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他突然感覺後頸閃過些微古怪的涼意,臉上的笑意頓住了,目光銳利地掃過四周。
四散而去的俱樂部會員們大多長著與世無爭的路人臉,沒什麼可疑的。但剛才那種感覺:確實存在
“綱吉君,你是一個人來的麼?”他輕聲問道。
“嗯? 啊,算是吧。綱吉奇怪地刹車然後含糊了過去。
仁王沒有錯過這個細節,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對方不擅長說謊,在他這個欺詐師麵前也沒有太多掩布,實在令人很在意啊。
“是嗎?”他慢吞吞地說,“ 你今天來神奈川:真的也隻是巧合而已麼?”“是‘特訓’。”綱吉糾正。
她沒明說什麼,但露出有點為難的樣子,柳生紳士地察覺到這一點, 出聲阻止了隊友追根究底的意圖: “走了,仁王。
彭格列家族的“久美子”望著兩人遠去的背影,看上去更加苦惱了。“這個人是怎麼回事啊,作為普通人來說,觀察力好得有點過頭了吧。”就連幻術也能夠察覺到,難道也是天生的霧屬性能力者嗎?還是說一
她瞥了一眼身後的空氣,在突然升起的白霧中,高挑的人影漸漸顯形。“同類相吸?”綱吉認真地思考。
“你在胡思亂想什麼?”對方嘲弄地勾起唇角。
“可能是我想多了,不過,你不覺得奇怪嗎,骸,”她繼續說,“ 如果是他一個人也就算了,就連他的隊友好像完全不受影響的樣子。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啊?
“如果你當初找的是我,而不是那個阿爾柯巴雷諾的話,”骸冷淡地回道,“ 或許就不會出差錯了
“當初?”綱吉懷疑地看了他一眼,“ 那時候你剛從水牢裡出來,人都不知道在哪裡。我要去哪裡拜托你?而且,說得好像我拜托你就一 定會答應似”.
對方的臉色微微- -僵,但很快恢複正常,相當口口地轉移了話題:“不管怎麼說, 你對這個小丫頭的關注度未免太高了吧。不是說, ‘不想讓普通人被卷進來’麼?”
“本來是這樣”.
她心想。若不是在美國的偶然邂逅,而事後瓦利亞非要將和她接觸的人徹底調查-遍的話,她也不會知道龍馬未來的行程計劃。
雖然不是很清楚對方是怎麼打算的,但不管怎麼說,要想隱瞞女性的身份參加男子網球比賽可不是隨便能做到的事情。因此,綱吉特地拜托瑪蒙幫了點忙。
這種程度的幻術,對走得太親近的人可能沒法一直瞞 下去,但糊弄路人甲乙丙還是沒問題的。隻是完全沒有想到,以仁王為代表的的一乾人士,居然都在見麵的第- -眼就看穿了真相
“果然還是很特殊吧。”綱吉有點憂慮。
六道骸不置可否。隱藏在普通人群中的潛在能力者並不少見,區彆隻是在於有沒有被開發,能否成為有用的戰鬥力罷了。
她回憶著,喃喃自語:“從十年後的世界回來以後,我總感覺他好像也知道點什麼。明明和那些事情沒有任何關係,總不會也繼承了記憶吧一
嗯?”幻術師挑起了眉毛, “剛才那個人,你們在十年後見過?該不會,這個孩子也
龍馬在椅子上翻了個身,換了個方向繼續睡。堅硬的椅背怎麼看都不是什麼舒服的枕頭,她卻渾不
“唔,這個不是很想和你說因為,好像沒有必要吧。綱吉歉意地笑了笑。
六道骸冷哼。說到底,自己也沒去過那個世界,隻是收到了戰鬥相關的記憶,除此之外,則是一片空白。
原先那個很好看穿的少女在迅速成長後也有了特殊的秘密,這令他有些不快。
不,她並不是在很刻意地隱藏什麼:就像剛才在那個打網球的少年麵前一-樣, 隻是單純覺得他們是兩個世界的人,儘可能地去阻止潛在的聯結關係。
“你在不高興什麼啊?”綱吉感到奇怪,“ 最討厭黑於黨的人不是你嗎,未來的那些記憶,我以為你會很不想知道呢-一一”
“隨便你吧。”他無趣地轉過身,很快隱去了行蹤。
龍馬是被卡魯賓壓醒的,它又- -次趴到了自己的胸口上,在天塌下來的恐怖噩夢中,她驚醒了。
她茫然地環顧,眼前熟悉的臥室令她感到十分異樣。下樓的時候,晚餐也差不多開始了。
入江奏多招呼著:“ 醒了嗎?看來今天的訓練真的很辛苦呢。龍馬在餐桌邊坐下,依然有些不在狀況。“我是一一怎麼回來的?
“不記得了嗎?”德川停下筷子看著她.“她絞儘腦汁,還是無果。
“是一個叫澤田的女孩子送你回來的。”入江答道,“ 她說你跑了幾十公裡,打完比賽後就索得睡著了。
“是這樣嗎.
龍馬撓了撓臉頰。
“這話該我來問才對吧?”入江笑容滿麵地問,* 你膝蓋上的傷是怎麼回事?不要告訴我這是普通的摔傷哦?
德川和菜菜子表姐都停下動作,看了過來。
實話說的話,很沒麵子的。
她可是相當自信地向切原發出挑戰的,對方突然改變球風也在她的意料之中,卻還是被打得節節敗退,然後
然後發生什麼了呢?她完全不記得了。
可能是輸了吧,可惡,到時候肯定會被他們狠狠嘲笑的。龍馬握緊了筷子,將荷包蛋捅穿了一一個洞。“不要緊的。”這次開口的卻是的德川。
不知道他是否猜到了真相,很溫和地給她多夾了一個煎蛋,然後說:“ 拿下周末的比賽就是了。作者有話要說:
二王:可能是因為.我就是命定的男主! =v= [突然得瑟(不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