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老爺子那得到的家產是最少的,也是做出的事業最大的。
與直接接手齊家公司的齊沛文和齊沛晨相比,齊沛堯與朋友一起開的公司,那可是從零開始白手起家啊,發展到如今,規模與齊家的主公司相比是差了點,但和齊沛晨的公司比,那可是絲毫沒有不及的地方,足以看出齊沛堯的能耐。
這些都是二姨太在心裡想的,嘴上是萬萬不會說出來的,她兒子能耐她知道,和彆人顯擺什麼,沒的給兒子招黑。
誰知道這些人會不會因為嫉妒上頭,針對沛堯的公司。
在做事穩當這方麵,二姨太就沒輸過,從年輕到現在,她就沒有因為冒失而錯過屬於自己的機會。
其中也包括齊父的喜愛,她長相不如三姨太,家世背景不如大太太,卻能在齊家悠閒度日,一來靠的是她兒子有本事,二來也是因為她性格好,不爭不搶,沒人把她當敵人,她可不就坐收漁翁之利了。
若是齊沛堯知道親媽是這麼個想法,一定要咆哮著吼醒她這都是哪跟哪,他早早退出了爭奪家產的戰鬥不假,但啥都沒撈到也是真的,他媽到底哪來的底氣認為自己坐收漁利?
但他不知道二姨太的想法,也無從澄清,隻能任由二姨太誤解著,把她自己膽小鬼似的沒追求的性格美化。
另一邊,齊父的車穩穩地開在路上,齊父戴著墨鏡,拄著拐杖,很有hei老大的派頭。
管家在齊父看不到的角落裡快速的眨眼,把因胡思亂想引來的笑意壓下去,再轉回來的時候,麵上沒有任何表情,看起來就是非常可靠的管家形象。
“老爺,馬上就要到了,我們是不是打電話通知二少爺一聲?”
“不,你打電話告訴他我們過來了,這不就打草驚蛇了,萬一他把那個小天才藏起來怎麼辦?”
管家沒有忘記此行的目的是要見和二少爺對弈的孩子,但他總懷疑這是個借口,借此掩蓋他們來這的真正原因是老爺子想兒子了。
“你彆瞎捉摸了,我就是來看那孩子的,如果可以和那孩子對弈一局,就算是不虛此行了。”
管家控製著表情,“是。”您是老爺,您說什麼都是對的。
距離齊沛堯的彆墅越近,齊父握著拐杖的手握的越用力,內心不忐忑是假的,來看小天才的說辭,也是假的。
想見二兒子,是真的。
他鬆開手,把左手放下,手指微微動了幾下,緩解僵硬。
兩手的手心已出了汗,他想用手絹擦擦,又礙於管家在場。
當他不知道呢,他這個管家,就等著看他熱鬨呢。
他英明一世,哪會讓人看熱鬨,齊父心內冷哼,眼睛盯著窗外。
這片彆墅區是他們齊家開發建造的,樣式都是他親自規劃的,本來沒想給孩子們留出一套,還是齊沛堯在大學時得了個歌唱獎,這本也沒什麼,但與他一同參加的還有一個是齊家競爭對手家的孩子,兩家競爭多年,雖說齊父贏多輸少,但他的兒子也能壓對方兒子一頭,即便是無關緊要的歌唱比賽,齊父仍是高興。
這一高興,就把當時正在建造的彆墅給出一套,惹得另外三個孩子說不公平,隻得又給其他子女彆的位置的彆墅才算了事。
鬨到最後,獎勵已不算獎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