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檸檸啊,你婆婆和丈夫好像不太高興,要不我去外麵隨便找個旅館對付一晚,反正明天就回去了。”
“彆啊,大伯,你好不容易來這邊一趟,得多留幾天,正好我現在是暑假,陪您在這邊好好轉轉。”
池大伯擺手,“不用不用,家裡那邊還有一大堆活呢,我這出來也是挑陰天下雨的日子,可不能耽誤賣菜。”
池檸又打聽了點賣菜的事,看池大伯滿意的笑就知道,他對現在的生活很滿意。
賣菜雖然辛苦,但勤快些,總能多賺點,把孩子上學的錢準備出來後,還能剩點兩口子的養老錢。
池大伯留在這裡沒走,俞母也沒回家,於是那兩大包衣服一直包著,誰都沒動。
俞母再不會做人,也不會當著池大伯的麵,支使奴才一樣支使池檸,當著外人的麵,好歹得裝裝麵子。
俞母安慰自己,反正還有一周時間呢,不急在這一天。
她沒有看到俞波看向那包衣服發愁的眼神,隻覺得兒媳婦變了,沒有以前那麼聽話了。
這晚,池大伯留在這休息,明天早起趕車。
俞母也留下了,生怕沒她在旁邊看著,兒媳婦會把家裡的好東西拿給池大伯。
池檸知道她的想法,並不理會,她笑著給池大伯裝東西,哪怕是俞母在旁邊看著,也沒有停下。
她怕什麼,這都是用她工資買回來的,她和俞波是AA,她買的東西想給誰就給誰,誰都管不著。
蔡思楠在旁邊喝著兒童牛奶,一會兒看看俞母,一會兒看看池檸,小腦袋轉來轉去,眼睛都不夠用了。
池檸裝的東西越多,俞母的臉色越難看,連池大伯都感受到了婆媳之間奇怪的磁場,看了俞母一眼,往池檸身邊站了站。
與他反應相對的,俞波悄悄往後退了幾步,他縮著脖子,畏畏縮縮,毫無男子氣概可言。
蔡思楠小大人似的搖搖頭,拋開不喜和偏見,池阿姨配俞叔叔,真是白瞎了,得虧他媽眼神雪亮,沒看上這種男人,不然,哼,他才不會認這樣的爹。
“檸檸,你把我媽醃的梅子乾給大伯拿點。”感受到他媽馬上要爆發,俞波趕在之前攔住她的火氣。
“哦,你說媽帶來的那一罐頭瓶梅子乾嗎,你不是吃乾淨了,一天全都吃完了,我都不知道你那麼喜歡吃這些小零嘴。”
俞波撓撓頭,他想起來了,是他媽說梅子貴,彆便宜池檸,他才抓緊時間吃完的,之後一個月嗓子都不舒服。
“大伯,我拿的東西都是我買的,你也知道,我們家是各花各的工資,沒那麼多說道。”
各花各的工資,還沒說道呢?池大伯眼神不善的盯著俞波,俞波強撐著發軟的雙腿,讓自己直立站著,而不是趴下。
“檸檸啊,你們這樣不行,以後有了孩子,孩子的花用都是誰出啊?總不能什麼都是你出吧,這樣的話還結什麼婚,一個人過不是更舒坦。”
池大伯很是煩悶,不僅對俞家人不滿,也埋怨死去的三弟和弟妹,給閨女挑個這樣的人家,他們一死了之倒是清靜了,剩下侄女被婆家人磋磨。
不會挑人就彆攬這瓷器活,放手讓孩子自己做主不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