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母手足無措的說:“這,不是你邀請她來的嗎,我以為你想得到她的祝福,碰到她的時候多說了幾句,我哪知道你不是這麼想的。”
說到這,滕母覺得這事大半的錯都在女兒身上,“你不打算讓她來,乾嘛讓她當伴娘。”
滕夢雨惡聲惡氣的說:“我那麼說不就是變相阻止她來,哪個媽媽再婚女兒是伴娘?”
滕母無話可說,但她仍不覺得她有錯,她不也是為了女兒好!
滕父滕母走後,龐永年回房間,沒心情洞房花燭,龐永年看著滕夢雨,追問小偷是怎麼回事。
龐永年問的急,大有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架勢,滕夢雨遮遮掩掩東拉西扯找話說,龐永年給她一個眼神,滕夢雨立刻老實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這事鬨的這麼大,你還不打算和我說?”龐永年不耐煩地說。
滕夢雨隻覺心冷,“新婚第一天,你對我就是這個態度,你到底愛不愛我?”
龐永年坐到滕夢雨身邊,“老婆,是我著急了,可我也是為了你好,你想,婚禮上鬨出這麼大的亂子,而且站出來指責你的還是我兒子,外人不了解你,不澄清怕是會誤解你。”
“隻要你信我,我不怕彆人誤解。”滕夢雨含情脈脈的看著龐永年,惹得龐永年心底火熱,被美女這樣看著,而且這個美女還是他妻子,龐永年身隨心動,把人壓在身下。
龐永年和愛妻溝通感情時,龐明誠和路英博在某個路邊攤喝悶酒,被當眾趕出來,龐明誠覺得所有人都在嘲笑他,麵子裡子都丟了。
又是一杯酒灌下去,龐明誠雙手緊緊地攥著拳頭,如果之前對滕夢雨反感,是因為她作為他繼母的身份,那麼現在,就是對滕夢雨本人的不喜。
他想開了,他爸還年輕,不可能一輩子一個人,身邊總要有女人。這個女人是誰都行,唯獨不能是害他丟人的滕夢雨。
“不行,這事不能就這麼算了,我必須找回麵子。”龐明誠發狠。
“你想做什麼?”
“我還沒想好,不過我不會讓那女人好過的,我可是我爸唯一的兒子,我就不信在我爸那,她比我重要。”
路英博搖搖頭,覺得好友白折騰,今天龐伯伯能為了那女人把明誠扔出來,就說明那女人在龐伯伯心裡地位不低。
“要不,你彆跟她對著乾了,這樣反倒把龐伯伯越推越遠。”
龐明誠有些醉了,他擺擺手,感覺路英博在晃,他按住路英博的肩膀,“不出了這口氣,我難受。”
他捶著胸口,又指著剛捶過的位置,用力的戳了兩下,“這裡難受。”
他反對龐永年再婚,對滕夢雨不喜,都是怕他爸被人搶走,彆看他不務正業不是好人,可他和龐永明相依為命多年,早就習慣父親身邊隻有他一個人。
如今多了個人和他瓜分父親的愛,龐明誠如何能接受。
他醉醺醺的站起身,晃晃悠悠吵嚷著要回家。
路英博不放心他,要送他回家,被龐明誠拒絕。他跟在龐明誠身後,也被龐明誠趕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