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十字號這邊。
風破天咧嘴一笑,負手而立,“這話說的,老夫對你們海洋聖宮的破事不感興趣,但你們這般無所顧忌的大戰,難免會波及到南海岸的平民,實不相瞞,老夫其實是來當和事佬的。”
“……”
反叛派男子眉頭一皺,顯然有點摸不清風破天的心思。
再看黃衝這邊,早已沒有了往日宮主的風采,狼狽的不成樣子。
見協會突然插手進來,而且能跟那六臂魔神正麵硬剛,如同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驚聲高呼道:“請風會長助黃某一臂之力,事成之後必有重謝!”
卻見風破天笑而不語,儼然一副看熱鬨的姿態。
黃衝臉色鐵青,隻能咬牙跟那幫反叛派重新廝殺在一起。
兩邊打得如火如荼,各種強力海洋係星魂卡層出不窮,看得人大呼過癮。
再看上方小廣驪與六臂魔神的大戰,依舊難分秋色。
“風爺爺,咱確定不上去幫幫忙嗎?”薑召疑惑發問。
“兩邊都不是啥好東西,幫啥幫?”風破天撇嘴一笑,“勞煩星雲大師把本命卡收回來吧,老夫心裡已經有譜了。”
薑召哭笑不得。
一旁敖現也果斷將小廣驪叫了回來。
小廣驪意猶未儘的化作人形,落在南十字號甲板上,“老了老了,沒想到後世竟有如此少年英傑,這一架打的當真痛快。”
“老了?”莫小魚小聲嘀咕了一句。
薑召幾人也都忍俊不禁的搖了搖頭。
這話從小廣驪嘴裡說出來,屬實有些奇怪,但嚴格來說也沒什麼問題。
小廣驪隻是因為提前孵化,所以呈現出一個小女孩的模樣,實際上早就一大把年紀了。
畢竟整個龍族神域都是她的子孫後代。
再看那六臂魔神,沒有小廣驪糾纏後,立馬開始強勢鎮壓黃衝為首的幾人,將黃衝一幫人打得哭爹喊娘,抱頭鼠竄,卡牌蹦的蹦、碎的碎,元氣大傷。
最終遁入海中,企圖逃竄。
臨走前還不忘朝薑召眾人投來怨恨的目光。
而那反叛派的幾人也沒去追,畢竟黃衝幾人對他們來說已經沒什麼威脅,眼下真正值得他們關注的反而是協會,以及協會那條強大的黑色神龍。
“看來協會也從當年的遺跡中得到了不小的收獲。”
反叛派男子凝視著風破天,意味深長道。
“哈哈,彼此彼此~!”風破天擺手一笑,目光不經意間落在那尊六臂魔神身上,“說起來,你也算是我大夏子民,為何要投入米國的懷抱?難不成就為了這尊六臂魔神?”
反叛派男子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人往高處走嘛,說句不好聽的,在晚輩看來,大夏氣數已儘,這些年全靠風前輩一人撐著,但風前輩總不可能一直留在下界吧?”
風破天沒有多言,隻是麵露惋惜之色,輕歎著搖了搖頭。
這些年大夏流逝了多少人才,他心裡最清楚。
但沒辦法,誰讓他趕上了呢?
“聽說星空學院內院重建了,”反叛派男子調笑道:“風前輩應該沒少出力吧?不過您放心,晚輩上台之後,絕不會摻和大夏那些陳年舊事。”
“這算是給老夫的承諾嗎?”風破天戲謔一笑。
“您可以這麼理解,”反叛派男子笑道:“上麵的事情,風前輩應該也聽說了,各國海洋聖宮整合是遲早的事兒,您完全用不著如此辛苦。”
“辛苦了一輩子,習慣了。”
風破天語態平靜,堅定。
那是一種刻在骨子裡的倔強與不屈。
“您果然還是老樣子,”反叛派男子無奈一笑,“想聊的話,光靠您和剛才那條黑龍可不太夠,話我隻說到這兒,您自己看著辦吧,告辭!”
說完,率領眾人和六臂魔神離去。
南十字號上,風破天眉頭緊鎖,麵色沉重。
從剛那人的話不難聽出,六臂魔神恐怕還不是米國真正的底牌。
“好一個賣祖求榮的混賬東西,氣死我了!”老媽薑欣梅明顯被惡心的夠嗆,“風伯伯,這事兒您怎麼看?”
“聊是肯定要聊的,關鍵在於怎麼聊。”風破天沉吟不定,轉而看向薑召:“能聊出多少成果,就得看小召有多大把握了,對方恐怕不止那一尊六臂魔神。”
“這……晚輩還真不太敢保證,要看對方的底牌具體是什麼。”薑召思索道。
“如果老夫和協會能解決一尊六臂魔神呢?”風破天繼續問道。
此言一出,在場眾人無不驚愕愣神。
很難想像風破天是從哪兒來的底氣。
薑召深吸一口氣,鄭重道:“至少六成把握,如果能先幫晚輩拿下六臂魔神的話,將其做出真正的真魂卡的話,那便是九成九的把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