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仁王回頭看到真田醞釀中的鐵拳,立刻放鬆身體,任由自己被拽走,並且心大地扮起了鬼臉。
真田咬咬牙,忍住了,回頭瞪了一眼龍馬。“順路經過而已。”她斬釘截鐵地說。
他冷哼一聲:“這麼有空, 希望你- -周以後不會哭著求饒。”
龍馬沉默了一會兒,抬起頭,說:“ 你知道嗎?
“什麼?”真田挑了挑眉毛,“ 你是想說你從一年級以後 就沒哭過嗎?'
“不,她作回憶狀,“之所以我剛才說一 年級是最後一 次,因為當時我就把那家夥打哭了,然後他們再也沒有敢來惹我。
沒有聽錯的話,是“他們”而不是“他‘
他的劍道館意外得收了個很有脾氣的學生呢。
居然有人在副部長麵前無動於表,還放言要打哭他!切原實在忍不住了,驚歎:“牛逼!
然後被他的學長們捂住嘴按住頭拖走了。
不過真田的怒氣反而消了不少。他若有所思地看了看龍馬,大約是贏得太多,對稀有的挑戰者反而產生了一些寬容心和興趣,很罕見地露出的表情大概稱得上是“和顏悅色”。
“網球比賽可不是嘴硬就能解決的。
“我知道。”龍馬乾脆地點點頭,“那麼,下周見。”
真田注視著那纖細的背影消失在球場儘頭,皺了皺眉,回過頭來時,發現部員們又在背後議論紛紛
“如果我沒記錯,我們一-開始的計劃是,”丸井文太小聲說,“ 充滿氣勢地從對手麵前走過一-這樣比較酷炫吧?
“對啊,說好的高冷沉默呢!”胡狼同學扼腕歎息,“ 我都特意整理了衣服和發型!’柳生推眼鏡,冷靜指出:“不, 你沒有發型那種東西可以整理吧。
“不是因為‘對手’ 還在發呆、完全沒看到我們的關係嗎?”切原忍不住說。
“不不,與其說差點浪費表情,倒不如說”仁王摸摸下巴,“隻是想給自己加點存在感吧。眾人默。
真田冷冷地出聲:“ 誰跟你們說好的?”眾人一哄而散。
總的來說,切原有點失望——
開始他還以為龍馬是來看他比賽的呢!搞得白興奮了。不過,應該還是看到了吧?他又想著,順帶回憶了一遍自己在半決賽上的發揮,很滿意,還有些自我陶醉。
“最近狀態很好,這樣一來,下一 戰對青學也肯定輕輕鬆鬆啦!“他們那個手家部長好像也不在”胡狼回應著。“看我打爆他們!”切原信心十足地說。
胡狼笑了笑,並不覺得後輩過於大放厥詞。在製霸全國的立海大麵前,-切對手都不值一提。今年的青學雖然很特彆地引起了他們的注意, 可也不至於改觀。更何況,他心裡認為“唯一 值得他們重視的手塚還缺席了。
不,這不僅是他一個人的想法,隊友們也是。像他身旁這個野心勃勃的二年級生,其他人在他眼裡不過是“小菜- -碟”
兩入沿著台階走上天橋,切原哼著歌,腳步似乎都是飄的。胡狼瞥^了他一眼:“ 對於你來說,還有彆的理由吧?
在漂亮女孩麵前忍不住想要展示自己的心情,他也不是不能夠理不過,這樣真的好嗎?胡狼的腦海中突然閃過這樣的想法。
“沒錯!所以我要讓他們好好見識一下什麼是真正的網球!然後,這樣她
打了雞血似的切原眼下滿腦子想著如何痛快地擊潰青學,好像這樣就能引起那個人的注意- -樣。說的,怕是會起到完全相反的作用吧?
但也隻是一瞬間, 胡狼就不太在意地把它拋到了腦後。算了,他隻管贏下比賽,其他的事情都無關緊要。不過是個小女孩罷了,真以為能動搖到立海大的根基麼?
突然,從頭頂天降-顆網球,不輕不重地砸在切原的腦袋上。
“誰啊? !”他下意識地接住了球,然後抬頭,怒氣在積攢的上升期就被打斷了。
天橋.上的龍馬摘下球帽算作跟他們打了招呼,被陽光照著的頭發抹了-層金色,臉上卻不那麼明朗似笑非笑的。
如果他倆對女生稍微有點了解,就該明白那是被激怒的前兆。
“不如現在就來教教我什麼是真正的網球吧?
作者有話要說:
開頭參考了新出的網王真人劇(。但是他們賣腐賣的cp是我最需的,就不推薦了思考了很久要怎麼渡過比賽場景,還是無解。隻能繼續硬著頭皮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