖子粗。
“爸爸,你買機票了嗎,我們幾點走?”
“已經買完了,是下午三點鐘,不著急,你慢慢收拾。”
現在是下午一點鐘,不著急?
滕夢雨冷笑著打斷池弘毅的話,“現在這裡是我的地盤,小白眼狼選擇跟著你,那這裡就不是她的家,你們最好是把東西全都拿走,剩的東西,我會扔出去。”
池檸也聽到了她說的話,放棄現在接收記憶,把常用的東西都打包裝好,最後看了眼粉嫩的房間,推著行李箱離開。
“爸,我收拾好了。”
池弘毅很自然的接過池檸手中的袋子和行李箱,“好了,那我們就先走了,如果你想檸檸了,可以和檸檸打電話,去b市我們也歡迎。”
“嗬,我就不去礙眼了,讓你的新歡吃醋可怎麼辦!”
池弘毅的怒氣值積累到了極點,滕夢雨說話再難聽,也不能惹怒他了。
他沒有接這茬,轉而說起另一個事情。
“檸檸現在沒滿十八周歲,按理你該給撫養費,以我的工資養活檸檸,完全不成問題,所以撫養費你就不用給了。”
滕夢雨晃動著水杯,譏諷的說:“這是你背叛家庭對我的補償嗎?”
池檸可以清晰地看到池弘毅額角跳動的青筋,他說:“我不想再解釋什麼,浪費時間,如果你執意這麼認為自己是棄婦,我沒意見。”
如果用什麼詞來形容池弘毅現在的心情,大概是破罐子破摔+對牛彈琴吧!
“哼,你果然承認了。”
池弘毅忍住破口大罵的衝動,拉著行李帶著池檸快速離開。他怕再待下去,會毀了女兒眼裡他儒雅學者的光環。
池檸不想評判他們誰對誰錯,走到這步誰都有錯,隻是錯多錯少而已。
她來到這裡,必然是原主遭遇了不好的事,她為原主負責即可,避免多說多錯,沒有記憶的池檸選擇沉默。
兩人坐上出租車,直奔機場。
時間剛剛好,父女倆到機場的時候,他們要乘坐的飛機剛好開始登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