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雲正的手微微抖了抖,終是離開了曼曼的腹部,卻蜿蜒下滑,遊離到了曼曼的腿間。他不忍再看絕望如斯的曼曼,隻強硬的掰開她的雙腿,泄憤一樣的刺向她的柔嫩。
曼曼疼的一聲低叫,睜開紅腫的有些發疼的眼睛,茫然而徒勞的要弓起身子逃開他的侵襲:“呃,疼,你,你拿出去——啊。”
陳雲正獰笑著道:“蘇曼曼,你要求還真多,這裡,已經被開發了無數次了吧,還這麼緊窒,你還真是個尤物。”
他享受著那緊窒的包裹、細密的吮吸,不斷的衝破來自於四周嫩肉的重重阻撓,堅定不移的往前推進。
曼曼疼的汗都下來了,她搖著頭,目光都有些呆滯:“我沒,沒有,求求你,輕,輕點。”
他無視曼曼的懇求,很無情的拆穿她:“你應該很享受才是吧?彆口是心非了,那麼想要,我怎麼會拒絕?”他又添加了一根手指,同時大拇指則按在了雙腿間的突起上,按壓著在那上麵打著旋。
曼曼疼的雙腿直哆嗦,很想蜷縮起來習慣性的自我保護,可是被他死死按著,也隻能是在小範圍內哆嗦了哆嗦。
並沒有初次破身時那樣尖銳的疼。隻是因為突如其來的侵襲,柔嫩的甬道承受不來所以才有些不適。在陳雲正惡意語言的挑逗下,在他熟練的撩撥下,曼曼竟然在疼痛過後產生了絲絲縷縷的快樂。
水漬聲響成一片。
陳雲正的手指進出的越來越快。
曼曼滿麵潮紅,連白晰的皮膚上都蒙上了一層淡粉,一向清亮的大眼裡也朦朦朧朧的鋪滿了情欲,渴望著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東西。
陳雲正忍不住俯身去吻她嫣紅的唇瓣。
她竟然呆笨笨的伸出丁香小舌去回應。
陳雲正心潮澎湃,攻勢更加凶猛,他肆虐的在曼曼口腔裡掃蕩,掠過著屬於她的特有的香甜。暖昧的銀絲從相互膠合在一起的嘴角溢出,拉長,閃著晶亮的光,緩緩的順著曼曼修長的脖頸往下,一直流淌到她那柔軟的雙峰之上。
等到陳雲正鬆開曼曼時,她幾近窒息,渾身虛軟,睜著水潤朦朧的眸子,略帶不解和疑惑的望著他,竟有幾分小女孩兒的迷茫。
看的陳雲正狼血沸騰,轉眼就化身野獸,再也不想有任何顧及,扶住早就按捺不已的硬挺腫燙,直衝進她那窄小緊窒泥濘的花徑之地。
兩個人幾乎同時呻吟了一聲。
陳雲正是心願得償,曼曼則是身不由己。兩個誤入歧途,擦肩而過的男女,曆經千難萬阻,陰差陽錯的又交融到了一起。似乎他們本就該走在這條路上,卻因為這樣那樣的原因而不能,如今一個被氣恨衝昏了頭腦,一個被命運擺布無能,反倒以這樣極端的方式再次結合。
陳雲正極力克製著想要一泄而出的衝動,稍作停頓,便大力進出起來。他沒有任何技巧,隻憑借著本能,像是才從黑暗裡伏行許久的困獸,好不容易看見一點光明,便不管不顧的勇往直前,沒給自己留一線退路,也沒打算給對方留一點餘地。
好像隻有這樣,他才能忘記過去的痛苦,好像隻有這樣,才能彌補他所承受的折磨,好像隻有這樣,他所做的一切才有所代價。
曼曼如同海浪上的小船,除了承著波浪搖蕩,她連自己原本的方向都找不到了。沒有落腳之地,也無可依仗,她連最根本的平衡都掌握不好。
陳雲正是離她最近的堅實的力量,可就算她抓握住他了,那力量也不是挽救她的,而是要將她拖向陰冷黑暗地獄裡的魔鬼。
她害怕的很,但此時除了依附著他,她竟毫無辦法,就是掙紮也隻不過因為這是求生的本能。
陳雲正緊緊抱著渾身是汗、虛軟無力的曼曼,額頭抵著額頭,鼻尖頂著鼻尖,嗅著因為情動而由曼曼身上散發出來的濃鬱的馨香,滿足的四肢百骸都暖洋洋的。
曼曼閉著眼,累的一動都不想動。赤著的肌膚被麥秸杆紮的刺癢,她卻沒有了抱怨的力氣。腦子裡一片空白,她想說些什麼,卻又找不出頭緒。
她為自己的行為感到可恥,她深深的自卑又自厭,因為她對陳雲正加諸在她身上的一切,不僅沒有多少的抗拒竟然還有熱烈的回應之勢。
她連恨陳雲正的借口都失去了。
因此當她察覺到陳雲正埋在她身體深處的那物又有抬頭的跡象時,也隻是疲憊的閉上了眼睛。手無力的垂落在身畔,勉強抬起蓋住了自己露在空氣中的小腹,喃喃說了一句:“疼——”