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石大驚失色:“不會出人命了吧?!”
*
誰也不知道這陌生人是從哪裡來的,又是什麼身份,從五官看,更像是亞洲人的血統,和那些金發碧眼的襲擊者截然不同。
他穿著很普通的運動衫,看起來和那群訓練有素的襲擊者不是同一邊的,可當大家準備把他送去醫院的時候,又分明看到他手上戴著同樣款式的戒指。
起先,他們以為隻是普通的腦震蕩——對於龍馬下手的輕重,大家顯然都十分信任。但到醫院後一檢查,才發現這人身上傷痕累累,似乎前不久才被人圍毆過,全是淤血。
事情似乎比他們想象中的嚴重一些,部長們商量了一下,決定聯係教練去通知主辦方。
隔天早上,陌生人還是沒有醒。不過,其他受傷的選手都已經恢複了精神。身上淤青的地方都上了藥,並無大礙,醫生說,休息一陣就好。
桃城從病房裡出來,關上了門,向大家搖搖頭。
“他真的是突然間冒出來的嗎?”他忍不住問。
龍馬點了點頭。
“嗯,我們被攻擊的時候,他並不在,是最後才趕到的——似乎,是想要阻止我們打起來。”她不太確定地說著。
龍馬努力去回憶昨晚的情形。神秘襲擊者的老大看到這個人出現的時候,也露出了非常意外的表情,那張冷淡的臉微微一變。但很快,他就深深地皺起了眉頭,毫不猶豫地轉身離去。
應該是認識的吧。
不過,似乎關係不太好……
“這應該是針對整個大會的參賽選手的,有預謀的攻擊。”柳簡單地分析了昨晚的情況,“然而,我們目前的線索——隻能等這位神秘的朋友自己醒過來了。”
“還不確定是朋友呢。”丸井飛快地補充道。
“不管怎麼說,我們至少找到知情人了。”乾很滿意,“這都多虧了——”
話說到一半,他卡殼了。
一群人紛紛扭頭,齊刷刷地看向龍馬,然後露出了充滿敬意的表情。
龍馬微微歪頭,打出一個問號。
很誇張嗎?
“該怎麼說呢,嗯……不愧是真田的關門弟子。”忍足推了推眼鏡,歎道。
眾人無言地深深點頭,表示認同。
“不愧是你!”遠山金太郎毫不掩飾地閃著星星眼,“超前,改天也帶我一起去學劍吧!”
“我倒是沒什麼意見,這要看真田前輩的意思吧?”龍馬疑惑地說,“不過我記得他很少收學生,你要不要問一下先——”
然而,四天寶寺的前輩們刹那間變了臉色。
“算了算了,金太郎!”
“學網球要專心……”小春等人語重心長地勸道。
“啊,為什麼啊!”遠山茫然,眨了眨眼睛。
“笨啊,沒看到那個真田對你很不客氣嗎?”
“你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嗎?”千歲搖搖頭,感到十分無奈。
“我做了什麼嗎?”遠山反問。
大家沉默了一會兒。
白石緩緩開口:“感覺就像是,你搶了人家的女朋友?”
……
龍馬注意到仁王朝自己勾了勾手指,趁大家注意力轉移了過去,便跟他走了出去。
仁王拉開陌生少年的房門,帶她溜了進去,又關上門。
“你有辦法讓他提前醒來?”龍馬充滿好奇地問。
“唔,說不準,試試看吧。”仁王瞥了她一眼,“你們看到這些人的戒指時,沒覺得奇怪嗎?”
“我有想過。”她乾脆地點點頭,“所以才點燃了火炎,想試探一下,但他們好像並沒有察覺到。”
未來的山本之前提醒過他們,人們總是容易對未知的事物感到恐懼。在普通人麵前公然使用火炎是有一定風險的,要儘量避免。
而火炎的力量過於強大,如果一旦控製不好,可能會造成很嚴重的後果。
龍馬知道自己不是什麼訓練有素的戰士,能像斯庫瓦羅那樣充分地將劍化為自己身體的一部分,流暢自然地使用。
當時,她隻是想借住晴之炎強化力量,替他們擋住“真實網球”的攻勢罷了。順便回擊過去,給那眼高於頂的家夥一點點教訓。
隻是沒想到……
她雖然沒打算對攻擊自己的人太過客氣,但如今牽連了彆人以至於進了醫院,絕對不是她的本意。
龍馬撓了撓臉頰,感到有些抱歉。
“我真的沒想到他會衝過來。”
“……原來如此。”仁王若有所思,將目光轉向病床上的少年。
他微微皺起來的眉毛已經平靜下來,神情變得很柔和,看不出來蘇醒的跡象。龍馬正要湊近看一下他的傷口,被仁王拉住了。
她扭頭,看他豎起食指晃了晃,挑起一抹意義不明的笑容:“剛學了點新的招數,你想去他的夢裡看看嗎?”
“……?!”
這都行?
仁王衝她眨了眨左眼:試試不就知道了?
龍馬被震撼到了,然後,毫不猶豫地點頭。
幻術師牛逼!
作者有話要說:撓頭,其實我第一次看克拉克他們打球的時候,還以為戒指是幫助他們將“氣”凝聚起來的工具2333
(而且萬有引力都出來了,你們以為是元氣彈嗎!_(:з」∠)_
唉,不過劇場版都很誇張,就不要在意這些細節了吧。
林修這個名字,加上“氣”,我覺得很有種花家的特色了,不知道劇場版有沒有特彆設定,我這裡就假定他是移民的華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